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路朝歌的親兵抽出戰(zhàn)刀問道。
鄧志行和蕭泰寧二人頓時一激靈,好在鄧志行反應快,站起身道:“我啊!杜將軍麾下校尉老鄧??!”
說著就向著路朝歌的親兵身邊靠了過去,那名親兵咧嘴笑道:“老鄧?。∧氵@是出去……”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卻被鄧志行捂住了嘴巴,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匕首刺進了他的腹部,一股鮮血順著匕首流了出來。
“對不住了,兄弟?!编囍拘袗汉莺莸恼f道:“你若是沒發(fā)現(xiàn)也就罷了,既然讓你看見了那你就不能活著,為了老子的榮華富貴,只能委屈你了?!?/p>
說完,鄧志行的匕首又在那名親兵的肚子上狠狠的捅了幾下,每一次都伴隨著大量的鮮血流出來。
鄧志行看著那名親兵咽了氣,才收起了匕首,將人拖到一處草叢之中藏了起來。
蕭泰寧看著將人藏好的鄧志行,道:“現(xiàn)在怎么辦?”
“趕緊進去看一看,看完了趕緊撤?!编囍拘行÷曊f道:“路朝歌手底下就那么點人,少一個人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我們沒有多少時間耽誤了?!?/p>
說完兩個人翻進了大營,兩個人在大營內(nèi)仔細的探查了一番,大營之內(nèi)果然如杜忠泰說的一般,除了幾百人之外,只剩下大量的軍旗和輜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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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從剛剛翻進來的地方又翻了出去,在臨走之前,蕭泰寧又一次檢查了那具躺在那里的尸體,發(fā)現(xiàn)尸體并沒有消失,他才放下了心。
“怎么?不信任我?”鄧志行問道。
“哪里,我是怕不安全,被人發(fā)現(xiàn)了。”蕭泰寧笑了笑說道:“趕緊走吧!杜將軍還在那里等著呢!”
就在兩人離開后不久,那具尸體突然從草叢里爬了出來,從盔甲內(nèi)拿出了幾個已經(jīng)被扎破的尿(sui)泡扔在了一邊,道:“這玩意真他娘的臭,多虧老子會演,要不早就暴露了,等少將軍回來,我得管他要點補償,老徐那幾下扎的還挺疼?!?/p>
他口中的老徐不是別人,正是路朝歌的親兵校尉徐天壽,在路朝歌決定帶人誘騙中江上的戰(zhàn)兵之后,就讓徐天壽將鄧志行換了回來,順便安排了這一場被發(fā)現(xiàn)然后殺人的戲碼。
路朝歌的親兵回到了中軍帳,此時的路朝歌正坐在李朝宗的床邊,在他的身旁放著一把戰(zhàn)刀,他是真害怕那個探營的人腦袋一熱沖進來。
當看到自己的親兵后,才松了一口氣,道:“怎么樣了?”
“成了。”那名親兵笑著說道:“就是那尿泡太臭,老徐那幾刀力氣也不小,等他回來我是不是管他要點補償?還有我這么精湛的演技,少將軍,你是不是賞點?”
躺在那里的李朝宗聽了邊修遠的話頓時笑了起來,這一笑甚至牽動了傷口,讓他原本的笑容變得極為猙獰。
“邊修遠,你要是再不滾出去,我就掐死你?!甭烦铔]好氣的說道。
“用得著的時候就會哄著,用完了就讓我滾?!边呅捱h一臉的‘委屈’,說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p>
“你給我滾。”路朝歌抓起身邊的戰(zhàn)刀扔了過去,喊道:“你要是在惡心我,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p>
邊修遠一把接過戰(zhàn)刀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跑到軍帳外還不忘回一句:“謝少將軍賞。”
“你瞅瞅你手下的這些人。”李朝宗捂著傷口,想笑又不敢笑,糾結(jié)的說道:“你就不能教他們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