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lián)Q成你你能不生氣?”李朝宗瞪了路朝歌一眼。
“我能。”路朝歌笑著說道:“我這輩子從來不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到最后給自己氣個夠嗆,人家屁事沒有?!?/p>
“劉子騰。”李朝宗默默的吐出了三個字。
“你少跟我提他?!币宦牭健畡⒆域v’三個字,路朝歌頓時就竄了,他這么多年在誰身上吃的虧最多?就是劉子騰,先是打仗不好好打仗,決了堤壩,后來又是他劉子騰,打仗打不過了,跑去殺老百姓,還是他劉子騰,打了一六十三招,最后追了好幾天沒追上,路朝歌這輩子最多的污點(diǎn),全是劉子騰給他制造的。
“怎么樣?”李朝宗嗤笑道:“嘴巴子不抽在自己臉上就不知道疼,是吧!”
“你是不是去見過徐冠玉了?”路朝歌是真不想提劉子騰這個人,一提到劉子騰他就恨的直咬后槽牙,所以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他那邊說什么了?”
“還能說什么,耀武揚(yáng)威唄!”路朝歌冷哼一聲:“尤其是知道了這件事之后,那叫一個神氣??!”
“換成我我也神氣啊!”路朝歌笑了笑:“被關(guān)了這么久,還有人為他奔走,確實(shí)值得驕傲啊!”
“當(dāng)初就不該留著他。”李朝宗冷哼道。
“那不是看在鞠永安和邴良弼的面子上嗎?”路朝歌說道:“這二位沒去勸勸他?”
“去了,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崩畛诙急粴庑α耍骸白x了一輩子圣賢書,全都他娘的讀到狗肚子里去了?!?/p>
“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嘛!”路朝歌說道:“行了,你消消氣,我一會去看看他,我和他聊了?!?/p>
“這人??!就是不能給好臉子?!崩畛趪@了口氣:“水軍那邊怎么樣?”
“訓(xùn)練的還不錯?!甭烦枵f道:“比我預(yù)計的要好一些,看看戰(zhàn)場表現(xiàn)吧!這種事我說的也不算,只能看戰(zhàn)場上打成什么樣了,一邊打一邊找紕漏吧!”
“那個曲益海能用???”李朝宗問道。
“能啊!”路朝歌說道:“我不是放了幾個錦衣衛(wèi)在那嘛!不老實(shí)就收拾他,而且我給他承諾了,只要表現(xiàn)的好,可以給他一大筆銀子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下半輩子。”
“這種人你也給承諾?”李朝宗看了一眼路朝歌,自己兄弟的為人他了解,他不可能原諒一個摸到長安城下的海盜。
“我跟他說了,我不騙人?!甭烦杼袅颂裘迹骸暗?,海盜算人嗎?他們和畜生沒區(qū)別?!?/p>
“我就知道?!崩畛谛χf道。
“行了,你也別為那點(diǎn)事上火了。”路朝歌站起身:“沒多大的事,我一會去見見徐冠玉?!?/p>
“剛回來,休息休息再說吧!”李朝宗笑了笑:“我也是被氣糊涂了,這一天天的?!?/p>
“走了??!”路朝歌和李朝宗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禁軍衙門,徐冠玉這兩年被關(guān)在刑部大牢,日子過的確實(shí)是舒坦了一些,真是要吃給吃要喝給喝,就差找?guī)讉€人伺候他了。
離開禁軍衙門的路朝歌先是回了一趟家,看了一眼室內(nèi)泳池的進(jìn)度,還算不錯,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致的模樣,估計再有個十天半個月怎么也能弄好了。
“不用趕進(jìn)度,一定給我保證質(zhì)量哈!”路朝歌看著忙碌的一群人:“我這管吃管喝的,你們不得多干一段時間??!要不然去哪找那么多好廚子給你們做飯吃?!?/p>
“少將軍您放心,糊弄誰也不能糊弄您??!”有人開玩笑道:“不過,您這什么室內(nèi)泳池,這要是傳出去,我們這些人又能有不少活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