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好好的下著棋也沒發(fā)現(xiàn)這邊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可是邱鴻文這個人下棋有個臭毛病,那就是把棋子摔的特別響,可是今天這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就讓兩人產(chǎn)生了懷疑,兩人慢慢的靠近過來,把后面的那些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而此時來人也慌了,他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暴露了,邱鴻文或許不能把他怎么樣,但是他身后的這兩位可就不一樣了,這兩位被抓可是有年頭了,他根本就沒有什么能威脅到這兩位的把柄。
“廖大將軍、石大將軍。”來人強裝鎮(zhèn)定:“沒想到在這里也能遇到二位?。〔蝗缒銈兌缓臀一厝ト绾??”
“不如何?!笔禈沸χf道:“其實你這樣的人,是輪不到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對付的,但是作為長安城的一員,我是有義務維護長安城的和平的,所以……”
說著,石康樂的大手死死的扣住了來人的肩膀,一把將他拽了起來,道“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去錦衣衛(wèi)衙門,也算是為長安城的和平做出貢獻了?!?/p>
“老石,這是怎么了?”茶樓掌柜看著被拽起來的人,趕緊小跑過來,他可不想石康樂在這里打架,他還要做生意呢!這要是打起來了,那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掌柜的別多心,我抓了個探子?!笔禈沸χf道:“這位可是紅杉軍派過來的,今天被我抓住了,我這不得去領(lǐng)個賞什么的,要是大都督和少將軍給了賞錢,今天中午在座的有一位算一位,鼎興樓我請客。”
“紅杉軍的探子?”茶樓內(nèi)的人一個個的站起來向著這邊看了過來,他們不是沒見過紅杉軍的探子,錦衣衛(wèi)抓的探子多了去了,每天都有幾個從大街上被帶走的人,但是這么近距離的被自己的朋友抓住的,還是第一個,一個個都特別好奇。
“走走走,送到大都督那去?!庇腥嗽谌巳褐泻暗馈?/p>
石康樂和廖泰初兩人押著紅杉軍的探子就出了茶樓,那些原本還在下棋的人也不下了,一個個的跟在后面要去看個熱鬧。
隊伍走過長街,很快就來到了禁軍衙門,在衙門門口站崗的戰(zhàn)兵一看這架勢,手立即放在了腰間的戰(zhàn)刀上。
“別拔刀別拔刀?!笔禈房粗菓?zhàn)兵的手,趕緊說道:“我們抓了一個紅杉軍探子,特來交給大都督處置?!?/p>
“紅杉軍的探子?”那名站崗的戰(zhàn)兵先是一愣,隨后反應了過來,說道:“你們稍待片刻,我立即通知大都督?!?/p>
戰(zhàn)兵火急火燎的沖進了衙門,此時的正堂內(nèi),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正在商量著什么,那戰(zhàn)兵站在正堂外:“啟稟大都督,門外來了一隊百姓,他們說抓了一個紅杉軍的探子?!?/p>
“紅杉軍的探子?”路朝歌來了興致:“這玩意現(xiàn)在滿大街都是了嗎?說抓就能抓住?!?/p>
“走,去看看。”李朝宗笑著說道:“這百姓抓探子,還真是頭一次啊!”
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大門口,就看到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一左一右押著一個人,邱鴻文緊隨其后,手里還握著一把匕首,拿匕首看樣式,不像是涼州軍隊制式的。
“是你們?。 甭烦杩粗鴣砣?,笑著說道:“怎么還抓了個探子呢?”
“老邱,你說。”石康樂看向身后的邱鴻文說道。
邱鴻文也沒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李朝宗和路朝歌說了一遍。
聽過整件事之后,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都愣了,這卓彬炳不是有病嘛!
邱鴻文已經(jīng)逃出來了,他怎么可能還回去呢!更何況卓彬炳安的什么心,其實也不難猜,不過就是為了有個老將軍在,能夠暫時的鎮(zhèn)住軍隊,然后他一點一點的把軍權(quán)收攏到自己的手里,最后邱鴻文死定了。
“在算盤打的,算盤珠子都快崩我臉上了?!甭烦璨恍嫉男Φ溃骸熬妥勘虮遣傩?,還好意思登基稱帝呢?”
“我們陛下如何不能稱帝?”那探子也是個嘴硬的:“李朝宗、路朝歌,你們也囂張不了多久了,等我家陛下大軍西進,那時候你們就等死吧!”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李朝宗笑著說道:“卓彬炳帶著麾下……”
“他還有多少人能調(diào)動了?”李朝宗看向了路朝歌問道。
“那就看怎么算了?!甭烦枵f道:“前一次在南疆被我收拾了一次,水軍基本上消耗殆盡了,再加上路面軍隊,他現(xiàn)在能調(diào)動的……應該也就二十萬人吧!這二十萬里面還有一半新兵?!?/p>
“那咱在江南放了多少人?。俊崩畛诿髦蕟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