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回到王府,問了周靜姝一嘴李朝宗當(dāng)年的事,對于李朝宗當(dāng)年的事,周靜姝了解的其實并不多,她雖然隨周俊彥在長安城多年時間,可是那時候的李朝宗已經(jīng)和謝靈韻兩人逃離了長安城,而這兩個名字那時候開始,已經(jīng)成為了整個長安城的禁忌,沒有人敢提起他的名字,生怕被他們兩個人給連累了。
而當(dāng)年周俊彥在回到長安城之后,才知道了李家和謝家發(fā)生的事,他也叫人去打聽了整件事的過程,不過知道了確實是知道了,可終究是改變不了什么。
“我當(dāng)年到長安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大哥和大嫂逃亡兩三年之后的事情了?!敝莒o姝給路朝歌端來了茶點:“而且我對大哥和大嫂其實印象并不深刻,所以對這些事了解的也并不是很多?!?/p>
“你怎么突然對這些事好奇起來了?”周靜姝好奇的問道:“你平時可不是愿意打聽這些事的?!?/p>
“路上碰見二姐夫了,他跟我說了這么一嘴。”路朝歌說道:“我這不就是有點好奇,當(dāng)年的大哥到底是什么樣,所以就問問你,以為你知道一些?!?/p>
“那你不如直接去問大哥。”周靜姝笑著說道:“你去問他,他肯定會告訴你的?!?/p>
“得了,我就是單純的好奇?!甭烦枵f道:“閑著沒事問這些干什么?!?/p>
“對了,你多長時間沒陪我出去溜達(dá)了?”周靜姝笑著說道:“今天陪我出去逛逛吧!”
“行啊!”路朝歌說道:“那咱們現(xiàn)在就走?”
“晚點吧!”周靜姝笑著說道:“今晚上長街之上有詩會,是禮部那邊組織的,說是在科舉之前,給在長安的讀書人放松放松,寫詩最好的人,還有獎品呢!”
“有啥有啥?”路朝歌頓時來了興趣,他作為大明第一文抄公,寫詩那還不是手拿把掐的。
“沒有你喜歡的?!敝莒o姝笑著說道:“我也是聽說的,就是一些畫之類的,好像還有一幅大家的墨寶?!?/p>
“那確實沒啥意思。”路朝歌說道:“不過,去看看總是可以的,我去叫人把競擇找回來,晚上咱們一家四口一起出去,去湊湊熱鬧?!?/p>
“我也去?!鳖嶎嵟苓M(jìn)來的路嘉卉舉著自己的小手:“爹爹,是不是要去今夜長街上的詩會?”
“對?。 甭烦鑼⒙芳位鼙Я似饋恚骸巴砩衔覀円患宜目谝黄鹑ズ貌缓??”
“好?!甭芳位荛_心的說道:“那我要換漂亮衣服?!?/p>
“那快去吧!”路朝歌笑著說道:“等你哥回來咱就吃飯,吃了飯咱就去逛詩會。”
“爹爹,我跟你說哦!”路嘉卉依偎在路朝歌懷里:“我跟姐姐們都說好了,晚上也要一起去,不過既然爹爹要去,那我就陪著爹爹,我最喜歡和爹爹在一起了?!?/p>
“爹的小棉襖??!”路朝歌將路嘉卉舉過頭頂,笑著說道:“我姑娘跟爹就是好……”
要不說路朝歌一天到晚的都不想讓自己姑娘出嫁呢!就有這樣的姑娘,誰也不會想著自己的姑娘出嫁??!更何況是路朝歌這個女兒奴了,就更不會讓自己的姑娘嫁人了。
很快,路競擇被請了回來,小家伙還一臉的不高興,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耽誤事,自己正是學(xué)本事的大好年華,怎么能被這些小事拖累。
再被路朝歌拎起來給了兩腳之后,整個人都老實了,他其實就是閑著沒事和路朝歌逗悶子,別看天天在袁庭之那里學(xué)東西,家里有事他肯定是要回來的,而且還是這種一家四口同游長安。
吃過晚飯,家里的一個女人一個小姑娘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兩個男人在大廳等著。
“爹,女人出門是不是都這么麻煩?”路競擇很小聲的問坐在門口臺階上的路朝歌。
“我不知道。”路朝歌看了一眼路競擇:“你知道的,你爹我這一輩子就你娘一個女人,所以對女人的事了解的不多,倒是你,一個正妻兩個平妻,你應(yīng)該比我了解女人才對??!你怎么倒是問起我來了?!?/p>
“老頭,我感覺你在羨慕我。”路競擇一臉得意,他的婚事自己決定不了,而且娶幾個自己都決定不了,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一妻兩平妻了,以后還有多少鬼知道,不過路家家大業(yè)大的,在養(yǎng)活幾個兒媳婦也養(yǎng)活的起。
“我可不羨慕你?!甭烦枵f道:“等你娶了一堆媳婦之后,你就知道只娶一個媳婦是多么幸福的事了?!?/p>
“你沒喊上語初一起?。俊甭烦鑶柕溃骸斑@么熱鬧,她不出來湊熱鬧嗎?”
“去啊!”路競擇說道:“我們約好了在街上會合,一會你就能看見你兒媳婦了?!?/p>
“我不想看?!甭烦钃u頭道:“你自己看吧!我看我媳婦就夠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