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這和劫了我們裝備有什么個關(guān)系?”唐虎臣說道:“他這么干只能讓大都督和少將軍想弄死他?!?/p>
“也怪我嘴賤?!鼻袢f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說你想干大事,讓大都督高看你一眼,你就得干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才行,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帶著兵把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這三個地方給趟平了,然后送給大都督,可他手底下那點兵力相比您二位已經(jīng)知道了,加起來不到兩萬人,守襄州還勉強夠,出兵根本就是扯淡,他就想著擴(kuò)軍,可沒有兵器和裝備,誰知道前一陣大都督就送兵器裝備過去了,我也沒想到他能來這么一出?。 ?/p>
“漂亮。”魏東亭苦笑道:“這他娘的算是怎么回事,這要是說給大都督聽,大都督都不能信?!?/p>
“現(xiàn)在的問題是,還打不打?”唐虎臣無奈的說道:“要真是如邱將軍所說,那這洪承志也相當(dāng)于自己人,這打了多傷人心吶!”
“要不咱給大都督在去個信問問?”邱萬鈞在一旁說道。
“問問吧!”魏東亭嘆了口氣,道:“我現(xiàn)在真想把洪承志拉過來問問他,他到底怎么想的,他要是想干點什么驚天動地大事,給大都督去封信不就結(jié)了,現(xiàn)在弄的這樣多尷尬,也不知道他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到底知不知道我們這邊已經(jīng)出兵了?!?/p>
“估計他還不知道這件事?!鼻袢f鈞說道:“這邊剛出兵他就知道,那他不是能掐會算了?!?/p>
“那咱現(xiàn)在動不動了?”唐虎臣又問道:“我現(xiàn)在是明白為什么鄭洞國那小子不愿意領(lǐng)兵了,獨自領(lǐng)兵原來要考慮這么多問題,早知道當(dāng)初我就不爭了,讓你和錢毅謙來好了,整的老子還欠了他兩頓酒?!?/p>
“冒昧的問一句,涼州軍選派將領(lǐng)都這么隨意的嗎?”邱萬鈞問道。
“分打誰?!碧苹⒊紘@了口氣,道:“要是打紅杉軍或者新折柳,估計就是鄭將軍親自領(lǐng)兵了,打一個洪承志隨便拎一個人出來就行了,這次我們兩個來這邊,也是為了下一步的計劃做準(zhǔn)備?!?/p>
“那我冒昧的再問一句?!鼻袢f鈞說道:“就是他在你們眼里屬于什么級別?”
“在我們這以他的本事當(dāng)個營將軍應(yīng)該是沒問題?!碧苹⒊济嗣掳停溃骸拔覀冞@些人都是經(jīng)歷過少將軍的特別訓(xùn)練的,用少將軍的話來說就是,我們屬于經(jīng)受過高等軍事化培養(yǎng)的將才?!?/p>
“這話你也信?”魏東亭笑著說道:“少將軍就是哄你開心呢!”
“但是我感覺少將軍說的對啊!”唐虎臣說道:“自從接受了少將軍的培訓(xùn),我感覺我整個人都不一樣了?!?/p>
“這就是少將軍說的,自我感覺良好?!蔽簴|亭說道:“說點正事,既然洪承志劫裝備是一場誤會,那咱們就要改變策略了,不然容易引起誤會?!?/p>
“那就停下來?”唐虎臣說道。
“我的意思是,先推進(jìn)到江邊駐扎?!蔽簴|亭說道:“若是大都督那邊一定要進(jìn)攻,咱也省著再往那邊趕了不是?!?/p>
“有道理?!碧苹⒊枷肓讼耄f道:“只要咱們不過江,洪承志應(yīng)該不會多心?!?/p>
“那就這么定了吧!”魏東亭說道:“邱將軍,還煩請你給洪將軍寫封信,跟他說明這邊的情況,讓他不必?fù)?dān)心?!?/p>
“這個自然?!鼻袢f鈞應(yīng)道:“我這就回去給他寫信?!?/p>
“那就麻煩邱將軍了?!蔽簴|亭笑著說道:“還有一件事得麻煩邱將軍。”
“您說。”邱萬鈞說道。
“我們這邊押運糧草的人不算多,忻州道也不算太平?!蔽簴|亭說道:“還得麻煩您和您手下的戰(zhàn)兵沿途幫忙護(hù)送一下,這樣我們也放心?!?/p>
“應(yīng)該的?!鼻袢f鈞站起身道:“那我就先告辭了。”
待邱萬鈞離開后,唐虎臣看向了魏東亭,道:“你不信他還是不信洪承志?”
“我都不信?!蔽簴|亭說道:“我之所以要把軍隊帶到江邊,就是要給他們一個錯覺,他們有機(jī)會夾擊我們,憑咱倆手下七萬多人的軍隊,收拾他們還不是錯錯有余?要是真心投靠大都督,我們當(dāng)然歡迎,可就怕這些人有什么別的念想,我可不想有一點咱們南下的時候,后路被人家給斷了,先看清這兩人比較重要。”
“要不說鄭洞國那小子說你這人心眼子多呢!”唐虎臣笑道:“那就按你的計劃來,反正就是試探一下,他們要是真心投靠,大不了讓大都督罵咱倆一頓,對吧!”
“就是這個意思?!蔽簴|亭也笑了起來,道:“罵咱倆一頓咱倆不缺胳膊不少腿,要是讓我們以后的計劃受到不該有的威脅,那咱倆就難辭其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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