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此刻的路朝歌就像是個小孩子一般:“反正我姑娘不能那么早嫁人?!?/p>
“好好好,不那么早嫁人?!敝莒o姝笑著說道:“你兒子的婚事你不做主,你姑娘的婚事你做主。”
周靜姝伺候著路朝歌穿上了那身他一年都穿不上兩次的王袍,今天不為別的,就為自己媳婦高興。
“你不穿?”路朝歌看著這就要出門的周靜姝;“我都穿的這么隆重了,你不得把你那一身穿上?。俊?/p>
“妻憑夫貴?!敝莒o姝說道:“我男人是這個天下最好的男人,最有本事的男人,我就算是穿的破衣爛衫,我也是這個世上最尊貴的女人之一。”
“沒錯?!甭烦枵f道:“走吧!陪你回娘家。”
攙扶著周靜姝上了馬車,再將兩個小家伙抱上馬車,最后路朝歌才鉆進了馬車。
路朝歌出行基本上都是戰(zhàn)馬,坐自己家的馬車他還是頭一次,看著馬車?yán)锩婺巧萑A的裝飾,路朝歌就覺得有錢人都他娘的有病,一個破馬車整的那么奢華干什么玩意。
“喝杯茶吧!”周靜姝遞給路朝歌一盞茶:“知道你用不慣這東西,對付著喝一口吧!回家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p>
“還能煮茶?”路朝歌接過茶盞:“還能干啥?”
“你想干的事都能干。”周靜姝笑著說道。
“就一個出行工具,有必要嗎?”路朝歌說道。
“臉面?!敝莒o姝笑著說道:“這就是王府的臉面?!?/p>
“王府的臉面不是我嗎?”路朝歌說道:“一輛馬車怎么就代表王府的臉面呢!”
“外人又不能天天看到你,可這馬車卻經(jīng)常用??!”周靜姝說道:“長安城的百姓自然是天天能見到你的,可長安之外的人呢?這馬車出現(xiàn)在長安街頭,就代表王府??!”
“你們開心就好?!甭烦枋钦胬斫獠涣诉@些東西。
馬車很快抵達周府門外,周府大開中門,路朝歌帶著周靜姝和兩個小家伙進了周府,周靜姝給隨侍的小廝使了個眼色,那小廝也是個有眼力見的。
“大明親王路朝歌嫁到……”
這一嗓子給路朝歌嚇了一跳,差點一腳就踹了過去,好在是周靜姝在他身邊,輕輕踩了路朝歌一腳,要論反應(yīng)速度,周靜姝可比路朝歌快多了。
而這一嗓子,也把整正堂內(nèi)的人引了出來,周俊彥也不知道路朝歌這是唱的哪出,平時回來也沒這么大的陣仗,今天怎么還大張旗鼓的,又是通傳又是王袍的。
“下官……”周俊彥鬧不明白,但是就得按規(guī)矩來,別看他是路朝歌的老丈人,可人家官職更高啊!即使是路朝歌的岳父,該行禮也要行禮。
周俊彥想拜,路朝歌可不敢受??!
“爹,你別鬧?!甭烦柃s緊沖過去扶住周俊彥:“你姑娘,不知道鬧哪樣,我就配合一下?!?/p>
“進去說進去說?!敝芸┬χf道。
“來人,把少爺送到母親那里。”周靜姝將周博謙交給了一名侍女:“跟娘親說,玩了一上午也是累了,該睡一會了,中午沒少吃東西,應(yīng)該是吃不下了。”
“是,小姐?!笔膛舆^周博謙,帶著他就往后院走,而人群中周博謙親生父母,看著被抱走的孩子,本想沖出來表演一番的,可是看到路朝歌那冰冷的眼神,就一步也不敢動了,王府的管家都敢抽他們,更何況是王大明的王爺呢!
他們被帶回周府之后,就是一通抱怨,本以為周俊彥會說點什么的,哪怕是點場面話,可周俊彥不僅什么都沒話說,甚是還警告了他們,那個孩子就是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在干糾纏后果自己去想吧!
眾人進了正堂,眾人分賓主落座,周靜姝坐在了路朝歌的下首位置,原本這二位應(yīng)該是坐在主位上的,但是路朝歌執(zhí)意讓周俊彥坐在主位上,而路嘉卉則窩在了路朝歌的懷里。
“諸位叔叔近來可好???”路朝歌看著坐在前面的幾人,這些都是周家正根上的,和周俊彥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他們才是周家正統(tǒng),所以路朝歌說話的時候也會客氣幾分。
“都好都好?!敝芗依隙芸钚χf道:“這也是有些年頭沒見了,如今和當(dāng)初可是天翻地覆的變化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