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成益的戰(zhàn)馬沖的雖然很快,可是他也是時刻注意著眼前的情況,他要提醒自己的兄弟,可也不想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一旦對面有人要射箭,他肯定轉身就跑,至于晏元愷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好在厲成益是單槍匹馬沖過來的,晏元愷沒有命令手下的人用箭雨招待他,晏元愷知道厲成益自己沖過來,一定是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索性他也打馬向前,看看厲成益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宋元勛這個家伙,這個時候卻跟在了他的身邊。
“你留下來指揮全軍。”晏元愷強壓著要弄死宋元勛的沖動說道:“隨時聽我命令準備發(fā)動進攻?!?/p>
“將軍,我還是待在你身邊吧!”宋元勛依舊是那一臉諂媚的微笑,說道:“我擔心厲成益對您不利,我可是聽人家說過,這個厲成益可是路朝歌手底下的猛將,要是傷到您了,這一戰(zhàn)我可沒辦法帶人打贏??!”
“你也知道厲成益是涼州軍猛將,多你一個就能打得過他?”晏元愷冷哼道:“若是咱們兩個都死了,大軍就更沒有人指揮了?!?/p>
“不能不能,我和您在一起,就算是打不過厲成益,安全脫離還是沒問題的?!彼卧獎仔χf道。
晏元愷見實在是甩不開宋元勛,只能把他帶在身邊。
厲成益看著晏元愷迎了過來,但是身邊卻跟了一個人,他就知道這一次事有些不好辦,就算是自己打手勢提醒他,他身邊的那個人即使看不懂,也會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事,一旦讓這個人把這件事傳到劉子騰那里,晏元愷就徹底暴露了。
就在厲成益想著要怎么辦的時候,晏元愷和宋元勛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雙方之間間隔不過十幾步的距離。
“你就是那個狗屁晏元愷吧!”厲成益輕輕撫摸著戰(zhàn)馬的馬鬃,說道:“多虧你沒留在幽州,要不然你現(xiàn)在都是我們涼州軍的俘虜了。”
“你就是涼州的那個狗屁的厲成益對吧?”晏元愷也是個嘴上不饒人的,開口懟道:“我也聽說過你的大名,不過你的名聲可不怎么好,雖然號稱路朝歌手底下的猛將,可我怎么聽說你就是個廢物呢!”
“晏元愷,你不用刺激我?!眳柍梢鏌o所謂的說道:“我就是來看看你這個狗屁將軍長什么德行,我怕一會你被少將軍打的面目全非的,連你什么德行我都不知道。”
“路朝歌也在是嗎?”晏元愷明知故問道:“正好我把你和你們那個狗屁少將軍抓回去,交給我們王爺,到時候我就要看看你們那個少將軍,是如何在我們王爺面前磕頭求饒的。”
“行行行,老晏吶老晏,你居然敢這么罵少將軍?!眳柍梢嬖谛睦镟止镜溃骸暗任一厝ゾ透婺阋粻睿憧瓷賹④娔莻€小心眼的德行,能不能記你一輩子?!?/p>
“晏元愷,好自為之吧!”厲成益咬了咬牙,說道;“可別沖在最前面,小心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p>
厲成益是真沒辦法提醒晏元愷了,只能用這種笨辦法提醒他,希望他能聽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說完,厲成益調轉馬頭,打馬就沖了出去。
“給我追?!标淘獝鹨妳柍梢嬉呀洓_了出去,趕緊對身邊的宋元勛說道:“帶人給我追,跟在他們的屁股后面沖擊路朝歌的軍營?!?/p>
宋元勛一聽,趕緊招呼重騎兵追了出去,而他因為沖在最前面,倒是沒發(fā)現(xiàn)晏元愷已經落在了隊伍的最后。
晏元愷當然聽明白了厲成益的意思,他雖然不知道路朝歌會準備什么東西,但是他知道,以路朝歌的秉性,要是沒有什么準備,他絕對不會把手中所有騎兵都派出來的。
厲成益帶著一萬玄甲軍,身后跟著兩萬重甲騎兵,兩邊始終保持著七八百米的距離,這還是因為厲成益擔心他們追一會就不追了,控制了戰(zhàn)馬的速度,若是涼州的戰(zhàn)馬全力沖起來,可能都用不上一刻鐘的時間,就能把劉子騰的重騎兵甩的看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