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隊?!甭烦璐蠛耙宦?。
又一隊戰(zhàn)俘被帶了上來,他們這次掙扎的更加激烈,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他們想要反抗,可是面對兩名邊軍戰(zhàn)兵,他們的掙扎和反抗顯得格外的多余。
“孩子,你心里要是有恨,就恨寨墻上的那三位?!甭烦鑱淼搅艘幻昙o看著也就十六七歲的男子面前,蹲了下來,大手輕輕的在他的頭頂上撫摸著,說道:“你看他們三位,根本就不在意你們的死活,我想放過你們的,只要他們愿意拿出銀子,你們就可以活著回去,但是他們不舍得??!”
“你看看你,十六七歲,多好的年紀??!為什么要選擇參軍呢!”路朝歌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就要死在這里了,真是可惜了。估計還沒成親呢吧!”
“我……我……我不想死。”士卒說道:“我想活著,讓我活著,我要回家,家里還有娘親在等我?!?/p>
“那你的老娘可能要失望了?!甭烦枵f道:“他可能一輩子也等不到他的兒子了。”
“我……我有用,我還有用的?!笔孔漕澏吨粗烦瑁f道:“我可以回去給你們當探子,我可以干很多事,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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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覺得我手下的這些戰(zhàn)兵想死嗎?”路朝歌看著那顫抖的士卒問道:“你們若是不來,他們就可以安靜的訓練,每天只要對邊境進行巡邏就好了,也不用拎著刀來和你們玩命,這兩戰(zhàn)我也損失了很多很多袍澤,你說他們想死嗎?”
“不關我的事,這些都是他們決定的?!蹦贻p的士卒看向了寨墻上的人,喊道:“都是他們,我只不過就是一小兵而已,我們沒有選擇,我們只能聽命,柳將軍,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在這里?!?/p>
前半句是對路朝歌說的,而后半句則是和柳成勛說的,這也是路朝歌想要的效果,他就是要給營寨里的那些士卒造成恐慌,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將軍是什么德行。
“路朝歌,你開價吧!”柳成勛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不做點什么的話,軍心瞬間就會崩潰。
“上道?!甭烦栊χf道:“銀子,一個人五十兩,不算多吧!我麾下戰(zhàn)死的戰(zhàn)兵,一個人八百兩銀子,交錢我放人,怎么樣?”
“路朝歌,你這是敲詐?!绷蓜缀鸬溃骸澳愀揪筒幌敕潘麄兓貋?。”
“隨你怎么說。”路朝歌說道:“你出錢他們活命,你不舍得出錢,他們現(xiàn)在就死,我沒時間去一點點給你算賬,我說什么價你們就消停把銀子送出了,你們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們不答應,我就動刀了?!?/p>
“三……”路朝歌看著寨墻上的柳成勛,豎起了三根手指喊道。
“二……”路朝歌緩緩的收回了大拇指。
“一……”路朝歌的手指又慢慢的收回了一根。
“零……”路朝歌將最后一根手指收回,原本舉起來的手臂也緩緩落下。
“好,我給銀子?!绷蓜缀鸬馈?/p>
可惜他還是喊的晚了一點點,路朝歌的手臂已經落下,第二隊戰(zhàn)俘的腦袋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滾落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沒收住手?!甭烦栊χf道:“不過你也不用難過,我這不是幫你省了一筆銀子嘛!”
“無恥啊!無恥?!毕暮钪俚聣旱土寺曇簦瑢ι磉叺谋R紹銘說道:“我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以前只是聽說他挺不要臉的,現(xiàn)在我才知道,他遠比傳聞更不要臉。”
“我不聾,你這和當著我面說我壞話有什么區(qū)別。”路朝歌看了夏侯仲德一眼,道:“我耳朵好使著呢!”
“銀子送出了吧!”路朝歌又轉過頭,看向寨墻,喊道:“銀子送出來,我立刻就放人。”
“大軍出征,怎么可能隨身帶那么多銀子?!绷蓜渍f道:“這些人先放在你手里,等我們的后勤將銀子送過來,我立即將這些人贖回來?!?/p>
“你耍我是不是?”路朝歌眼睛一橫,瞪著柳成勛,道:“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營寨里有沒有銀子?要么現(xiàn)在把銀子送過來,要么我把人頭給你堆在這,立刻選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