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領(lǐng)神策軍為大軍左路,留下一個營防御邊界。”鄭洞國吩咐道:“命令與唐將軍同,沿途不用留人鎮(zhèn)守,輜重營會保證你們的后路安全。”
“是?!卞X謙益應(yīng)道。
“杜浩穰?!编嵍磭暗?。
“末將在?!倍藕起?yīng)道。
“你領(lǐng)神策軍為中軍先鋒。”鄭洞國說道:“逢山開路遇水搭橋,直撲泉州城,若是能將卓彬炳堵在泉州城,這一仗你算首功一件?!?/p>
“末將領(lǐng)命?!倍藕起事暤馈?/p>
“鐵律軍、白澤軍,隨我為中軍?!编嵍磭f道:“一路向泉州城前進?!?/p>
“是?!北娙嗽僖淮锡R聲應(yīng)道。
“明天拔營出發(fā)。”鄭洞國大聲道:“讓紅杉軍的崽子們,再一次感受大明軍隊的恐怖?!?/p>
“呼……”眾人起身喝道。
“諸位,這是大明之內(nèi)最后一戰(zhàn)?!编嵍磭聪虮娙耍骸爱斈隂鲋莸牡谝粦?zhàn),很多人都沒參加,大明立國的第一戰(zhàn),也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但是這最后一戰(zhàn),是我們打的,歷史會記住這一戰(zhàn),這將是大明繁榮的開始?!?/p>
說著,鄭洞國停頓了片刻,眼睛掃過了每一個人:“諸位,隨我討賊?!?/p>
第二天一早,江南大營內(nèi)戰(zhàn)兵齊動,近二十萬戰(zhàn)兵離營,均需物資一車一車的運走,這是大明境內(nèi)的最后一戰(zhàn),也是大明統(tǒng)一全國的最后一戰(zhàn)。
大軍分成三路,直挺挺的殺進了泉州道。
而此時在福州的魏東亭,也收到了路朝歌的軍令,他雖有疑惑,但是軍令就是軍令,他必須無條件執(zhí)行。
“將軍,我們的任務(wù)不是盯著南疆那邊的恭叔進嗎?”周浩玄自然是不會質(zhì)疑路朝歌的軍令的,他都是路朝歌一手提拔起來的:“怎么突然又要動了?”
“應(yīng)該是陛下想看看恭叔進有沒有什么歪心思?!蔽簴|亭突然笑了起來:“這個恭叔進,怕是在南疆大將軍的位置上坐不長了,該換人了?!?/p>
“要我說,早就改換了。”霍柏堯說道:“他算什么東西,要不是為了南疆的穩(wěn)定,估計陛下早就換了他了,當年和沈鵬展那檔子事,陛下沒找他算賬,那是陛下仁慈?!?/p>
“我估計,是少將軍攔著了?!背フf道:“大明新立,這就動一疆大將軍確實不好,但是現(xiàn)在時機成熟了,只要收拾了紅杉軍,大明內(nèi)部就再無戰(zhàn)事,這個時候就算是換了他,也不會鬧出什么亂子?!?/p>
“那你說,好歹也是個大將軍,正一品呢!”岳澄高說道:“回了長安城,怎么安置他?難不成還能放在禁軍?那楊大將軍多尷尬?。 ?/p>
“應(yīng)該是太子十尉?!蔽簴|亭說道:“之前我接到了消息,小將軍因為全軍大比沒進前十名,主動辭去了太子十尉將軍,估計就是為了給恭叔進騰地方?!?/p>
“太子十尉?”霍柏堯猛的拔高了音調(diào):“那可是太子的親軍,怎么能交到他手里?”
“你一驚一乍的干什么?!敝芎菩f道:“恭叔進就算是接了太子十尉將軍這個職位,他也沒實權(quán),實權(quán)全在小將軍手里呢!他回去也就是個空頭將軍,識相的老老實實待著,到了年紀回家養(yǎng)老,陛下看在他老實的份上,還能給他三代富貴,但凡他不老實,那就直接滿門抄斬了。”
“有道理哈!”霍柏堯笑著說道:“小將軍在太子十尉這么多年,估計早就把該安排好的安排好了,而且那是長安城,有少將軍坐鎮(zhèn),誰敢造次?!?/p>
“好了,這件事先放一邊。”魏東亭說道:“鄭洞國將軍那邊估計已經(jīng)開拔了,我們也不能在等著了?!?/p>
隨后,魏東亭開始布置,其實也是三路進軍,和鄭洞國那邊沒什么區(qū)別,軍隊太過龐大,三路禁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