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的路朝歌倒在床上就開始睡覺,連路竟擇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他都不知道,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飯的路朝歌再一次跑到了戶部衙門,這個(gè)時(shí)候林哲言倒是在。
“有事說事,我這忙著呢!”林哲言看了一眼路朝歌說道:“你這次北上帶回來不少東西,那些牛羊準(zhǔn)備賣出去,價(jià)格可能沒有預(yù)想中的那么高?!?/p>
“關(guān)我屁事。”路朝歌道:“你就是白送我也懶得管,反正我要銀子的時(shí)候你別拿不出來就行。”
“說吧!找我什么事?”林哲言說道:“你昨天就跑過來一趟了,什么事這么著急?!?/p>
“你先給我調(diào)集三千頂帳篷?!甭烦枵f道:“很多來長安城參加考試的考生都沒有地方住,我先搭建一個(gè)臨時(shí)營地,至少保證所有人都有地方住?!?/p>
“我給你打個(gè)批條,你再去一趟兵部?!绷终苎哉f道:“找浦興賢給你蓋個(gè)兵部的章,你就可以去領(lǐng)帳篷了?!?/p>
“趕緊的?!甭烦枵f道:“你說你們這么多人,就連這點(diǎn)事都想不到嗎?”
“你猜我們?yōu)槭裁催@么多人,連這點(diǎn)事都想不起來?”林哲言指了指那些埋頭辦公的戶部官員問道。
“怨我唄?”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
“倒也不能完全怨你。”林哲言說道:“高麗三國那邊你銀子要的少了一些,你準(zhǔn)備怎么跟我解釋?”
“我解釋什么解釋?!甭烦枵f道:“大頭在后面呢!別就光看眼前這點(diǎn)銀子。”
“你說的是他們手里的礦?”林哲言問道。
“對?。 甭烦枵f道:“我和他們談的差不多了,二十年的開采權(quán)?!?/p>
“我又找他們私底下談了談。林哲言低頭給路朝歌寫著批條,說道:“我怎么談到了三十年呢?”
“多少?”路朝歌驚詫道。
“三十年?!绷终苎詫懞玫淖謼l蓋上戶部的大印,推到了路朝歌面前,道:“下次別說自己會敲詐勒索,聽著都覺得丟人,好好的生意讓你談成這樣?!?/p>
“你是真牛,下次我在出征,肯定帶著你?!甭烦桦S后又壓低了聲音,道:“我和崔明淹談了點(diǎn)事,你知不知道?”
“支持他一統(tǒng)三國的事嗎?”林哲言問道。
“這個(gè)你也知道了?”路朝歌疑惑道。
“這件事以后交給我來處理,你就別插手了。”林哲言說道:“你就好好的帶兵打仗就行了,這些事你根本就不擅長,你只喜歡吃一家,我喜歡通吃?!?/p>
“牛,你牛。”路朝歌沖著林哲言豎起了大拇指,道:“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我可就不管了?!?/p>
“你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林哲言說道:“我這忙著呢!沒工夫跟你扯閑篇,你要是真沒事干,你過來幫我算算賬,我這邊人手有點(diǎn)不夠用了?!?/p>
“告辭?!甭烦枳テ鸢笌咨系淖謼l,道:“你就當(dāng)我今天沒有來過,再見,不用送了?!?/p>
路朝歌拿著林哲言的批條就離開了戶部衙門,遙想當(dāng)年那個(gè)哭的的撕心裂肺的林哲言,再看看眼前這位坐在戶部衙門里掌管著涼州后勤的大管家,就仿佛不是一個(gè)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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