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沒事的時候能不能關(guān)注一下長安城外的那顆軍營???”路朝歌一臉的無奈:“那放著好幾十萬戰(zhàn)兵呢!你看都不看一眼,萬一哪天我不爽了造你的反,你都反應(yīng)不過來,你心咋那么大呢?”
“不是有你管著呢嗎?”李朝宗說道:“我操那閑心干什么,你又不能把人給我變沒了?!?/p>
“你真是這個?!甭烦铔_著李朝宗豎起了大拇指。
“說正事呢!”李朝宗說道:“你到底謀劃什么了?”
“我讓謝玉堂和穆斯塔法去古北口待命?!甭烦枵f道:“等草原人攻打鎮(zhèn)疆城的時候,他倆帶著人去草原腹地鬧個天翻地覆?!?/p>
“那不是挺好嗎?”李朝宗說道:“該怎么打就怎么打唄!你這謀劃也沒落空??!”
“怎么沒落空??!”路朝歌說道:“這就好比我請了兩桌客人,可是只來了一桌,然后剩下的一桌客人留在家里看家了,那我第二桌豈不是開不了席了?”
“你這又是正面硬剛背后掏老窩那一套,還能好使嗎?”李朝宗明白了路朝歌的套路:“你在西域那一次鬧的不善,你覺得草原人能沒有防備嗎?”
“所以說,我現(xiàn)在很尷尬??!”路朝歌直撓頭:“他們不來,我們?nèi)チ?,打肯定能打,但是?zhàn)果肯定沒那么大,我還是覺得虧啊!”
“可能是我想多了呢!”李朝宗笑著說道:“萬一,草原人真的如了你的愿,把能戰(zhàn)之兵全都調(diào)集上來了呢!”
“不行,我得給謝玉堂和穆斯塔法去信?!甭烦枵f道:“若是他們真的不傾巢而出的話,那就不能深入草原了,就只能把他們派去正面戰(zhàn)場了?!?/p>
“冬季千里奔襲?!崩畛谡f道:“你瘋了?!?/p>
路朝歌站起身,在一大堆輿圖當(dāng)中找到了北疆輿圖,將輿圖展開之后放在了地上。
“這里是古北口?!甭烦璧氖种更c在了古北口上,又在鎮(zhèn)疆城的位置上點了點:“直線距離差不多一千里,你說草原人能想到我們的騎兵繞了這么大一圈之后,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身后嗎?”
“別說是他們了,我都想不到?!崩畛诳粗泩D上兩地的距離:“你知道這一路上要跑死多少人馬嗎?”
“為啥要跑死?。俊甭烦枵f道:“他們也不需要著急,也就在接近鎮(zhèn)疆城的時候,他們提提速就行了,鎮(zhèn)疆城那邊打起來每個兩三個月你覺得能看出誰勝誰負(fù)嗎?他們有大把的時間慢慢走?!?/p>
“后勤補給呢?”李朝宗說道:“出了古北口,我們可就沒辦法給他們送補給了,他們只能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了?!?/p>
“大哥,你還記不記得有一年,我讓穆斯塔法去草原溜達了一圈?!甭烦枰荒樀靡獾目粗畛谡f道:“你猜,我讓他去溜達一圈是白溜達的?”
“你早就開始謀劃這場戰(zhàn)爭了?”李朝宗不可置信的問道:“那都是兩年前的事了吧!”
“我謀劃的就是一場國戰(zhàn)?!甭烦枵f道:“原本都不是準(zhǔn)備這兩年打的,但是沒想到老天爺給機會?。≡谀阋腔?,草原遭受了這么大的白災(zāi),這種機會怎么能錯過,只不過草原人好像不太想打?!?/p>
“大哥,該說不說的,你真有點天命所歸的意思了哈!”路朝歌挑了挑眉:“你這登基之前,草原來了這么幾場大雪,就給了我能夠打國戰(zhàn)的條件,雖然現(xiàn)在看了,草原人未必會傾國南下,但是湊出三十萬人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有這一場大勝給你奠定開國之戰(zhàn),也不錯了?!?/p>
“大楚的開國之戰(zhàn),因為國內(nèi)的一些原因,和草原不過打了個平手?!甭烦枥^續(xù)說道:“但是咱們這一戰(zhàn),我怎么也不能打平手,我要是不給你助助威,都掉了你的面子,這次我不管他來多少,我都照單全收,要是他敢傾國而來,我就讓草原千里無雞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