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文昭的話一出,頓時所有想給賈宏鑫求情的人都退了回去。
要知道,他們這些將軍手下的兵多兵少決定了他們每個月能領(lǐng)到多少的軍餉,這個就關(guān)系到他們自己的收入了,誰也不想把銀子往外推不是。
瀟文昭也就是抓準(zhǔn)了這些人的這一點,才敢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直接對賈宏鑫動手的,說白了就是有了足夠的利益,他們眼里根本就沒有什么袍澤情誼,這也是紅杉軍的一大弊端,軍官依舊可以貪墨糧餉,沒有一個完整的監(jiān)督體系。
賈宏鑫被拽了出去,隨后中軍帳外就響起了軍棍打在屁股上的聲音以及賈宏鑫的哀嚎聲。
“諸位,我知道你們對我領(lǐng)軍有想法,但是我想告訴諸位的是,有什么想法戰(zhàn)后再說?!睘t文昭掃視了眾人一圈,道:“當(dāng)然了,若是這一戰(zhàn)贏了你們自然沒什么可說的,畢竟是我讓你們拿到了軍功,要是輸了,你們也不用說什么了,陛下也不會放過我的?!?/p>
“說白了,這一仗我也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壓上去了?!睘t文昭繼續(xù)說道:“贏了大家都好,輸了我會死,但是我在死之前,也會來著你們這些人給我墊背?!?/p>
“所以,為了大家的利益?!睘t文昭說道:“也為了大家自己的小命,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要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我的所有軍令,但凡誰要是在這個時候和我過不去,那不好意思,賈宏鑫就是你們的榜樣?!?/p>
“中軍帳中這么多將軍,我相信你們空下來的位置,一定會有人頂上去的?!睘t文昭說道:“若是沒有什么事,那就散了吧!記住我剛才的話,我不是來跟你們玩的,我是為了建功立業(yè)才來這里的,我也沒把你們當(dāng)成我的對手,我的對手只有一個,那就是路朝歌,當(dāng)年他和李朝宗把我趕出涼州,讓我失去了一切,我要親手將失去的這些拿回來,我要爭一口氣,不是想證明我有多么了不起,我是要告訴別人,我失去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
一眾紅杉軍的將軍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瀟文昭,他們和瀟文昭接觸的并不多,但是多多少少也聽說過他的名字,畢竟他曾經(jīng)是朝廷的將軍,來投靠林成祖,這是多大的事啊!
不過他們看不上瀟文昭也很好理解,他一來就被林成祖封了將軍,雖然沒有爵位,但是官職已經(jīng)不低了,這肯定會讓那些跟著林成祖出生入死的人心生不滿,他們哪里懂什么千金買馬骨的道理,他們就知道這件事不公平。
林成祖又不能去和這些人解釋,所以就發(fā)展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而就在瀟文昭趕到贛州大營不久,路朝歌就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畢竟雙方大營相距不過數(shù)十里的距離而已,可以說雙方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jiān)視之下。
“你說對面領(lǐng)軍的是誰來了?”路朝歌看著進來匯報情況的周皓玄問道。
“瀟文昭啊!”周皓玄道:“您認(rèn)識???”
“他是當(dāng)年烈風(fēng)軍將軍,被我給趕出涼州的?!甭烦枵f道:“你說我認(rèn)不認(rèn)識他?!?/p>
“您怎么走到哪都有仇人???”周皓玄無奈的說道:“那您看接下來怎么辦?”
“他們那邊來人聯(lián)系你了嗎?”路朝歌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估計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敝莛┬f道:“我已經(jīng)讓輜重營那邊做好準(zhǔn)備了,隨時都能拔營離開?!?/p>
“那就行,等著吧!”路朝歌說道:“現(xiàn)在我們不能急,一旦我們太著急,那就很容易露出馬腳,那整個計劃就要進行調(diào)整?!?/p>
“瀟文昭和您有仇,那您了解他嗎?”周皓玄問道。
“我還真不是很了解?!甭烦柘肓讼耄f道:“除了知道這人有點狂妄自大和目中無人之外,我對他沒有更多的了解了,畢竟當(dāng)初把他趕走之后,也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遇上,不過想來應(yīng)該不會太麻煩,只要小心應(yīng)付就是了。”
“少將軍,將軍,紅杉軍派人來了?!蔽鹤影钭吡诉M來說道。
“這還真是不抗念叨,剛念叨兩句就來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先躲起來,你們和他談,一切按照機會來就行,不要節(jié)外生枝,明白了嗎?”
“是?!敝莛┬?yīng)了一聲。
“把我的將軍甲也收起來。”路朝歌指了指掛在一旁的將軍甲,道:“這東西要是讓來人看見,肯定會有所懷疑?!?/p>
路朝歌已經(jīng)將小心翼翼做到了極致,他的將軍甲確實是太顯眼了,整個大楚現(xiàn)在穿正一品將軍甲的人一共就五個,四個在大楚的四疆之地,唯一一個愿意到處跑的就是他了,一旦讓來人看見了,來人又是個能分辨出幾品將軍甲的人,那他連想都不需要想也知道路朝歌就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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