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軍的訓(xùn)練還真是一門學(xué)問??!”路朝歌點了點頭,道:“那水軍的裝備,是不是也和步軍騎軍不同?”
“自然是不同的?!辈逃窈喺f道:“不過涼州軍方面不需要過多的進行改變,我知道白澤軍有一款戰(zhàn)刀,比制式戰(zhàn)刀要短一些,這種戰(zhàn)刀最適合水軍,涼州的連弩也要更多的配置,床子連弩更不能少,還有小型投石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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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不是問題?!甭烦柘肓讼?,道:“只要你想要的,咱涼州都能給你弄出來,就是現(xiàn)在弄不出來,在你訓(xùn)練成軍之前,我一定也給你搞出來?!?/p>
“早就聽聞少將軍是此道高手,原本還以為是假的,現(xiàn)在看來倒是真的?!辈逃窈喺f道:“還有那個會發(fā)出巨大聲響的東西,若是能夠配備給水軍那就更好了。”
“這些你不需要擔(dān)心,只要有需要,我們就可以進行配備?!甭烦柘肓讼?,道:“我明天就下令募兵,先給你招募三萬六千人訓(xùn)練著。”
“兵最好還是從南方招募。”蔡玉簡說道:“南方水道眾多,很多人六七歲的年紀就能在大江大河里來去自如,他們有最好的基礎(chǔ)?!?/p>
“可以?!甭烦椟c了點頭,道:“我這就給鄭洞國傳信,讓他在江南四道進行募兵。”
想要成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這件事首先就要兵部牽頭,后面還有一大堆事,尤其是水軍這種對于涼州來說比較新穎的兵種,兵部那邊要做的工作可是多的很吶!
正事聊完了,路朝歌自然要關(guān)心關(guān)心人家的家庭了,路朝歌是一個很重視家庭的人。
“家人都跟著到長安城了嗎?”路朝歌問道。
“已經(jīng)安置好了?!辈逃窈喺f道:“我和林成祖手下的很多人本來就不對付,我這樣的人要離開,也沒有人覺得有什么可惜的地方,更何況紅杉軍的水軍之中人才輩出,有我沒我其實都差不多。”
聽了蔡玉簡的話,路朝歌就直呲牙??!
在別人眼里可有可無的人物,在涼州軍中那就是個寶貝疙瘩?。?/p>
沒辦法,誰讓水軍就是涼州軍最大的短板呢!
“其實這并不是什么很難理解的事?!辈逃窈喛吹铰烦枘驱b牙咧嘴的模樣,趕緊說道:“涼州軍中的將軍們,其實也是紅杉軍很想要的,只不過林成祖沒有那么多的手段把他們搞到手罷了,等水軍成軍之后,在經(jīng)歷過嚴格的訓(xùn)練以及生死搏殺之后,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水軍將軍并不難培養(yǎng)?!?/p>
“這話說的有道理?!甭烦椟c了點頭,道:“涼州軍中的很多將軍,其實就是這么培養(yǎng)出來的?!?/p>
“萬事開頭難?!辈逃窈喺f道:“只要第一腳踢出去了,哪怕第二腳踢不好,也可以在第三腳第四腳的時候糾正過來,怕就怕沒人敢踢出這第一腳?!?/p>
“說得好?!甭烦鑼Σ逃窈喌恼f法那是大加贊賞。
隨后又聊了幾句之后,路朝歌讓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帶著蔡玉簡在長安城里溜達溜達,今天的開銷他路朝歌包了,現(xiàn)在的路朝歌,就是有錢。
三人出了禁軍衙門,蔡玉簡四下看了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他們。
“你放心就是了。”廖泰初將手攏在了袖子里,道:“既然人家都能給你兵權(quán),那就是對你的信任,不會有人監(jiān)視你的,這里是長安城,不是泉州城,更何況你進城之前應(yīng)該也看到了,在長安城外的軍營你,十幾二十萬大軍在那擺著呢!就算給你三萬六千新兵,你能干什么?人家壓根就不擔(dān)心你會有什么想法。”
“我倒不是擔(dān)心有人監(jiān)視我。”蔡玉簡說道:“我有點好奇,怎么路朝歌到了以后,李朝宗就不說話了呢?”
“人家哥倆分工明確?!笔禈氛f道:“李朝宗管理內(nèi)政,給路朝歌管理好后勤,軍隊的事全權(quán)交給路朝歌,人家當(dāng)大哥的不操心?!?/p>
“別看你是什么水軍將軍,你一樣歸人家路朝歌節(jié)制?!绷翁┏踅舆^了石康樂的話頭,道:“整個涼州軍百萬大軍,全都歸人家路朝歌節(jié)制,這就是差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