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現(xiàn)在在涼州道是多大的名頭?涼州財神爺你覺得是白叫的?”周靜姝笑著說道:“難道于家的人能不知道?就因為欠了點銀子就拒絕這門婚事?”
“你也看出來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你覺得林哲言看沒看出來?”
“他可不傻,這么簡單的事他能看不出來?”周靜姝道:“等他去溧水府,你給他安排點人護著他。”
“你覺得這是一場針對林哲言的陰謀?”路朝歌凝重的說道:“不至于這么嚴(yán)重吧?”
“小心駛得萬年船。”周靜姝道:“人心永遠(yuǎn)都是最難猜測的不是嗎?”
“這些個大家族哦!怎么就那么不老實呢!”路朝歌苦笑道:“連林哲言都想動,瘋了。”
路朝歌將這事默默記在了心里,不敢馬虎了,畢竟這關(guān)系到林哲言的身家性命。
回到家后,路朝歌將林哲言的事跟李朝宗說了一番,李朝宗也不敢大意,林哲言現(xiàn)在可是整個涼州道的后勤大管家,涼州道能發(fā)展的這么快,林哲言可是功不可沒的,若是沒有林哲言從外面弄回來的銀子,涼州道現(xiàn)在絕對不會有現(xiàn)在這番繁榮的景象。
李朝宗立即讓錦衣衛(wèi)的人去調(diào)查一下溧水道的事情的具體情況,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和于家接觸頻繁的家族。
晚上,李朝宗安排人請了一個戲班子,到家里唱戲,路朝歌對這東西其實沒什么感覺,但是家里人都喜歡聽?wèi)颍簿团阍谝贿叀?/p>
正當(dāng)路朝歌昏昏欲睡的時候,管家來到路朝歌身邊,輕聲道:“二老爺,門外有一個叫魏東亭的要見您?!?/p>
路朝歌聽到魏東亭的名字,頓時精神了起來,笑著說道:“還是來了?!?/p>
路朝歌輕手輕腳的離開自己的座位,來到李朝宗身邊,道:“魏東亭來了,我去看一下怎么回事?!?/p>
“去吧!”李朝宗點了點頭說道:“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也別強求,人各有志不可強求不是嗎?”
“我心里有數(shù)?!甭烦栊χf道。
魏東亭站在李府門外,看著燈火通明的府邸,內(nèi)心也是一陣酸楚。他過了年已經(jīng)二十歲了,在十五歲之前,他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可隨著世道越來越亂,家里的親人也相繼離開了他,最后只剩下他一個人。
路朝歌來到門前,看著獨子站在那里的魏東亭,道:“進來說吧!”
“我就在這說吧!說完就走。”魏東亭道:“胡叔還在家里等我?!?/p>
“行吧!那就長話短說。”路朝歌也不在客氣,道:“說吧!找個地方務(wù)農(nóng),還是留在涼州道從軍?!?/p>
“從軍。”魏東亭道:“總要博一個翻身的機會?!?/p>
“行。”路朝歌道:“給你一個翻身的機會,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年后我會叫人去找你,到時候給你安排差事?!?/p>
“多謝少將軍?!蔽簴|亭行禮道:“胡頭領(lǐng)不想在打打殺殺了,想找個地方當(dāng)個農(nóng)人?!?/p>
“沒問題?!甭烦璧溃骸岸ò部h周邊不少村子,他都可以去。”
魏東亭最終還是加入了涼州軍,而胡頭領(lǐng)可能真的是厭煩了打打殺殺的日子,選擇了離開軍中,重新成為了一個農(nóng)人,過自己想要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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