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晚宴結(jié)束,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也沒商量出誰比較合適和劉宇森結(jié)婚,很多他們認為合適的人選,都被兩人相機否決了,關鍵是很多人并不適合嫁給劉宇森。
這不是簡單的政治聯(lián)姻那么簡單的,劉宇森的身份注定了他想找媳婦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所以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一定要詳細的好好給劉宇森選一選,不說是門當戶對,但是也不能差了太多了,你要真是讓一個普通人嫁給劉宇森,別的想不說,就是再教育這一塊的差距,就是一個巨大且不可逾越的鴻溝。
這也是為什么人們總是說要門當戶對的原因了,各種理念的沖突之下,若是門不當戶不對,想幸福是很難的。
回家的路上,路朝歌和周靜姝說了要給劉宇森找媳婦這件事,想看看周靜姝有什么獨特的見解,畢竟她經(jīng)常給人家說媒的,應該能有合適的人選。
“就不用麻煩我娘親了。”路竟擇說道:“這件事交給我吧!給他找個媳婦而己,不是什么難事,錦衣衛(wèi)那么多的資料當中,肯定有適合他的人?!?/p>
大比武結(jié)束了,路竟擇準備回家住幾天,他這段時間確實不怎么回家,這家也不能總不回去不是。
“你大伯說,這里面涉及的事實在太多了。”路朝歌說道:“這個人不太好選,主要是女方那邊愿不愿意?!?/p>
“我先找著就是了?!甭肪箵裾f道:“急也不急于一時,不過他好像確實比宇寧哥大了一歲。”
“他之前就沒定過親嗎?”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定過?!敝莒o姝想了想:“不過,后來因為他在大哥和你的操縱下稱帝之后,也就沒人提起那門婚事了,最后就不了了之的,更何況現(xiàn)在他這種情況,那家人估計也不能認這門婚事了?!?/p>
“誰家?”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蜀州司家。”周靜姝說道:“司家在蜀州算是不錯的大家族,當初劉子鈺給他定下這門親事,也是為了加強他在蜀州的影響力,畢竟蜀州是劉子鈺的后花園?!?/p>
“司家?”路朝歌想了想:“是吏部郎中司玉林所在的那個司家嗎?”
“對,就是那個司家?!敝莒o姝說道:“劉子鈺死了之后,這個司家就低調(diào)了很多?!?/p>
“這個司玉林是怎么進入官場的?”路朝歌疑惑了,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這司玉林不應該倒向李朝宗才對。
“這個我知道?!甭肪箵裾f道:“這個司玉林是司家庶出,他在司家看不到希望了,就投奔大伯了,從縣令做起,一首做到了現(xiàn)在的吏部郎中,有些能力?!?/p>
“能進六部的就沒一個省油的燈?!甭烦枵f道:“那這個司家,現(xiàn)在在官場的還有多少人?”
“沒了,就他一個。”路竟擇說道:“司家算是世家,世家這幾年想科舉,沒大伯和你點頭,他們沒機會。
“那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司家是這個司玉林做主對吧?”路朝歌問道。
“做主還是做不了?!甭肪箵裾f道:“畢竟他只是庶出而己,大房還沒死絕呢!”
“行,明天我去見見這個司玉林?!甭烦椟c了點頭:“要是能把這門婚事續(xù)上,不就沒有那么多的煩惱了嗎?”
“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周靜姝想了想:“這個司家算不頂級的世家大族,就算是和劉宇森結(jié)親,也沒有那么多的顧忌,但是司家會不會不同意?”
“不會?!甭烦栊α诵Γ骸白哌M這個名利場之后,他們還有多少選擇的余地呢!”
“好一個名利場?!敝莒o姝說道。
“除非走到金字塔的頂端,不然你的選擇并不多?!甭烦枵f道:“媳婦,這就是為什么,我的選擇永遠多于其他人的選擇是一樣的,我們家不管怎么樣,都算是向下兼容,而他們在這么努力,碰見我們家,永遠都是抬頭仰望?!?/p>
“那你明天去見見這個司玉林吧!”周靜姝笑著說道:“沒準,他能同意這門婚事呢!”
一夜無話,第二天吃過早飯后,路朝歌去了吏部衙門,先去見了自己的岳父之后,就向他打聽起了司玉林的情況。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人了?”周俊彥還不知道李朝宗和路朝歌要給劉宇森找媳婦這件事:“是不是他得罪你了?要是得罪你了,我來收拾他,你就別操心了?!?/p>
“不是?!甭烦枵f道:“我聽說,司家和劉宇森有一門婚約,這事你知道嗎?”
“這事,知道?!敝芸┫肓讼耄骸爱敃r,是大楚的老皇帝下的旨意,我那時候還沒在禮部任職,但是這件事我是知道的,老皇帝當時己經(jīng)被控制了,劉子鈺也是為了加強對蜀州道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