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會帶到?!蹦菍④娬f道:“你也好自為之,我早晚有一天要帶人打回來。”
“祝你早日成功?!甭烦栊α诵φf道。
“少將軍,馬來了?!边B山莫樹牽著一匹戰(zhàn)馬走了過來,說道:“這是這位將軍的戰(zhàn)馬,我叫人從城里找出來了,馬鞍袋里放了點吃的,還有點散碎銀子,保證足夠他一路上的吃喝用度?!?/p>
“走吧!”路朝歌接過馬韁轉(zhuǎn)手又遞給了那名將軍說道:“這一路的距離可不近,早點出發(fā)早點趕到鄴城?!?/p>
待那將軍走后,路朝歌笑了笑說道:“進城吧!”
烈陽軍被安排接管了幽州城的防務(wù),而路朝歌則帶著人去了道府衙門。
幽州道道府龔冠宇早早的就跪在了道府衙門的大門口,等待著路朝歌的到來,他能不能繼續(xù)當(dāng)這個道府,完全取決于路朝歌的態(tài)度,他現(xiàn)在就是想拼命給路朝歌留下好印象,最好是能留任道府之職,就算是能留任,被安排到別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
路朝歌在一眾將軍的陪同下,穿過有些冷清的街道,來到了道府衙門,剛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官員雙膝跪地,以頭觸地,高聲道:“下官龔冠宇,郡王?!?/p>
路朝歌現(xiàn)在的稱呼其實挺多的,涼州人基本上都會稱呼路朝歌為少將軍,像連山莫樹他們這些人,很少會稱呼路朝歌大將軍或者郡王。
“我都快忘了我還是郡王呢!”路朝歌笑著說道。
“起來吧!”路朝歌走過去將龔冠宇扶了起來說道:“你為什么跪在這里我心里有數(shù),你心里也有數(shù)。”
“是是是?!饼徆谟罟碜诱f道。
“你在幽州其實干的不咋地。”路朝歌又說道:“幽州現(xiàn)在流民遍地,我從城門一路走過來,看那些店鋪也多是落鎖日久,這可是北方的經(jīng)濟中心,你就管理成這個鳥樣子?”
“郡王殿下,下官也是有苦難言吶!”龔冠宇顫巍巍的說道:“您也知道,這幾年的時間各種賦稅不斷增加,我也是個聽人吆喝的,上面那位下了命令,我這個在人家手底下討飯吃的,哪能不聽人家的話,但凡人家有一點不滿意,我這丟官是小,一家老小的命可能都沒了?!?/p>
“解釋的話我不想聽?!甭烦钄[了擺手,說道:“薛泰清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自然是認(rèn)識的?!饼徆谟钫f道:“他曾經(jīng)也是楚王麾下官員,不過后來轉(zhuǎn)投了涼州。”
“對,他現(xiàn)在就是陽州道的道府?!甭烦枵f道:“誰我都能用,但是你要展現(xiàn)出你的價值來,沒有價值的人在我這里是沒有生存空間的。”
“是是是,下官明白。”龔冠宇說道。
“既然你明白我就不多說了?!甭烦栊α诵φf道:“知道第一件事應(yīng)該干什么嗎?”
“下官知道?!饼徆谟钫f道:“立即將流民安置回各地,而后開始丈量土地,將土地分給百姓?!?/p>
“看來你是真知道。”路朝歌笑了笑說道:“那我也就放心了,好好干,別讓大都督失望,也別讓幽州的百姓失望?!?/p>
“下官定當(dāng)竭盡全力?!饼徆谟钫f道。
隨著幽州城陷落,涼州軍開進幽州城,幽州的戰(zhàn)事基本上就已經(jīng)告一段落,剩下那些小股的亂軍亂民,需要后續(xù)慢慢清剿,這件事就落在衡鴻煊和濮鵬云身上,接下來路朝歌就要解決北疆邊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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