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nèi)ツ母覀儧]關(guān)系。”鄭永壽冷哼道:“但是涼州自有法度,除涼州戰(zhàn)兵外,膽敢持兵杖者,以亂軍處?!?/p>
“涼州法度?”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從酒樓內(nèi)走了出來,道:“難道涼州已經(jīng)不是我大楚的國土了嗎?難道李朝宗要登基稱帝了嗎?”
“干你鳥事。”鄭永壽不屑的說道:“我今天,就是告訴你們一聲,別在這惹麻煩,我們這些不怕麻煩,但是我怕你們走不出兗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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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朝宗命令你們來的?”徐冠玉冷哼道。
“就憑你?”鄭永壽笑了起來,說道:“我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告訴你們,在涼州軍的地盤要守規(guī)矩,現(xiàn)在讓你的弟子把所有的戰(zhàn)刀交出來,我就不進去搜了,也算是給你這個所謂的文壇魁首一個面子,配合些別讓我難做?!?/p>
鄭永壽話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站在他對面的徐冠玉明顯能感受到,他的話里隱隱飽含著威脅。
“你就不怕我到李朝宗面前告你們一狀嗎?”徐冠玉也是語氣平淡的說道。
“趕緊去。”鄭永壽不屑的說道:“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們大都督要以什么理由處置我,我也真想知道,在我們大都督眼里,是涼州律法重要,還是你這個所謂的文壇魁首重要?!?/p>
“你們涼州人都是如此嗎?”徐冠玉問道。
“別墨跡了?!编嵱缐壅f道:“趕緊把戰(zhàn)刀都交出來,省著我麻煩?!?/p>
“這些戰(zhàn)刀是淮王殿下贈予老夫的?!毙旃谟裾f道:“是為了保證我沿途的安全?!?/p>
“你們的安全大可不必擔(dān)心?!编嵱缐圩缘玫恼f道:“這里是涼州的地盤,可不是那些亂民橫生的地方,你們只要別偏離官道,安全我們自會負責(zé)?!?/p>
“你很自信?”徐冠玉道。
“你也可以說我是自負?!编嵱缐壅f道:“但這就是事實,涼州軍控制的地方,沒有人會在乎你身上的那點銀子?!?/p>
“好好好。”徐冠玉知道自己和這個么一個不講理的兵痞說再多也是多余的。
“把所有戰(zhàn)刀交給他們?!毙旃谟裾f道。
這個時候,從門內(nèi)走出了十幾人,將手中的戰(zhàn)刀扔在了地上,這些人一個倆個的還是滿臉的不服不忿。
“不服氣?”鄭永壽來到一名年輕人面前,伸手拍了拍那年輕人的臉頰,道:“我把戰(zhàn)刀還給你,你敢拔出來嗎?”
“你……”那年輕人被鄭永壽那冰冷的眼神盯著,有些失了分寸。
“我們少將軍總是說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编嵱缐坌χf道:“到什么山頭唱什么歌,你們到了我涼州軍的地盤,就要遵守我涼州法度,不服?”
說到這里,鄭永壽頓了一下,然后聲調(diào)猛然拔高,喊道:“不服也給我憋著,真有膽子就來和我們較量較量,我也想看看你們有這些戰(zhàn)刀能有什么用?!?/p>
隨著鄭永壽的話音落下,十幾張連弩對向了徐冠玉和他的弟子們。
“把你那不服不忿的表情給我收回去?!编嵱缐蹍柭暫鹊馈?/p>
那讀書人哪里見過這陣仗,從濟北道一路走過來,都被那些當(dāng)官的給慣壞了。
那讀書人趕緊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面目表情,鄭永壽冷哼道:“廢物?!?/p>
“戰(zhàn)刀收了,我們回去。”鄭永壽嗤笑一聲,然后帶著手下的人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