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年啊!”路朝歌道:“我看書的時候看到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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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憑什么覺得你有十年時間就夠了呢?”劉子睿問道:“你別忘了,當(dāng)年我先祖可是有‘天地院’的扶持,那還用了二十七年的時間,你現(xiàn)在把‘天地院’得罪的死死的,他們還不玩了命的和你過不去?”
“所以說你連你家老祖宗的歷史都沒研究明白?!甭烦枵f道:“我仔細(xì)研究了一下《楚史》,發(fā)現(xiàn)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地方?!?/p>
“什么地方?”劉子睿頓時來了興致,說道:“你倒是給我說說?!?/p>
“其實(shí)你要是仔細(xì)研究《楚史》就不難發(fā)現(xiàn)?!甭烦璧溃骸啊斓卦骸?dāng)年支持的可不止你們劉家一家,當(dāng)年四十幾路人馬,多多少少都接受了‘天地院’的支持,只不過是你家太祖脫穎而出了罷了。“天地院”之所以對你家太祖加大扶持,也是因?yàn)榭瓷狭四慵姨娴能娛虏拍芰T了?!?/p>
“我怎么感覺你比我更了解大楚呢?”劉子睿問道。
“我敢打賭,你從小到大估計都沒看過《楚史》?!甭烦璧溃骸澳闼鶎W(xué)到的估計到時你的那些先生教的吧!”
“你又知道了?”劉子睿笑道。
“不是我又知道了。”路朝歌說道:“教你的那些先生,肯定要大夸特夸一番你家太祖啊!肯定會選擇性的忽略了‘天地院’的存在,而且《楚史》之上也沒有明確說支持你家太祖的就是‘天地院’?!?/p>
“你的意思是史官在寫《楚史》的時候故意忽略了‘天地院’?”劉子睿又問道。
“這不都是廢話嗎?”路朝歌道:“‘天地院’這種喜歡幕后操縱一切的組織,怎么可能把自己暴露在世人的目光之下?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抹除自己存在的痕跡,而且你也看到了,其實(shí)他們并不算是篡改歷史,不過就是把自己的存在淡化了而已?!?/p>
“那像你這樣差點(diǎn)刨了‘天地院’根的人,豈不是成了他們必須消滅的對象了嗎?”劉子睿笑著說道:“一旦你把他們存在的事實(shí)公布出去,對‘天地院’可是個不小的打擊?!?/p>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把‘天地院’的存在說出去嗎?”路朝歌問道。
“為何?”劉子睿反問道。
“我們的身板還是太弱了。”路朝歌道:“我若是將‘天地院’的存在公布出去,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你還想和‘天地院’有所緩和?”劉子睿問道。
“緩和個屁?!甭烦璧溃骸拔也徽f出‘天地院’的存在,他們就不會跟我拼個魚死網(wǎng)破,而且就憑咱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真要是和‘天地院’硬拼,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重創(chuàng)‘天地院’,然后整個涼州集團(tuán)覆滅?!?/p>
“我們輸不起?!甭烦枥^續(xù)說道:“想覆滅‘天地院’就必須一步一步來,首先就是讓我們自己強(qiáng)大起來,我們現(xiàn)在開著是很強(qiáng)大,可跟‘天地院’比起來,說實(shí)話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就看江州道一戰(zhàn)你就應(yīng)該能發(fā)現(xiàn),‘天地院’還真能做到想讓哪里亂起來,哪里就亂起來?!?/p>
“那你現(xiàn)在怕不怕?”劉子睿問道:“若是‘天地院’就是要拼盡全力覆滅涼州集團(tuán)呢?”
“那就試試唄!”路朝歌笑著說道:“反正我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那不是我的性格,凡事都要試一試,若是不能用最小的代價干掉‘天地院’,那就拿出所有家底,讓‘天地院’知道,我涼州集團(tuán)也不是好欺負(fù)的?!?/p>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的涼州自保還是綽綽有余的?!眲⒆宇Pχf道:“估計用不了幾年時間,咱們就能和‘天地院’正面掰掰手腕了?!?/p>
“正面硬鋼只是下策?!甭烦璧溃骸安皇侨f不得已‘天地院’也不會選擇正面沖突。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要小心所有人嘍!就像南方的紅杉軍,那絕對是‘天地院’扶持的重點(diǎn)對象。”
“說什么呢?”李朝宗騎著馬走了過來問道。
“說‘天地院’呢!”劉子睿笑著說道。
一提到‘天地院’,李朝宗就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腹位置,哪里可是被谷文斌狠狠地捅了一刀,若不是邵震燁的醫(yī)術(shù)了得,他李朝宗估計已經(jīng)成為逐中枯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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