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咱們的人幫幫他?”路朝歌問道。
“也不是不行?!崩畛诘溃骸爸饕亲屗麄冊诔弥舷嗷コ镀?,他們把精力都浪費在某個地方,他們就會忽略很多地方,比如我們一直關(guān)注的北方?!?/p>
“北方也出事了?”路朝歌問道。
“暫時沒有不過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很快就會出事了?!崩畛诘溃骸皠⒆域v這一年多的時間瘋狂的加稅,而且是換著法的增加稅收,老百姓們已經(jīng)快活不下去了?!?/p>
“劉子鈺這個二傻子?!甭烦栊χf道:“我在回涼州經(jīng)過長安的時候,就已經(jīng)提醒他讓他趕緊收拾了劉子騰,他還覺得我是在坑他,這次只要北方一亂起來,他想收拾都沒機會了?!?/p>
“你提醒他不是為了坑他?”李朝宗笑著問道。
“我那也是幫他好吧!”路朝歌道:“只要他能收拾了劉子騰,那北方可就不會亂,他也就有機會徹底掌控北方之地,雖然會消耗不小的兵力,那也比北方徹底大亂要強的多,一旦北方大亂,他想要收拾劉子騰在平定北方的叛亂,那就不是光死點人那么簡單的嘍!”
“總之涼州怎么樣都不吃虧是吧!”李朝宗笑著說道:“不管是北方亂了,還是劉子鈺收拾了劉子騰穩(wěn)定了北方,咱們都有機會徹底占領(lǐng)北方。”
“就現(xiàn)在整個大楚的形勢來看,不管劉子鈺做什么選擇,最后得利的都是涼州。”路朝歌說道:“誰讓咱們有這個實力呢!”
“劉子鈺也是夠倒霉的,身邊有你這么個鄰居?!崩畛谛χf道。
“我想著把玄甲軍和重甲軍移動到穆棱縣去?!甭烦璧溃骸耙坏┍狈接凶兾业谝粫r間帶兵北上?!?/p>
“只帶兩個軍走?”李朝宗道:“就算加上你手下的那群雇傭兵和你的親兵,你兵力也不過十幾萬人,打下城池要駐守,你這十幾萬人根本就不夠用?!?/p>
“那我也不能把涼州軍都帶走吧!”路朝歌笑著說道:“戰(zhàn)兵邊打邊收攏就是了,就咱涼州戰(zhàn)兵的待遇,誰能拒絕成為涼州戰(zhàn)兵呢!”
“你把廣效軍、白馬軍、天武軍和克戎軍帶走?!崩畛谙肓讼氲溃骸斑@些人跟你去過南疆,你用起來也熟悉?!?/p>
“這些人留著對付劉子鈺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不能不防著劉子鈺,一旦我?guī)ё咛嗟娜?,劉子鈺可能就會對涼州有想法了?!?/p>
“你是懷疑北方是劉子鈺給咱倆下的餌?”李朝宗看著路朝歌問道。
“誰說得準(zhǔn)?”路朝歌道:“沒準(zhǔn)北方大亂就是劉子鈺想要看到的,我?guī)Пケ狈揭彩撬肟吹降?,相比于北方的威脅,涼州的威脅似乎更大一些?!?/p>
隨后兩個人來到大楚輿圖面前,盯著輿圖誰也不說話,好像那輿圖之上有他們想要的答案一般,兩個人足足在輿圖面前站了半個時辰,才同是嘆了一口氣。
“能不能是咱哥倆想多了?”路朝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
“但你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絕對有可能的。”李朝宗說道:“若是在你出兵的時候劉子鈺不出兵涼州而是出兵北上配合劉子騰先收拾你,那你可就麻煩了?!?/p>
“他收拾我你就收拾他?!甭烦枵f道:“就看誰先挺不住,實在不行我就把重甲藏起來,帶著騎兵跟他在北方兜圈子,我就看看他的糧草能不能扛住我跟他折騰?!?/p>
“大楚的糧食儲備可不低。”李朝宗道:“跟你折騰個一年兩年的應(yīng)該不是問題。”
“坑你都用不上一年兩年。”路朝歌笑著說道:“劉子騰能愿意劉子鈺的人在他的地盤上盤亙一年兩年的時間嗎?保不齊劉子騰就主動聯(lián)系你了?!?/p>
“跟我合作揍劉子鈺?”李朝宗道:“他和劉子鈺再怎么說都是哥倆,雖有嫡庶之分但畢竟都是皇族?!?/p>
“可拉倒吧!”路朝歌道:“劉子騰的眼睛從來都沒從那個地方挪開過,什么狗屁的親情,哪里比得上那個位置誘惑力大。”
“只要北方大戰(zhàn)起,劉子揚和劉子墨能消停?”路朝歌又說道:“你看著吧!只要北方先亂起來,天下大亂也就在眼前了?!?/p>
“那你得抓緊??!”李朝宗突然開口道:“你要是……”
路朝歌轉(zhuǎn)身就走,他已經(jīng)知道李朝宗要說什么了,現(xiàn)在在李朝宗和謝靈韻的眼里,什么都沒有傳宗接代重要,仿佛路朝歌給路家延續(xù)香火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事一般,有事沒事的時候就會在了路朝歌耳邊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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