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試一試怎么知道不行?”路朝歌說道:“你以為我和他的決戰(zhàn),就是我一拍腦袋就想出來的?你知道為了和他決戰(zhàn),我推演了多少次嗎?就算是已經(jīng)開戰(zhàn),我都在根據(jù)戰(zhàn)局的變化不斷的進行推演,你以為我下的命令都是想到什么下達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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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把你換成現(xiàn)在的林成祖,你還能翻盤嗎?”廖泰初問道。
“不能?!甭烦枵f道:“我都說了,涼州軍大勢已成,根本就不會再給任何人機會,就算是我也一樣,可能有些人能做到,但我肯定是做不到了,但若是把時間往回退一退,我倒是有機會能翻盤,但也不能保證絕對可行?!?/p>
“把時間退到什么時候?”鄭洞國好奇的問道。
“退到剛剛占領福州的時候?!甭烦枵f道:“其實那個時候的紅杉軍絕對比涼州軍強,只要林成祖抓住那個時間點,就一定可以做大做強,但是他沒有,以為自己占據(jù)了兩道之地就了不得了,他也不想想,他能快速成長起來,難道別人就不能了?”
“其實最冤的就是東亭了?!甭烦柰蝗恍α似饋?,道:“以他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輸給林成祖的,只是遇到了‘天地院’,若是沒有‘天地院’,現(xiàn)在這泉州到底誰說的算還真不一定呢!”
“我當年也是豬油蒙了心?!蔽簴|亭嘆了口氣,道:“不過有句話說的好??!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我要是當年在福州沒有被打敗,我也不能加入涼州軍不是?!?/p>
“你就甘心?”路朝歌說道:“自己當大哥和給別人打工那完全是兩回事好吧!”
“最開始我肯定不甘心?。 蔽簴|亭說道:“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我真不是那塊料,當一家之主想的東西太多了,我根本就不是那塊料,失敗也是早早晚晚的事,尤其是我這人看人一向不怎么準,你也知道我當初是因為什么失敗的。”
“看人不準只是一方面,當初我就跟你說了,有時候得放下身段才行?!甭烦枵f道:“你當初不就是放不下身段嘛!不過都已經(jīng)過去了?!?/p>
“對了,當初和你一起的那個老爺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路朝歌突然想起了當初和魏東亭一起逃亡的老頭。
“你說胡大叔???”魏東亭說道:“我給接到這邊來了,他歲數(shù)也大了,讓他一個人生活我也不放心,接到我這邊,好歹還有人能幫我照顧照顧他?!?/p>
“問你個事,你是不是還沒成親呢?”路朝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道:“你今年好像二十七了還是二十八來著?”
“二十七了?!蔽簴|亭說道。
“你覺得你二十七沒成親這件事,是不是有點詭異?”路朝歌說道:“咋地?涼州地大物博的,你就沒有能看上眼的是不是?”
“老鄭,這我就得說你兩句了?!甭烦栌挚聪蛄肃嵍磭f道:“你身為魏東亭的將軍,你都不為他操心操心嗎?”
“這事真不怨我?!编嵍磭f道:“你讓他自己說,我媳婦給他相看的人還少嗎?”
“閨女,你把耳朵捂上,爹要說點你不能聽的了。”路朝歌看了看懷里的路嘉卉說道。
“好噠!”路嘉卉乖乖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后眨了眨大眼睛,那意思就好像告訴路朝歌,我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見了,爹爹可以說了。
“東亭,你跟我說,你是不是有什么隱疾?”路朝歌開口道:“這里都是自己人,你大膽說,我認識不少厲害的老郎中,我可以幫你請來,給你看看?!?/p>
“你滾一邊去?!蔽簴|亭說道:“我就是沒遇到合適的,遇到合適的自然而然的就成親了?!?/p>
“其實我知道一點點小秘密?!碧苹⒊歼@個時候開口笑道:“關于魏東亭的?!?/p>
“說說,快說說?!甭烦鑱砹司瘢溃骸笆裁葱∶孛??是不是魏東亭有心上人了?”
“唐老虎,你要是敢說,老子和你沒完。”魏東亭瞪了唐虎臣一眼說道。
“他不讓我說。”唐虎臣聳了聳肩,道:“這可就不能怨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