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想到的當(dāng)然就是銀行了,現(xiàn)在的大明境內(nèi)票號什么的有不少,但是沒有任何一家正規(guī)的銀行,尤其是有著絕對國家信譽的銀行,這東西來錢有多快,其他人不知道,路朝歌怎么可能不知道,之前沒想到那是因為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整個大明朝廷在這里,他就可以想了,可以干了。
李朝宗當(dāng)然不知道路朝歌在想什么,但是看見路朝歌開心,他也就不由自主的高興,他們哥倆一路相互扶持走到今天,可以說是誰也離不開誰,沒有李朝宗的一次善舉,也未必有路朝歌的今天,沒有路朝歌的一路拼殺,也未必有李朝宗的今天,他們哥倆可以說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至于說什么,路朝歌權(quán)力過盛,這種事人家李朝宗壓根就不想,路朝歌但凡有點心思,早就把該干不該干的都看一遍了,現(xiàn)在國家建立了,路朝歌就開始不斷的避嫌,說句不好聽的,一個想給一個不想要。
“這是想到了什么了?”李朝宗笑著問道。
“大哥,你不是害怕缺錢嗎?”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有個辦法,能夠讓國家以后不再缺錢?!?/p>
“還有這樣的辦法嗎?”李朝宗說道:“真的假的??!”
對于路朝歌的說法,李朝宗根本就不懷疑,他一直相信,自己這個弟弟,能想到的東西,絕對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那還能有假的。”路朝歌說道:“銀行。”
“銀行?”李朝宗好奇道:“什么是銀行?”
“高級版的票號?!甭烦枵f道:“一個可以讓錢生錢的地方?!?/p>
“具體說說?!崩畛趤砹伺d趣。
“所謂的銀行,其實就是票號的升級版?!甭烦枵f道:“只不過,票號是以個人信譽為基礎(chǔ)的銀行,只不過個人的信譽和國家是不能比的,國家成立的銀行,只要這個國家還存在,那他就會一直存在。”
“那要如何賺錢呢?”李朝宗說道。
“那就再簡單不過了?!甭烦枵f道:“銀行的基礎(chǔ)功能,就是幫助百姓管理多余的錢財?!?/p>
“幫百姓管理錢財?”李朝宗笑著說道:“我有錢,為什么要交給你來管理?”
“因為你讓我?guī)湍銇砉芾?,我可以給你錢啊!”路朝歌說道:“你把錢存在銀行里,你就可以每個月或者每年都能拿到一定的利息,就是你什么都不用干,只要把銀子放在銀行里,你就能賺到錢,你存的越多,你拿到的就越多,要是你,你存不存???”
“那我肯定存?。 崩畛卺θ恍盐颍骸叭缓螅冒傩沾孢M(jìn)來的銀子去賺錢,這樣既可以抹平給百姓的那一部分錢,還能賺到更多的錢,這不就是用別人的錢去賺錢嗎?”
“就是這么回事?!甭烦枵f道:“個人票號能力有限,而且信譽等級在百姓眼里也不高,他們能進(jìn)出手的銀錢千萬兩已經(jīng)是巨額了,但是國家成立的銀行可就不同了,國家的信譽有多高我就不用說了,銀行直接和國庫掛鉤,百姓也不用擔(dān)心這個機(jī)構(gòu)會賴賬,如此一來,你說一年我們能吸收多少存款,我們用這些存款能賺多少錢,就林哲言那貨的本事,我多了不敢說,以后每一年國庫收入都會增加至少一萬萬兩,這還是我保守說的?!?/p>
“走,去吃飯?!崩畛邳c了點頭。
兩人出了中軍帳,李朝宗看向一旁的魏子邦:“去把林尚書請過來,去輜重營見我?!?/p>
魏子邦長記性了,他先看了一眼路朝歌,見路朝歌點了頭,這才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看到魏子邦的表現(xiàn),李朝宗也是笑了笑,這就是他要的效果,若是魏子邦不顧路朝歌的看法,轉(zhuǎn)身就去找林哲言,那估計不用回到長安,魏子邦就可能‘傷寒’而死,或者不小心……反正死法很多。
李朝宗和路朝歌來到輜重營,曲燦伊趕緊將兩人的飯菜端了上來。
“在準(zhǔn)備一副碗筷,一會林尚書也過來吃飯?!崩畛诮舆^自己的飯碗說道。
曲燦伊不敢耽誤,被李朝宗罵一次就夠了,第二次李朝宗可就不會在罵他了,他會直接被別人取代。
片刻之后,林哲言趕了過來。
“吃飯?!崩畛谡辛苏惺郑骸俺栌惺乱湍阏f。”
“什么事?”林哲言也不客氣,坐下來端起飯碗就開吃,這一天他也是水米未進(jìn),都說當(dāng)官好,可大明朝的官不好當(dāng)。
路朝歌趕緊將弄銀行的事和林哲言說了一番,林哲言沒有過多驚訝,他也相信路朝歌這種人,保不齊就能想到什么稀奇古怪賺錢的方法。
而他作為大明的戶部尚書,對于賺錢的買賣可是有著絕對敏銳的嗅覺的,路朝歌說的并不是很全面,可是在林哲言的想法之中,已經(jīng)開發(fā)出銀行的各種用法了。
“放貸你可摟著點。”路朝歌說道:“別整什么九出十三歸,那和殺人沒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