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蜀州道都督。”路朝歌一挺胸,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蜀州道的軍隊都歸我節(jié)制,我想帶誰來就帶誰來?!?/p>
“對,現(xiàn)在蜀州道你最大。”鄭洞國打趣道:“那你想沒想過接下來怎么辦?”
“關(guān)我屁事,我還得趕著回涼州道喝喜酒呢!”路朝歌道:“那都是李朝宗的事,不過我覺得你肯定回不去了,魏東亭也回不去了。”
“我早就想到了?!编嵍磭溃骸皼鲋莸赖谋呌陲柡土?,在想空充兵力也就只能在蜀州道了。關(guān)鍵是你不留在這,你這都督的職位誰接替你?!?/p>
“要不你來?”路朝歌看著鄭洞國道:“說真的,實在不行還真就得你來?!?/p>
“你把刀抽出來?!编嵍磭熘弊拥溃骸皩χ也弊觼硪坏叮阃纯煳乙餐纯??!?/p>
“德行,給你官都不要?!甭烦栊χf道,他倒不是開玩笑,現(xiàn)在這么多人里面能頂替他當這個都督的,也就鄭洞國比較合適了,相較于那些個大老粗,鄭洞國還是有一定本事的,這個本事單指從政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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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憋著想害死我?!编嵍磭溃骸罢鏇]有合適的人選了?”
“夏侯仲德你認識不?”路朝歌問道。
“廢話,前禁軍將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编嵍磭?。
“王爺把他從長安城請過來了?!甭烦璧溃骸笆裰莸蓝级轿視平唤o他,白澤軍你就帶著,記得保證人員滿編,你要是敢吃空餉,我從涼州道飛過來都剁了你?!?/p>
“我差你那三瓜倆棗了?”鄭洞國知道路朝歌是開玩笑,在涼州道他們的待遇絕對是最高的,他們本身就不差錢不說,逢年過節(jié)李朝宗給他們的獎賞也從來都毫不吝嗇。
“魏東亭?!甭烦韬傲艘宦曊驹谶h處的魏東亭,魏東亭剛剛加入涼州沒多久,跟路朝歌還沒熟到像鄭洞國他們這樣,雖然對路朝歌算不上疏遠,但是始終保持著上下級的那種關(guān)系。
魏東亭趕了過來,正要對路朝歌行禮,路朝歌擺了擺手道:“沒那么多禮數(shù),都是自己人?!?/p>
魏東亭這才放棄了行禮,道:“少將軍叫我什么事?!?/p>
“過段時間你接手鐵律軍?!甭烦璧溃骸澳氵@一路上的表現(xiàn)還不錯,把鐵律軍交給你我也放心。”
“是?!蔽簴|亭道。
“穆連宇?!甭烦栌趾傲艘宦暎逻B宇走了過來。
“鐵律軍你肯定不能帶了?!甭烦杼寡缘馈?/p>
穆連宇其實早就清楚,他作為太子的心腹,鐵律軍無論如何路朝歌都不會再讓他帶來,至于自己以后什么樣,那就看路朝歌怎么看待他了。
他現(xiàn)在對太子已經(jīng)死心了,孫家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將他的心徹底的傷透了,若是這樣了還跟在太子的身邊,那他的忠心就變成了愚忠,最后一樣會被太子當棋子一樣舍棄。
“跟我回涼州道?!甭烦枥^續(xù)說道:“將來可能還會給你領(lǐng)兵的機會,只是肯定不會在蜀州道了,云州和益州道將來也得要人去領(lǐng)兵,到時候我安排你去,趁著這段時間,你跟我回涼州道,把你老婆孩子什么的都接過去,你也好好陪陪家里人,剩下的你不用操心,我大哥會給你安排的?!?/p>
“是,都督。”穆連宇道。
他內(nèi)心還是感激路朝歌的,不管怎么說沒直接將他攆回家,甚至為了安撫他的情緒,還給了他承諾。
“回了涼州道,你要么叫我少將軍,要么叫我朝歌。”路朝歌道:“涼州道只有一個都督,那就是李朝宗,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