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的權利……”說到這,路朝歌就不說了,因為他看見自己的兒子走過來了,這是他留給李存寧的考題,若是現在他說出來,自己兒子聽見了,一轉眼就能告訴李存寧,人家哥倆關系好著呢:“那……你們自己也多想想,看看如何限制錦衣衛(wèi)的權利,若是誰有好的主意,可以告訴我?!?/p>
“爹……”路竟擇沒聽到最關鍵的東西,氣鼓鼓的走了過來,道:“你給我總結一下,我這次到底為什么失敗了?”
“沒想明白?”路朝歌笑呵呵的看著一幫氣鼓鼓的孩子。
“叔,我想了好半天,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出問題了。”林承軒垂頭喪氣的說道:“原本都挺好的,我也接近了馬伯庸,和馬伯庸也打好了關系,可他是怎么看出來的呢!”
“你們的想法沒有問題,可以說很好很好?!甭烦璨粫ゴ驌暨@些孩子,一次失敗而已,只要找到原因,下一次改正就是了,這么大點的孩子,要多多鼓勵:“在我了解了你們的計劃之后,我也覺得這件事可行,你們唯一錯的就是讓承軒去接近馬伯庸?!?/p>
“這怎么錯了?”腫了半邊臉的鄭莛籍含糊的問道:“承軒和馬伯庸算是同窗,兩個人能說的上話,雖然平時關系一般,但是多交一個朋友總是沒錯的,這不能算錯??!”
“來來來,咱們從頭來捋一下整件事情??!”路朝歌讓一幫小家伙坐下后,開口道:“首先,咱們先說一下這件事涉及到的人和事?!?/p>
“首先,這件事是因為馬伯庸推了劉馨逸而起的,對吧!”路朝歌看著小家伙們說道。
“對?!绷殖熊帒?。
“隨后,你們因為這件事,商量對付馬伯庸,讓承軒開始接近馬伯庸,對吧!”路朝歌又說道。
“沒錯?!甭肪箵駪?。
“整件事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路朝歌說道:“現在,咱們來梳理一下人物關系,馬伯庸是你們的敵對,那承軒你和誰是一伙的?”
“我和竟擇是一伙的?!绷殖熊幷f道。
“那竟擇是劉馨逸的什么人???”路朝歌又問道。
“弟弟?!绷殖熊幓卮鸬馈?/p>
“那咱這種時候,你去接近馬伯庸,你覺得人家會不會想一想是為什么呢?”路朝歌看著林承軒問道。
“原來如此?!绷殖熊幒苈斆?,一點就透:“整個計劃沒有問題,問題出在了接近馬伯庸的我身上,若是換成一個和竟擇沒有一點關系的人去接近馬伯庸,這件事就能成功?!?/p>
“對嘍!”路朝歌摸了摸林承軒的小腦袋:“整件事唯一的錯處,就是承軒你去接近馬伯庸,只要梳理一下人物關系,你覺得這件事很難猜嗎?”
“可馬伯庸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那個智商的人??!”路竟擇疑惑道:“充其量就是個莽夫來著?!?/p>
“你有兄弟,人家也有十幾個呢!”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能商量怎么對付人家,人家就不能商量怎么對付你們了?下次干這種事的時候,一定要多做幾次計劃,怎么進攻怎么防御怎么支援以及怎么逃跑,打不過就跑不丟人,你爹我在西域的時候,被人家追著到處跑的時候也不少,誰說你爹我丟人了?最終的目的是為了打贏,明白了嗎?”
“走,咱們再去合計合計。”路竟擇開口道:“下一次指定不能這么丟人了。”
“你先別合計了,先想想怎么給你大伯寫奏折陳述吧!”路朝歌笑著說道:“鞠大人明天估計會參你一本,到時候你得去和你大伯解釋一下這事?!?/p>
聽到路朝歌的話,路竟擇的臉頓時就垮了,讓他干別的還行,寫奏折這事他真不怎么拿手,而且他現在還有很多字都不會寫,還得用拼音代替,而且他那兩筆字,好像是繼承了他老爹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了,難看的不要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