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羞……”路嘉卉十分配合路竟擇,伸出食指在臉蛋刮了刮。
“你爹這一次為什么來長安啊?”路竟擇將路嘉卉拽到了自己的身后,繼續(xù)說道:“還不是因?yàn)槟闳橇宋叶??要像你想象的那般大家你好我好的,他老人家又長途跋涉來到長安城呢?說白了還不是為了你,爭點(diǎn)氣吧!別讓你爹在操心了,秦家以后是好是壞,在于你?!?/p>
說完,路竟擇領(lǐng)著路嘉卉就跑開了。
秦慕和看著跑著離開的兩個小家伙,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是一陣無奈的嘆息,他真想自己也有這么一個兒子,那樣未來的秦家一定不可限量。
“一個孩子都懂的道理,你不懂嗎?”秦慕和看向了自己的兒子,說道:“三年時間,若是你還是這個德行,三年之后我會把你逐出家門,讓你連富家公子的生活都過不上,未來你能過上什么樣的生活,全在于你自己?!?/p>
“我知道了。”秦之楷小聲的回應(yīng)道。
“到底是朕知道了還是裝作知道了,只有你自己知道?!鼻啬胶蛧@了口氣,道:“行了,先不說這些了,我準(zhǔn)備了一些禮物,一會你和我一起去拜訪一下我在長安城的故人,若是你想留在長安城的話,這些人對你來說也許有用。”
秦慕和現(xiàn)在是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態(tài)度,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未來三年會如何其實(shí)他心里也有了個差不多的結(jié)果,但是他還是想努力的試一下,畢竟這是自己的親兒子,是秦家的嫡長子,就像他說的那樣,就算是不能讓秦家更上一層樓,但也不能毀在他的手里。
這邊秦慕和在愁自己的兒子不開竅,但是路朝歌可就沒那么多擔(dān)心了,他回到家之后,把那一堆破銅爛鐵又拿了出來,繼續(xù)給自己家的兩個小祖宗弄玩具,這東西對于他來說就是個時間的問題罷了。
弄了一下午的時間,路朝歌弄出了兩個小馬拉車,就是他小時候玩的那種,不過他玩的是小汽車,而他給兩個小祖宗弄出來的是馬車,畢竟有些東西自己知道就行,沒必要拿出來,拿出來了可能不會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但也會影響很多人,就比如那個現(xiàn)在癡迷于研究火藥的劉宇寧。
晚上,兩個在外面玩了一整天小家伙回到了家里,路朝歌獻(xiàn)寶一般將至弄好的玩具送到了兩人的面前,兩個小家伙看著路朝歌做好的玩具,一臉的疑惑。
他們可不知道這東西要怎么玩,路朝歌拿出一個類似于鑰匙的東西,在他們面前演示了一番,就看到那個小馬,自己就向前走了出去,這對于兩個孩子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沖擊,別說是兩個孩子了,就連一旁的周靜姝都看蒙了。
“他怎么自己就動了?”周靜姝好奇的問道,她不是沒見過自己動的東西,就比如風(fēng)車??!水車之類的,也不需要人老操控,一樣可以動起來,主要是這東西既不借助風(fēng)力也不借助水力的,就這么動起來了。
“其實(shí)和風(fēng)車、水車差不多。”路朝歌說道:“只不過風(fēng)車是借助了風(fēng)力,水車是借助了水力,而這個東西借助的是另一種力量,都是借助外力才能動起來的?!?/p>
“爹爹,不動了?!甭芳位茏Я俗烦枵f道。
“姑娘,你可把話說明白了,不是爹爹不動了,你爹我還能動個五六十年呢!”路朝歌笑著說道:“剛才爹爹不是教你了嗎?自己來試試。”
“好。”路嘉卉拿起那個類似于鑰匙的東西,學(xué)著路朝歌的樣子做了一遍,小馬車再一次動了起來。
“好了,先吃飯,吃了飯你們在玩?!甭烦栊χf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路朝歌就出門了,他先是去了軍營那邊看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涼州軍的將軍們還是很自覺的,該有的訓(xùn)練一樣也不會少,隨后又去了一趟武院,這次他可不是來視察的,這地方人家袁庭之說的算,他就是個掛了名的副院長而已。
在武院溜達(dá)了一圈之后,叫人將工部左侍郎韓向文請了過來,請他在武院的后面建一個大型演武場,之前武院的學(xué)生都是和戰(zhàn)兵合用一個演武場的,有的時候根本就串不開,索性就直接重建一個,這么大的武院都建成了,何必差一個演武場呢!
其實(shí)這件事也是袁庭之提出來的,只不過路朝歌之前被江湖客煩的沒時間出門了,這才拖到了今天。
“少將軍,別說我沒提醒您,最近工部的人手可是奇缺?!表n向文說道:“那些江湖客的山門要建設(shè),我們工部要派人盯著,您這個估計要拖到明年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