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說,但是你就是那意思?!毙煳臐烧f道:“還有他們,哪個也沒少說。”
“我什么意思???”路朝歌一臉的無奈:“我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你們啊你們?!甭烦柚噶酥刚驹谀堑囊槐姏鲋莸膶④姡骸跋麓卧俟懿蛔∽约旱淖欤乙粋€一個全給你們縫上。”
“這一次,我就讓所有人看看,我們水軍也不是吃白飯的?!毙煳臐衫浜咭宦暎骸斑@濟北城,我水軍先攻,什么時候我水軍的人死干凈了,你們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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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甭烦柃s緊安撫徐文澤,老爺子說的也沒錯,這么多年在東疆什么時候受過這么大的氣,這幫年輕后生也是,一點也不知道尊老:“不生氣了不生氣了,等你把倭國滅了,他們誰還敢說水軍的不是?!?/p>
“那這濟北城……”徐文澤還是想打濟北城。
“這個就不勞您操心了?!甭烦栊χf道;“您老好好休息休息,過段日子您不是還得出海嘛!”
“那就是說,這濟北城和我們水軍沒關系了?”徐文澤看向路朝歌:“那我豈不是白來了?”
“術業(yè)有專攻??!”路朝歌趕緊說道:“專業(yè)的事,咱就交給專業(yè)的人來做,更何況這柳州城未必能打的起來,這里面有點事,等有時間我和您慢慢說?!?/p>
可不是有點事嘛!
劉子揚不能死,那是劉子睿求了情的。
皇甫一家老小不能死,因為那是皇甫弘毅的家人,皇甫弘毅又是李朝宗的心腹,現在最為難的就是路朝歌了。
“我得去見見劉子揚?!甭烦枰彩且魂嚐o奈,打了這么多年的仗,最難心的就是這一次了,兩個不能殺的,但凡沒有那么多顧慮,他路朝歌也不至于跟求他們一樣。
又安撫了一下徐文澤這個小老頭,他是發(fā)現了,人越是上了歲數,這脾氣秉性就越像小孩,果然老小孩老小孩還真不是開玩笑的。
路朝歌帶著袁和通來到濟北城下,袁和通擎著大纛,大纛隨風擺動,剛剛進入弓弩的射程,一支羽箭不偏不倚的射在了大黑馬的馬蹄前。
路朝歌看著地上那支尾羽還在顫抖的羽箭,頓時就笑了起來,這就對味了,有點前世看電視劇里面的那個意思了。
“來者何人。”城墻上一名將軍高聲喊道。
“你是瞎還是不認識字?”還不等路朝歌答話,袁和通大吼道:“看不到這大纛上的字嗎?還是你們都不識字。”
其實,就算是不認識字,也知道來人是誰,只不過是耍了點小聰明,想要先聲奪人罷了。
“我當是誰呢!”城頭上的將軍大笑道:“原來是路朝歌這個叛逆?!?/p>
“大膽?!痹屯m然不善言辭,但是人家可不是不會懟人:“幾條斷脊喪家之犬,也敢在兩軍陣前狺狺狂吠,現在整個濟北道,也就剩下濟北城還在你們手里,你們真以為你們還能堅持多久?”
“我去,狺狺狂吠這個詞你都知道。”路朝歌看向袁和通:“你這兩年的學問真是見長??!”
“聽你說過一次?!痹屯ㄚs緊說道:“我這不就學會了嘛!學會了就用上唄!”
“城上的,我沒時間跟你廢話。”路朝歌笑了笑看向城墻:“把劉子揚喊過了,我有些話和他說。”
“就憑你,也想見我們陛下?!背穷^上的將軍道:“有本事你就打上來,只要你有本事,你就能見到我們陛下?!?/p>
“我現在耐著性子和你說話,你最好別讓我不開心。”路朝歌目光陰冷的看向那名將軍,大有一種要記住這人長相的架勢:“叫劉子揚出來見我,他二哥有幾句話讓我轉達給他,現在、立刻、馬上,去把人喊過來?!?/p>
一聽是劉子睿有話要帶給劉子揚,這將軍可就不敢那么神氣了,劉子揚最近是愈發(fā)的暴躁,但凡有一點不順心,對下面的人非打即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