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說胡話?!敝莒o姝笑著說道:“那大儒可都要禮遇才行,你這給人家綁過來,人家怎么能誠心教授孩子學(xué)問。”
“其實我覺得沒有什么大儒教授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甭烦栊χf道:“你看存寧和存孝,也沒見大哥請什么大儒來教導(dǎo),兩個孩子不也挺好的嘛!”
“話當然是這么說,但還是要有大儒教導(dǎo)才好。”周靜姝說道:“你能教他們做人能教他們很多東西,但是有些東西總歸不是你最拿手的不是嗎?”
路朝歌對找大儒教導(dǎo)孩子這事其實并不怎么上心,他對那些所謂的大儒也就是有一點點尊敬罷了,至于其他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吧!至少到目前為止,那些大儒在他路朝歌這里并沒有什么好印象,不管是在涼州還是南疆,很多所謂的大儒也不過就是披著大儒的外衣罷了,德才不兼?zhèn)渲嗽趺锤曳Q大儒,就算是周俊彥也沒自稱大儒,但是他的德才卻讓人折服。
“怎么?覺得我說的不對?”周靜姝笑著問道。
“倒也不是不對,就是對那些大儒沒什么好感罷了?!甭烦栊χf道:“你也知道我在南疆的時候可是得罪了不少大儒,估計我的名聲在大楚都臭大街了,想請過來肯定不容易,你要是讓我?guī)巳ソ壔貋恚俏铱隙茏龅?。?/p>
“不是可以變通一下嗎?”周靜姝笑道:“你可以找大哥大嫂說說,讓他們請大儒教導(dǎo)存寧、存孝,我們到時候就可以跟著學(xué)習(xí)了?!?/p>
“是個好辦法哈!”路朝歌笑著說道:“等我找個時間跟大哥大嫂說說這件事,看看他們是什么態(tài)度。”
“想來大哥大嫂肯定不會拒絕的。”周靜姝說道:“存孝就不說了,但是存寧可不一樣,那是李家嫡長,以后要繼承的家業(yè)大了去了,不好好教導(dǎo)怎么行?!?/p>
“可憐的姑娘哦!”路朝歌輕輕的摸了摸路嘉卉的臉蛋,說道:“你們連話都不會說呢!就被你娘親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我這個當?shù)脑诩乙矝]有什么話語權(quán),只能聽你娘的,所以就苦了你們兩個小家伙了?!?/p>
“好人都讓你當了。”周靜姝在路朝歌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說道:“我倒是變成了壞人一般。”
“開玩笑的?!甭烦枳プ≈莒o姝的手說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吧!”
“你也別在藏拙了。”周靜姝說道:“我知道你教給那些將軍們的兵法肯定不全,你對自己的兒子總不能在藏私了吧!這將來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事?!?/p>
“我又不傻,自己兒子我還能不全心教授?”路朝歌說道:“我總不能讓我兒子以后只能吃我的老本吧!人家都說富不過三代,我可不能讓我路家三代之后就沒落了?!?/p>
兩個人正說著話,突然躺在周靜姝身邊的兩個小家伙哭了起來,路朝歌和周靜姝一人抱起來一個,兩名奶娘推門走了進來,從二人手中接過孩子,這個時候的嬰兒一天之中只做兩件事,一件是睡覺另一件就是吃‘飯’。
孩子被兩名奶娘帶到了側(cè)室喂奶,路朝歌和周靜姝坐在那里說話,不多時孩子又被送了回來放在了周靜姝的身邊,吃飽喝足的兩個小家伙又睡了過去。
“你先休息,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路朝歌笑著說道:“順便去前面看看,大哥他們都在前面坐著呢!我怎么也得去看一看,中午是不是得留飯?”
“按理說是應(yīng)該留飯的?!敝莒o姝說道:“你去招待一下大家吧!不管怎么樣禮數(shù)還是不能少的。”
“行,你休息吧!”路朝歌笑著說道:“忙完了前面的事,我再過來陪你說話。”
路朝歌離開周靜姝坐月子的房間就去了前廳,李朝宗一眾人在大堂聊的興起,不過話題始終沒有離開孩子,不僅說到了李存寧和李存孝,自然也離不開路竟擇和路嘉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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