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官員將箱子上的封條小心翼翼的揭開,路朝歌隨意的打開一個箱子,里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這次考試的考題,一份一份的查看肯定是來不及的,他路朝歌也就只能抽查,而且這些試卷都是專人專門一個個的對比過的,出問題的可能性其實并不大。
隨意抽檢了幾份,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就讓隨行官員再次將箱子貼上封條,路朝歌拿出隨身的私印,在每一個封條上都蓋上了自己的私印。
“鎖門吧!”出了房間,路朝歌說道:“看好這個房間,別讓任何人進入?!?/p>
離開禮部之后,路朝歌又去了一趟城外的考場,此時戰(zhàn)兵已經(jīng)進駐考場,開始對整個考場進行搜檢,防止有人提前進入考場,將做好的答案放在考場內(nèi),雖然考題是嚴格保密的,而且是路朝歌臨時想的,根本就沒痕跡可尋,但是總有些人會抱著僥幸心理。
只不過,就算是搜出任何東西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畢竟是不是栽贓陷害誰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也沒有監(jiān)控,總不能因為搜出東西來,就說那名考生有問題吧!
“一定要搜仔細了?!甭烦枥事暤溃骸安灰胚^任何一個地方,尤其是那些不起眼的地方,但凡誰要是有所遺漏,我把你們一個個的全都送到倭國去挖礦去?!?/p>
搜查考場的都是路朝歌的親軍,這幫人長時間跟在路朝歌的身邊,路朝歌怎么說怎么罵都不為過。
“蕭泰寧,你過來一下。”路朝歌沖著不遠處的蕭泰寧喊道:“跑步過來?!?/p>
“少將軍,什么事?”蕭泰寧跑了過來問道。
“全軍大比之后,你去太子十尉幫忙?!甭烦枵f道:“幫我兒子練兵?!?/p>
“???”蕭泰寧愣了一下:“我去練兵?”
“不然呢?”路朝歌說道:“難不成你讓我去??!”
“于將軍去是不是更合適?”蕭泰寧問道。
“他合適個屁?!甭烦枵f道:“他現(xiàn)在就會沖鋒陷陣了,怎么保護人還是你比較拿手?!?/p>
“再說了,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嗎?”路朝歌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兒子不是在太子十尉嗎?我這是給你們父子倆創(chuàng)造難得的親子時間,知道不?!?/p>
“您說是就是吧!”蕭泰寧也沒多說什么,反正都是在軍中做事,只要不把他調(diào)離軍隊,借調(diào)一段時間不算什么。
“對了,年后太子十尉將軍可能要換人。”路朝歌說道。
“換成誰?”蕭泰寧問道
“恭叔進,南疆大將軍要換一個人,恭叔進放在那我大哥不放心?!甭烦枵f道:“本來早就該換的,之前干了那么一檔子事就該換了他,只不過當時需要穩(wěn)定,才把他留到了現(xiàn)在,讓他回長安,方便看著他?!?/p>
“那我……”蕭泰寧問道。
“你干好自己的事就行。”路朝歌說道:“他就是個空頭將軍而已,真正掌權的還是太子和我兒子,你不需要擔心,他要是也想?yún)⑴c練兵那些事,就讓他摻和就是了,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p>
“明白?!笔捥帒艘宦暎骸坝柧殤?zhàn)兵怎么保護人,這件事我拿手??!”
他能不拿手嘛!
就是親兵出身的,先是在大楚那邊當親兵,后來又到了路朝歌身邊當親兵,這一輩子他就和親兵這兩個字干上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一路做到營將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