“不怎么樣。”路竟擇說道:“耽誤事?!?/p>
“臭小子?!甭烦栊χf道:“就幾天,能耽誤你什么事??!忍一忍就過去了?!?/p>
“宮里出事了吧!”路竟擇說道:“要不然你也不能去宮里住。”
“你都看出來了?!甭烦栊χf道:“對,宮里出了點事,需要我們和你大伯他們一起處理一下,所以我們要在宮里住一段時間,至于多久就不好說了。”
“爹,你和我說說是什么事唄!”路竟擇來了興致:“是不是要殺很多人啊!”
“你這興奮的小表情是什么意思?”路朝歌看著自己兒子,尤其是那副躍躍欲試的表情,給路朝歌整不會了。
“我這段時間勤練武藝,總是要找個地方試試身手的?!甭肪箵裾f道:“在我
太爺爺家里,被我太爺爺打的夠嗆,我不得找個地方找回自信心嗎?”
“爹,這一次我覺得我能大顯身手?!甭肪箵窭^續(xù)說道:“如今我槊法已經(jīng)初窺門徑,我太爺爺也說了,我需要找個人試試手,他老人家對我始終是不舍得下死手,我得找個能跟我玩命的人才行?!?/p>
“不行?!甭烦枵f道:“你才練了多久啊!你就初窺門徑了,還要找個人跟你玩命,你是不是嫌命長了?”
“老頭,我太爺爺可是說了,槊當(dāng)是殺人利器,練的再好不動手也是白費?!甭肪箵裾f道:“我如今就差最后一點就能突破我的極限,自然要早些與人生死相搏,雖然我年幼,但是我不缺殺人的勇氣?!?/p>
“你看我能不能讓你殺人。”路朝歌笑著說道:“你爹我還沒死呢!還輪不到你出頭。”
聽了路朝歌的話,路竟擇也沒反駁,反正動不動手的,到時候他自己說的算,他老爹肯定忙著殺人,也沒時間看著他,找個機會偷跑出去就是了。
“你也別想了,現(xiàn)在還有時間,你想休息就休息,想練槊就練槊。”路朝歌繼續(xù)說道:“但是,不能離開王府?!?/p>
“好?!甭肪箵駪?yīng)了一聲,然后顛顛的跑了。
路竟擇先去了自己的小院,從床底下拽出一個箱子,這箱子里面放了一套盔甲,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將軍甲,是年初的時候,他纏著李存寧讓工坊那邊打造的,不過打造的時候,比當(dāng)時他的身高要高了一些,如今大半年過去了,他個頭長了不少,這套盔甲他正好能穿的上,至于他平時穿的那套紙扎甲,他早就穿的夠夠的了。
將盔甲拿了出來,樣式就是大明將軍甲的樣式,和他穿的紙扎甲沒什么區(qū)別,但是防御力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叫來了一名小廝,幫他將盔甲套在了身上,倒是正合適,若是再過大半年,估計就在穿上就可能有點小了。
“少爺,您這是要干什么啊?”小廝看著沖著鏡子臭美的路竟擇,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不許告訴我爹。”路竟擇將紙扎甲仔仔細(xì)細(xì)的收了起來,這套紙扎甲他雖然不喜歡,但是以后還是要穿的,他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長穿鋼甲,容易壓的他不長個,而紙扎甲才是最好的選擇。
穿上盔甲嘚瑟了一圈之后,路竟擇又從一個小抽屜里拿出一把鑰匙,這是他私人庫房的鑰匙,他的這個庫房里面放的東西可以說是五花八門,金銀珠寶兵器盔甲什么都不缺。
到了庫房,路竟擇從庫房內(nèi)找到一柄長槊,這長槊是路朝歌從戰(zhàn)場上繳獲來的,一直仍在庫房里,有一次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就給拽到自己庫房來了,對于這種東西,路朝歌壓根不在意,他也不會用,除了能揮舞幾下,步槊和馬槊在他眼里和長棍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