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道瘟疫平息的消息,快馬加鞭傳到了長安城,李朝宗看到路朝歌的手書之后,也是把心放進(jìn)了肚子里,這段時間他看著什么都不關(guān)心,可這心就沒徹徹底底的放下過,要知道路朝歌可是在泉州那邊,他無時無刻不再關(guān)注著瘟疫的情況,現(xiàn)在瘟疫平息了,他也就能放心了。
而從路朝歌傳回來的消息看,泉州已經(jīng)徹底的廢了,想要恢復(fù)過來,十年八年都是少的,可這么好的地方,也不能就那么扔著,然后等著他們慢慢恢復(fù),大明到是有時間,可是泉州有那么多的時間嗎?
泉州,將來會作為水軍的大本營,有這一條在,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恢復(fù)過來,尤其是造船業(yè),絕對不能耽誤了水軍的發(fā)展,這是他和路朝歌商量好的既定國策。
“爹,這次你可以放心了吧!”李存寧還沒有離開長安,其實他也是擔(dān)心自己的二叔。
“放心了放心了?!崩畛陂L舒了一口氣:“只要你二叔沒事,我就沒什么不放心的了。”
“爹,那我明天就啟程去冀州了?!崩畲鎸幷f道。
“你這也是擔(dān)心你二叔呢!”李朝宗說道:“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冀州那邊,其實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崩畛诶^續(xù)說道:“一切都步入正軌,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
“我倒是不擔(dān)心冀州那邊?!崩畲鎸幷f道:“主要還是忠州道那邊,還有就是吐谷渾新歸附的土地,那邊才是重中之重,而且休屠那邊組建新軍,我想著親自去盯一下。”
“那邊你確實要重點關(guān)注一下?!崩畛谡f道:“對了,還有那支狼騎,你也可以盯著點?!?/p>
“狼騎我就不過問了?!崩畲鎸幷f道:“既然是秘密訓(xùn)練的,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你也是知道的,我不管去什么地方那個,保護我的人都不會少,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省的麻煩了。”
“嗯!”李朝宗點了點頭:“這幾天,你弟弟給沒給你寫信???”
“沒有啊!”李存寧說道:“不是每天都有軍報傳回來嗎?之前他是剛離開長安,可能是有點想家了,這都半個多月的時間了,估計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p>
“這兩條的軍報上,也沒提到過他?!崩畛诿碱^皺了起來:“那小子不是個安分的主,牧驍霆和唐沐淵那兩個小子也趕過去了,這幫人聚在一起,我總感覺要出點事。”
“不能,于將軍盯著他們呢!”李存寧雖然也不放心自己家的老三,可他現(xiàn)在也不在路竟擇的身邊,他就算是擔(dān)心也沒辦法不是。
“我感覺于吉昌盯不住他。”李朝宗想了想:“來人,去把謝玉堂和穆斯塔法給我叫過來?!?/p>
“爹,您這是要……”李存寧大概能想到了李朝宗的想法:“在增兵,霍拓國那邊是不是就反應(yīng)過來了?”
“無所謂?!崩畛跀[了擺手:“怎么打都是打,但是竟擇不能出事?!?/p>
“操心完了大的操心小的?!崩畛趯@爺倆是真無奈了,大的還沒照顧明白,現(xiàn)在就要開始照顧小的了。
“他們應(yīng)該很老實的。”李存寧現(xiàn)在開始打鼓了,自己二叔不省心,自己這三弟也不省心。
“老實個屁?!崩畛谡f道:“他還沒離開長安的時候,他就開始惦記著要出關(guān)了。”
沒多久,謝玉堂和穆斯塔法兩人出現(xiàn)在了御書房。
“見過陛下,見過殿下?!眱扇斯硇卸Y。
“你們兩個立即整軍?!崩畛谡f道:“立即趕往涼州道,找到路竟擇那幫臭小子,不管他走到什么地方,你們都給我盯住他,無論如何不能讓他離開大明地界。”
“陛下,出事了嗎?”謝玉堂問道。
“暫時還沒出事,但是再不找人盯著點,我怕他真出事了。”李朝宗說道:“你們兩個這次去涼州,任務(wù)只有一個,給我把人看好了,糧草押送明白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現(xiàn)在的他來操心。”
“是?!眱扇藨?yīng)了一聲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