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本事,憑軍功?!崩畛诜畔率种械牟璞K,道:“讓你去武院,未必是讓你領(lǐng)兵打仗,涼州軍能征善戰(zhàn)者不計其數(shù),也不缺你一個領(lǐng)兵的將領(lǐng),但是你學(xué)到的那就是本事,當(dāng)然了,你覺得你跟在你二叔身邊學(xué)到的更多,可是你二叔這幾年會特別的忙,你覺得他還有時間教你了嗎?武院要學(xué)的東西,不僅僅是你二叔弄出來的,還有很多老將軍畢生的心血,你二叔自己都說了他有時間也要和這些老將軍們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你覺得你比你二叔的軍事天賦更好嗎?”
“誰也沒有我二叔的天賦好吧!”李存孝撇了撇嘴,道:“那您還不如我二叔呢!你為什么不學(xué)習(xí)?!?/p>
“我也要學(xué)?!崩畛谡f道:“等武院開課之后,只要有時間,我也會去學(xué)習(xí)的,人這一輩子都要不停的學(xué)習(xí)才行,只有不斷的學(xué)習(xí),自己才不會落后?!?/p>
時間,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流逝,轉(zhuǎn)眼就到了新年,新年對于大人來說,其實最大的意義應(yīng)該就是可以全家團聚,吃上一頓團圓飯,而最高興的應(yīng)該就是孩子們了。
長安城的街頭,今年要比往年熱鬧的多,李朝宗將整個長安城所有的戲班子全都召集了起來,讓他們就在街頭開唱,百姓們隨時都可以去聽,也并不需要掏銀子打賞,一切的一切全都有官府承擔(d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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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涼州的官員們,也有一次迎來了一個短暫的休息時間,各地道府趕回了長安城,他們要將一年的工作情況匯報給李朝宗,與其說這是個匯報大會,倒不如說是各個道府之間的經(jīng)驗交流大會。
“姜大人,贛州的土地相對于其他地方都要少很多?。 鄙墼嗫粗谀抢锏慕袧?,道:“老百姓們沒有什么意見嗎?土地少老百姓的心里就沒底?。 ?/p>
“我跟你們說,因為這件事,我可是想了很多很多辦法??!”姜承澤說道:“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不錯的辦法,直接開海,讓百姓們?nèi)ゴ螋~,努力的發(fā)展?jié)O業(yè),這可解決了不少的問題?。 ?/p>
“這就對了?!彼驹方荛_口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啊!我現(xiàn)在就在組織我們昌州的百姓,進行各類野生動物的養(yǎng)殖,這東西看著不起眼,真能致富?!?/p>
“你們都算好的了?!崩钫羁嘀粡埬?,道:“涼州的情況你們都知道,我想干出點成績真不容易??!底子打的實在是太好了?!?/p>
“諸位諸位,你們看看?!币呀?jīng)調(diào)回雍州道,接任雍州道道府的皇甫弘毅笑著說道:“這讓他說的,我怎么感覺一股子炫耀的味道呢!”
“大都督到,少將軍到?!本驮诒娙肆奶斓臅r候,門外的親兵高聲喊道。
“見過大都督,見過少將軍?!币槐姽賳T起身行禮道。
“大家都坐吧!”李朝宗擺了擺手,道:“大家這一年都辛苦了。”
眾人在李朝宗坐下之后依次落座,可是眾人看路朝歌的眼神都變了。
只見路朝歌正襟危坐,那模樣和從前的路朝歌完全判若兩人。
“少將軍,您這是不舒服?”皇甫弘毅笑著問道。
“沒有??!”路朝歌說道:“我身體好著呢!”
“那您這是?”皇甫弘毅回到雍州任職也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也見過了路朝歌幾次,可從來沒見過路朝歌這樣。
“這不是正式場合嗎?”路朝歌說道:“我現(xiàn)在被要求了,正式場合就得端著,一板一眼的,說我以后也算是個什么狗屁的貴族,不端著有失身份?!?/p>
路朝歌的話,頓時讓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路朝歌這是有怨氣了。
“行了,你可別端著了。”李朝宗笑著說道:“這不算是正式場合,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p>
“真的?”路朝歌看著李朝宗問道。
“真的真的?!崩畛谝彩且荒樀臒o奈。
“早說??!”說著,路朝歌整個人就靠在了椅背上,兩條腿探了出去,然后交疊在了一起:“這樣就舒服多了?!?/p>
“你們這一年有沒有遇到什么困難?”李朝宗搖了搖頭,不再管路朝歌,而是看向了坐在下面的一眾道府們。
涼州現(xiàn)在占據(jù)了整整三十一道之地,下面足足坐了三十一位道府,三十一位封疆大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