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過了午飯,袁庭之和周俊彥兩位老爺子喝的小臉通紅,那叫一個心滿意足,這兩位老爺子已經(jīng)想好了,以后沒事的時候就來路朝歌這里蹭飯,畢竟咱路朝歌這里可是隨便怎么喝酒沒人管。
吃過飯之后,路竟擇就出門了,答應(yīng)了劉馨逸的事他肯定是要去辦的,只不過他不是很著急,尤其是在知道那個姓馬的小子有十幾個兄弟之后,他就決定要先打聽好馬家的情況之后在動手。
他先是找了鄭莛籍、楊宗保和林承軒,這三位那絕對是他的左膀右臂一樣的存在,兩個能打一個腦瓜子轉(zhuǎn)的賊快,別以為林承軒只會做生意,人家那小腦瓜轉(zhuǎn)起來,甩一般人幾條街。
隨后又去學堂把廖鴻竹和石逸洲叫了出來,他還很有禮貌的去找了兩人的先生,幫他們請了假。
幾個人聚在一起,開始商量怎么對付姓馬的那個小屁孩。
“那個馬伯庸我知道?!笔葜蓿鶜q)開口道:“他和我的課舍不遠,我經(jīng)常聽人提起他,是個小霸王一樣的角色,主要是他家兄弟特別多,他是家中老幺,家里人都寵著慣著,才養(yǎng)成了那股子蠻橫不講理的性格?!?/p>
“我也聽說過他。”廖鴻竹(七歲)開口道:“每次下學的時候,他家的幾個哥哥都回來接他,我見過一次他的哥哥,應(yīng)該有十多歲的樣子,咱們幾個合起伙來也未必對付得了他們其中一個,更何況他們每次都來幾個人接,憑我們五個肯定不是對手,要是想收拾他,我覺得還是在學堂里面,那個時候他身邊的人最少,而且都是和我們年級差不多的,打起來也沒有那么費勁。”
“學堂里面不行?!绷殖熊帲鶜q)說道:“學堂之內(nèi)禁止動武,這是規(guī)矩不能隨便打破。”
“可離開了學堂,我們就沒有機會了。”廖鴻竹說道:“他那些哥哥一個個看的五大三粗的,肯定不好對付?!?/p>
“其實我們也能敲悶棍的?!编嵻鸺ㄎ鍤q)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根棍子了:“對付比我們更厲害的
人,就不能按照規(guī)矩來,不然我們?nèi)嫉冒ぷ??!?/p>
“敲悶棍也得等他落單的時候才行?!绷殖熊庨_口道:“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從來都不落單,不落單就憑我們幾個根本就不是對手。”
“人手不是問題,我還能找到不少人?!甭肪箵裾f道:“可……好像還不是他們的對手?。 ?/p>
“這樣,我想辦法把他騙學堂?!绷殖熊幮⊙壑樽右晦D(zhuǎn):“騙到一個學堂后面的小胡同,你們在那等著,我把他騙過去之后,你們就動手?!?/p>
“能行嗎?”鄭莛籍疑惑道:“你都不了解他,你怎么把他騙出來?”
“我需要幾天時間去接近他,你們看我的就是了?!绷殖熊幷f道:“這幾天你們都不要有什么想法,就等我消息就是了,等我和他套了近乎之后,你們埋伏他就行?!?/p>
“我感覺不太行。”楊宗保(六歲)撓了撓頭,道:“萬一露餡了,承軒你肯定要挨揍的,你這小身板能扛住嗎?”
“你可太小瞧我在學堂里的人脈了。”林承軒挑了挑眉,道:“這件事交給我辦就是了,你們等我消息。”
“行,那我們就等你的消息?!甭肪箵裾f道:“這兩天我順便在去叫點人,以防萬一。”
幾個小家伙商議了一番,隨后各自散去,路竟擇去找他的兄弟們過來幫忙,而林承軒則回到了學堂,開始他的接近馬伯庸的計劃。
就在幾個小家伙離開之后,他們所在的小胡同的民房內(nèi),兩個腦袋彈了出來。
“你說,小少爺這不在家里商量這么重要的事,跑到這小胡同里面商量,這是鬧哪一出??!”其中一人開口道。
“管那么多干什么?!绷硪蝗苏f道:“趕緊回去告訴少將軍,我感覺這幾位少爺在玩火?!?/p>
這兩位,是李朝宗派到路竟擇身邊的錦衣衛(wèi),算是比較明面上保護路竟擇的人了,暗中保護路竟擇的人,是永遠不會出現(xiàn)在人前的,除非路竟擇遇到了生死劫。
兩人不敢耽誤,一個人繼續(xù)保護路竟擇,另一個人找到了路朝歌,將路竟擇和他的小伙伴商議的事情告訴了路朝歌。
“你們暗中盯著就行了?!甭烦柚懒苏轮螅皇切α诵Γf道:“只要他們別做的太過分,你們就別進行干預(yù),這種事他們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那個馬伯庸不是好像與的?!卞\衣衛(wèi)開口道:“在學堂也是小霸王一樣的存在,要不然也不敢惹郡主。”
“沒事,不管怎么說都是孩子?!甭烦栊χf道:“沒準這小子以后還是我涼州軍的戰(zhàn)兵呢!你們盯著點,只要是不鬧出大問題,不管誰吃虧你們都別插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