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朕早就知道結(jié)果了。微趣曉稅網(wǎng)
免沸粵黷”卓彬炳嘆了口氣:“都是為了自身利益罷了,哪有什么合作伙伴,有利用價值的才叫合作伙伴,沒有利用價值的,只能被稱之為棄子?!?/p>
“陛下,此時我們要怎么辦?”現(xiàn)在所有人都沒了主意,他們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卓彬炳的身上。
“港口這邊”卓彬炳掃視眾人:“可有瘟疫爆發(fā)?”
“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倍c生站出來說道:“三五天之內(nèi),或許整個港口的活人,都會被瘟疫感染?!?/p>
“隨軍郎中那邊沒有辦法嗎?”卓彬炳問道。
“毫無頭緒。”丁慶生說道:“治療瘟疫不是那么簡單的,需要大量的草藥,以及數(shù)不清的嘗試,現(xiàn)在我們?nèi)贬t(yī)少藥是一方面,主要是隨軍的郎中,能力不足。”
“若是我們現(xiàn)在返回泉州城呢?”卓彬炳提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主意。
“做不到。”丁慶生說道:“先不說路途有多遠(yuǎn),這一路上我們要面對南疆人,以及隨時可能爆發(fā)的瘟疫,就算是趕回了泉州城,我們的情況也未必會比現(xiàn)在好多少,而且這沿途我們要損失多少兵馬,抵達泉州之后,我們還能有多少人,能不能擋住瘟疫之后大明的一波進攻?!?/p>
“丁將軍,你現(xiàn)在想的是不是有些太長遠(yuǎn)了?”甘志安說道:“現(xiàn)在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你還考慮瘟疫之后,不管怎么說,泉州城的防御能力,總是好過泉州港吧!”
丁慶生想了想,隨后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確實想的有點遠(yuǎn)了,現(xiàn)在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了,哪里還有功夫去考慮什么未來能不能抗住敵人的進攻。
“現(xiàn)在,王嗯英是指望不上了,我們只能靠自己了?!弊勘虮_口道:“回泉州也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若是留在這里則必死無疑,我們沒有足夠的草藥治療這么多人,更何況我們的糧草大部分留在了泉州?!?/p>
在離開泉州城的時候,沒人會意識到瘟疫的爆發(fā),他們只帶走了足夠趕到泉州港以及趕往南疆的糧草,剩下的都留在了泉州城,希望孟建潼能多堅持一段時間。
眾人現(xiàn)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卓彬炳說的也不失為一種辦法,至少回到泉州城,安全方面能得到更好的保證,至于瘟疫會不會大規(guī)模的在泉州城爆發(fā),那不是他們要考慮的了,畢竟瘟疫之下眾生平等,和你的身份地位沒關(guān)系。
為什么路朝歌離開長安城的時候,家里人都那么擔(dān)心,因為戰(zhàn)場上你可以運籌帷幄,他路朝歌手里有數(shù)不清的資本可以保證他安全無虞,可是瘟疫就不一樣了,你控制不了它,只會被他所控制。
這一次,紅杉軍的行動力空前的強,卓彬炳這邊剛下達了命令,軍隊就已經(jīng)開拔了,現(xiàn)在所有人的主心骨就是卓彬炳,不管他要干什么,這幫人都會跟著,人在最無助的時候,往往是最盲從的,盲從的跟隨那個想出辦法的人,不管這個辦法是對是錯,總好過在原地等死。
王嗯英很快就收到了消息,不過他也不在乎了,他會等在這里,等到瘟疫平息了,卓彬炳若是依舊愿意跟他離開,他會帶著人走,若是卓彬炳不想離開了,那他會帶著他麾下的軍隊離開,這年頭有錢有糧,人從來都不是問題。
“這個時候撤回去有意義嗎?”魏嘉榮依舊漫不經(jīng)心的靠坐在圍欄上:“一路回去付出的代價可不小,更何況那邊的孟建潼也未必能讓他進去?!?/p>
“留下來還是回去,其實結(jié)果都差不多?!蓖踵庞⑷嗔巳啾亲樱骸澳芸棺∥烈叩娜擞袔讉€?能弄出抑制瘟疫的藥的郎中又有幾個,凡是大規(guī)模瘟疫,人死夠了也就平息了。”
“中原有史以來的幾次大規(guī)模瘟疫,哪一次不是這樣?”王嗯英繼續(xù)說道:“這就是天罰,懲罰中原人的。”
“你確定?”魏嘉榮看向了王嗯英:“那你說,要是李朝宗和路朝歌解決了這件事,會是什么結(jié)果?”
“危險與機遇并存?!蓖踵庞⒄f道:“若是李朝宗和路朝歌能把這件事解決了,那大明的統(tǒng)治將會穩(wěn)如泰山,畢竟百姓還是好騙的,官府只要宣傳一下,是因為李朝宗如何如何才平息了瘟疫,他的聲望會達到一個頂峰,人們都會認(rèn)為,李朝宗就是天命之子,這個天下就應(yīng)該是李朝宗,那時候滿麻煩的就是我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