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路朝歌再不遺余力的解放女性的價值,別說的那么高大上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是個女兒奴,他不想自己的女兒以后也成為某個人的附庸,為什么他手里那么多產(chǎn)業(yè),全都一股腦的扔給了自己媳婦打理,他是真的沒時間???并不是的,他其實時間很充裕,只是他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是又不想缺銀子用,另一方面就是讓周靜姝體現(xiàn)出最大的價值,讓她不要成為路朝歌的附屬、附庸。
而還有一個比較惡心人的原因,路朝歌一直沒對其他人說起過,那就是真正的解放生產(chǎn)力,要知道大明接下來的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時間會進入一個生產(chǎn)、建設大爆發(fā)期,僅憑男性的生產(chǎn)力肯定還是有勞動力缺口的,那么女性就變成了生產(chǎn)力提升的關鍵所在,別小瞧了女人,這幫人要是狠起來,男人也未必趕得上他們。
而這解放生產(chǎn)力,路朝歌也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這件事著急也沒有那么急,解放一個民族需要時間,解放女性同樣需要時間,路朝歌對于女性的尊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主要是因為他更尊重女性,他來自那個對女性尊重的時代,也知道女性能創(chuàng)造的價值,為官做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至于為什么不可能,這個就不用多說了,懂的都懂,但是做出一些成績還是相對來說不難的。
“好了,你不是有問題要問我嗎?”李朝宗看向祖新業(yè)說道:“我想你過來不是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的吧!”
“對,我確實有個問題要問你?!弊嫘聵I(yè)沒有看李朝宗,而是看向了路朝歌:“你為什么不殺了他?你不知道他是大明最不穩(wěn)定的因素嗎?一個擁兵百萬的大將軍,你就不怕他哪天起兵干掉你嗎?”
“噗呲……”還不等李朝宗和路朝歌說話,站在一旁的曲燦伊先笑了出來。
“陛下恕罪,我實在是忍不住。”曲燦伊趕緊躬身行禮,他跟在李朝宗身邊將近一年時間了,他算得上是比較了解李朝宗的為人了,但凡問點別的曲燦伊都不會笑,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可笑了。
“這個問題有那么好笑嗎?”祖新業(yè)不懂,往往立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處理那些擁兵自重的功臣,這已經(jīng)成為各個王朝的慣例了。
李朝宗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站起身來到路朝歌面前,路朝歌警惕的將懷里的糕點盤子抱的緊了緊,李朝宗搶他吃的是有先例的。
“我告訴你??!你要吃讓老曲去給你拿。”路朝歌說道:“我早上就沒吃飽,你要是敢搶我跟你玩命?!?/p>
李朝宗也不說話,直接將路朝歌拎了起來,然后推著路朝歌來到他剛剛坐著的地方。
“坐這吃。”將路朝歌按坐在椅子上:“這地方寬敞,吃飽了還能瞇一會?!?/p>
“哎呦!李朝宗,你轉性了?!甭烦栊χf道:“行,看在你這么識趣的份上,一會我走的時候就不順東西了?!?/p>
李朝宗也沒說什么,坐到了剛剛路朝歌坐著的地方:“明白了嗎?”
“你不在乎?”祖新業(yè)明白了,人家李朝宗壓根不在乎這狗屁的皇位,但凡路朝歌說一句想當皇帝,李朝宗就能立刻將皇位讓給路朝歌。
“我在乎這玩意?”李朝宗拍了拍椅子的扶手:“一把冰冷的椅子而已,我這人在任何時候都不喜歡自稱‘孤’或者‘寡人’,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祖新業(yè)問道。
“我不是孤家寡人。”李朝宗指了指路朝歌:“雖然,我的家人在那年都不在了,所以我對家人格外珍惜,權利這東西很好,但是也沒有那么好,至少在權利和家人之間,我選擇家人,因為我失去過所有我更懂得珍惜。”
“路朝歌,你就不想坐在那個位置上嗎?”祖新業(yè)不信路朝歌也是如此想的。
“我這不是已經(jīng)坐上了嗎?”路朝歌看了一眼祖新業(yè):“還要咋坐?我還能躺著呢!”
“我說的是權利?!弊嫘聵I(yè)說道:“你不喜歡那種俯視天下眾生的感覺嗎?那種讓誰死誰就死,讓誰生就讓誰生,這種感覺你不想要嗎?”
“我現(xiàn)在就有??!”路朝歌跟看二傻子似的看著祖新業(yè):“我想殺誰,你覺得我大哥會攔著我嗎?”
“大哥,我想弄死他?!甭烦柚噶酥缸嫘聵I(yè)。
“你動手吧!”李朝宗聳了聳肩。
“他還有用?!甭烦枵f道。
“沒事,將來我們能抓住更多,不差他一個?!崩畛谑钦娴臒o所謂:“實在不行,你就辛苦辛苦,直接殺穿整個南疆,把曼蘇里給一鍋燴了。”
“那算了。”路朝歌說道:“我暫時沒有離家出走的準備,好不容易能享受一下了,我還不準備領兵去打仗?!?/p>
“祖新業(yè),看到了嗎?”路朝歌笑著看向祖新業(yè):“不是每個王朝的開始,都要以清理功臣開始的,像這樣難道不好嗎?一個國家好不容易安定了,何必要在掀起腥風血雨呢!大家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