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將軍的話,沒有任何閃失?!甭肪箵裥睦锬莻€別扭,平時和自己老爹相處更像是朋友而不是上下級,猛然間來這么一下,他還真有點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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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計四萬七千擔悉數(shù)運達?!甭肪箵裾f道:“路上平安無事,損耗在合理范圍之內(nèi),還請大將軍驗收?!?/p>
“好,干的不錯?!甭烦枘堑滦?,真是要多賤有多賤:“諸位將軍辛苦了,輜重營簽收糧草物資,運往前線。”
像這種運到巍寧關的糧草是不會進入倉庫的,而是直接由輜重營的人接手,立即運往前線的前進基地。
“趙翀允,你趕緊回家一趟吧!”路朝歌在人群中找到了趙翀允:“你奶奶現(xiàn)在惦記著要扒你皮呢!你回家可要好好解釋一番,不過你奶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好好說說估計就同意你將來從軍的事了?!?/p>
趙翀允和眾人打了聲招呼,騎著馬就往家里趕,這一次他沒和自己的奶奶打招呼就去了軍中,這在趙家可是大事,往小了說是沒有規(guī)矩,往大了說你就是違反了家規(guī),這可是要挨收拾的。
“他慘了。”路竟擇看著騎馬離去的趙翀允:“路上的時候他和我說過他家的家規(guī)?!?/p>
說著,路竟擇比劃出一個三公分左右的厚度:“這么厚一本書,里面全是老趙家的家規(guī)?!?/p>
“我跟過去看看?!睏钭诒W愿鎶^勇:“有外人在,趙奶奶總不會收拾他了吧!”
“呵……”路竟擇輕‘呵’一聲,看向楊宗保:“楊宗保之心,路人皆知?!?/p>
“我先去了?!睏钭诒_€惦記著趙昭昭呢!
“果然,愛情讓人盲目??!”鄭莛籍背著手走了過來:“宗保已經(jīng)深陷情網(wǎng)了,沒救了。”
“怎么回事?”周靜姝一臉好奇的看向路朝歌。
路朝歌把楊宗??瓷狭粟w昭昭的事就和她說了一遍,著重說了一下趙昭昭也對楊宗保有意思。
“屁大點歲數(shù),比我懂的都多。”路朝歌撇了撇嘴:“果然,大戶人家的小屁孩就是早熟?!?/p>
“你在說你兒子嗎?”周靜姝倒是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人家只是相互喜歡,也沒干什么出格的事。
“對哈!”路朝歌看了一眼路竟擇:“我兒子三個未婚妻呢!我還真沒資格說別人?!?/p>
“少將軍。”于吉昌走了過來。
“一路上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吧?”路朝歌問道。
“一切正常?!庇诩f道:“抓了幾個霍拓國的探子,我都叫人給解決了,沒驚動郡王殿下?!?/p>
“下次在遇見這種事,讓他自己解決?!甭烦枵f道:“若是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都給我找個小本本記上,回來我好收拾他們,真把押運糧草當開玩笑了?”
“畢竟是第一次?!庇诩f道:“您沒必要這么嚴苛,多給他們一些時間,總是會成長起來的。”
“戰(zhàn)爭不會給任何人準備時間?!甭烦枵f道:“所以,大明戰(zhàn)兵每時每刻都在準備打仗,他們也是戰(zhàn)兵,年紀小但是坐到了這個位置上,你就要有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本事,若是連這點事都需要你們一路解決,那我要他的意義是什么?我大明百姓花錢養(yǎng)著他這個從一品將軍的意義是什么?沒有任何經(jīng)驗卻身居高位,他若是不快點成長,早晚有一天會被人用唾沫淹死?!?/p>
“行,那我知道了?!庇诩f道:“不過,若是他們沒發(fā)現(xiàn),我會叫人出手的,探子我不能放走吧!”
“當然不能了?!甭烦枵f道:“反正一切以鍛煉他們?yōu)橹鳎O碌哪阕约嚎粗k?!?/p>
“那我先回營了?!庇诩f道。
“行,你回營地之后小心點謝玉堂。”路朝歌小聲說道:“他最近脾氣不太好,別到時候和你打起來?!?/p>
“他怎么了?”于吉昌挺好奇這件事,他和謝玉堂關系極好,一起進的涼州戰(zhàn)兵,他了解謝玉堂,是一個脾氣極為穩(wěn)定的人,能讓他心情不好的事可不算多。
路朝歌就把自己訓謝玉堂和玄甲軍的事告訴了于吉昌:“你別給我說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