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女子也不再搭理那些人,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趕去。
而此時的路朝歌已經(jīng)來到了所謂的皇宮之外,路朝歌看著那簡樸的皇宮,碰了碰他身邊的楊延昭。
“長安城的皇宮你進去過,你覺得和這個比怎么樣?”路朝歌問道。
“這個‘皇宮’有你的王府大嗎?”楊延昭是個實在人。
“果然假的就是假的??!”路朝歌嘆了口氣,道:“山雞怎么可能變成鳳凰呢!”
“路朝歌,你說這些有意思嗎?”卓彬炳道:“最后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你不需要這么早就下定論?!?/p>
“朝歌,我給你講個故事?!睏钛诱岩槐菊?jīng)的說道:“就是很多年之前了,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我爹娘也都還活著,那時候我就養(yǎng)了幾只小雞,想著過年可以殺了吃肉?!?/p>
“后來有一天,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家的小雞少了好幾只。”楊延昭繼續(xù)說道:“想來應該是被什么東西叼走了,我就想著不能讓他們都死了,都死了我過年的時候就吃不到雞了?!?/p>
“然后我就去砍了好些木頭回家,蓋了一個雞舍。”楊延昭說道:“我能感覺到,當我把那些小雞放進雞舍的時候,它們都可高興了?!?/p>
“噗呲”路朝歌實在是沒忍住,直接就笑了起來,而卓彬炳那張臉都快黑成鍋底了。
“哎呀!你學壞了?!甭烦栊χf道:“不過你這個比喻很恰當,小雞崽子住進了雞舍就覺得住進了皇宮,和林成祖很像?!?/p>
“路朝歌,這里是泉州,你最好不要這么囂張?!弊勘虮а狼旋X的說道。
“我就囂張,你咬我啊!”路朝歌不屑的說道:“卓彬炳,我敢在這囂張,因為我有囂張的資本,你真以為我來了泉州,你們就可以隨意拿捏我了?”
“我看你怎么走出來?!弊勘虮浜叩馈?/p>
“那就不勞您費心了。”路朝歌說道:“等我換件衣服?!?/p>
“你倒是挺講究?!弊勘虮f道。
“拿過來?!甭烦铔_著魏子邦招了招手。
魏子邦解下一直背著的包袱,打開來包袱里面赫然是一件玄色蟒袍,這是路朝歌被晉封秦王的時候,劉宇森賞賜下來的,只不過路朝歌很少穿這衣服,用路朝歌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穿起來太麻煩。
魏子邦和楊延昭兩人幫路朝歌穿好了蟒袍,各種各樣的什么玉帶、玉佩之類的也掛好,可是費了一番功夫。
“你倒是挺講究。”卓彬炳看了一眼路朝歌身上的蟒袍,說道:“是不是覺得自己要死了,死之前要穿的體面點?”
“哦!不是?!甭烦枵f道;“我是想告訴林成祖,在我這個王爺面前,他這個所謂的皇帝,狗屁不是?!?/p>
說完,路朝歌不等卓彬炳說話,就大步向前,來到了一名太監(jiān)面前,道:“給你搜一搜吧!”
說著,路朝歌就很自覺的張開了雙臂,然后就這么看著那名太監(jiān),這太監(jiān)一看就是剛剛閹割沒多久,畢竟整個大楚的太監(jiān)現(xiàn)在都在長安城,像林成祖手下的這些太監(jiān),只能是他在當?shù)卣心嫉囊恍┤诉M行了閹割之后的產(chǎn)物。
“免了吧!”卓彬炳擺了擺手,道:“諒你在大殿之上,也玩不出什么花樣來?!?/p>
卓彬炳之所以會這么說,完全是因為路朝歌當著他的面換的衣服,有么有東西他已經(jīng)看的一清二楚了,至于楊延昭和魏子邦兩人,他們穿的都是緊身勁裝,看著也不像能藏兵器的樣子,而且最關(guān)鍵的一點事,路朝歌那么主動的讓人搜,他也不想落了臉面,讓路朝歌說他膽小怕事。
這要是讓林成祖知道了,估計能把林成祖嚇死,就為了不落了自己的面子你就不搜身,這要是真帶進來點能弄死他的東西,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過他小看了路朝歌了,他這一次身上真的什么都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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