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路朝歌和周靜姝剛從一家店鋪走出來,就聽見有人在喊他,而且這聲音還頗為熟悉。
路朝歌順著聲音看過去,不就是許久未見的邵震燁,這小子現(xiàn)在可不一般,已經(jīng)做到了知府了,在歷練幾年時間,估計他就能接他爹的班了。
“你小子怎么回來了?”路朝歌笑著問道。
“我這不是挺長時間沒回來了嘛!”邵震燁說道:“就跟道府大人告了假,跟著道府大人一起回來了?!?/p>
“這位就是大嫂了吧!”邵震燁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的周靜姝問道。
“你大嫂。”路朝歌笑著說道:“邵震燁,老邵家的,現(xiàn)在都是知府了,很厲害的。”
“我知道?!敝莒o姝笑著說道:“涼州的第一位狀元,那可是很了不起的。”
“嫂子您過獎了?!鄙壅馃钚χf道。
“在陽州那邊怎么樣?”路朝歌笑著問道。
“一切都很好?!鄙壅馃钫f道:“流民的問題也差不多都解決了,就是苦了平州嘍!現(xiàn)在的平州基本上沒什么百姓了,那個慘吶!”
“人呢?”路朝歌疑惑道:“大水退后,百姓沒回去?”
“去幽州又給地又給糧的,還借給他們耕牛?!鄙壅馃钫f道:“誰傻??!還回平州?!?/p>
“當(dāng)初我在的時候,怎么那么多人不想去呢?”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我那么勸,還有人不愿意去呢!”
“你當(dāng)時只是說說,又沒落實?!鄙壅馃钫f道:“后來有人到那邊了,你說的都落實了,他們可不就都信了嘛!”
“再說,平州的土地被那些世家大族都掌控著,他們回去了還不是等著餓死?”邵震燁繼續(xù)說道:“最最關(guān)鍵的,其實他們心里也清楚,幽州那地方在打仗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平州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戰(zhàn)爭,放著好日子不過,誰會留在平州遭那罪。”
“當(dāng)了幾年官,是不一樣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也不像以前那么碎嘴子了,說起事情來也是頭頭是道的,挺好。”
“那是?。 鄙壅馃钫f道:“哪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p>
“這幾天是夠嗆了?!甭烦柘肓讼胝f道:“等你回去之前吧!咱找個地方喝點?!?/p>
“得嘞!”邵震燁笑著說道:“那你先忙著,我得趕緊去買點東西就回家了?!?/p>
“對了,薛泰清呢?”路朝歌問道:“他不是跟你一起回來的嗎?”
“客棧休息呢唄!”邵震燁說道:“還說要去你府上拜訪呢!”
“行,我先走了?!甭烦枵f道:“你也趕緊忙去吧!”
送走了邵震燁,路朝歌看了看周靜姝,周靜姝笑著點了點頭,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是讓路朝歌趕緊回家待著去,省著這些去拜訪的官員到時候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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