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康樂看著在一次沖過來的涼州軍,此時已經(jīng)是面如死灰,他離開大營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說要用路朝歌的首級祭奠自己死去的兄弟,他本來對自己和自己帶出來的騎兵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是當(dāng)兩軍交戰(zhàn)開始,他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涼州騎軍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或者說在騎戰(zhàn)的領(lǐng)域,紅杉軍在怎么努力,也不會是涼州軍的對手。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到這個份上了,也不過就是拼命罷了,要說拼命石康樂還真沒怕過誰,從一開始不就是一刀一刀拼命拼到現(xiàn)在的嗎?
石康樂揮舞起手中的狼牙棒,帶著那一往無前的氣勢就沖了出去,要知道狼牙棒這種東西對付重甲那絕對是一把利器,但是對于使用者的力氣要求也極大,若是力氣小一些的人,揮舞幾下也就沒有勁了,好在石康樂在力氣方面確實是不小,比不上路朝歌但是也比一般的戰(zhàn)兵要強上不少。
石康樂沖進(jìn)涼州軍之中,狼牙棒不斷揮出,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兩名涼州騎兵就被狼牙棒砸落馬下,很快就沒了聲息,紅杉軍騎兵看著自家將軍如此神勇,頓時軍心大振,倒是和涼州軍打了個有來有回。
可是好景不長,當(dāng)?shù)诙谓讳h結(jié)束之后,紅杉軍騎兵所剩不過三千出頭的樣子,而涼州軍這邊幾乎是沒看到什么重大損失,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當(dāng)雙方再一次攪合在一起的時候,這一次石康樂沒有了發(fā)揮的空間,因為他遇到了顧炎朔,他揮舞的狼牙棒直接被顧炎朔挑飛,又被顧炎朔一槊掃下了戰(zhàn)馬,就在石康樂落馬的一瞬間,仿佛整個戰(zhàn)場都安靜了下來。
“主將已被我生擒,投降者免死……”顧炎朔手中的馬槊抵在石康樂的咽喉處高聲吼道。
一個人喊聲音可能很小,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喊了出‘投降免死’,這場不對等的戰(zhàn)斗終于畫上了一個休止符。
紅杉軍所剩不多的騎軍紛紛下馬等待著涼州軍的收攏,而涼州軍則緩緩的退出戰(zhàn)場,在戰(zhàn)場四周進(jìn)行警戒。
“叫傅玉山帶人過來打掃戰(zhàn)場吧!”路朝歌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
傳令兵打馬而去,不多時傅玉山帶著手下戰(zhàn)兵開進(jìn)戰(zhàn)場,開始打掃戰(zhàn)場。
“大都督,您這剛走了半日,是怎么繞到紅杉軍身后的?”從路朝歌再一次出現(xiàn)在平泉城外的時候,傅玉山就一直有這個疑問。
“沒事的時候,多看看輿圖?!甭烦枵f道:“尤其是以前稍微老舊一些的輿圖,那上面有些東西是新輿圖上所沒有的,我就在一張老舊的韋州道輿圖上,找到了一條小路,雖然是一條小路,但是也并不難走,而且可以很大的縮短路程,所以我能在大半日的時間內(nèi),繞到紅杉軍的身后。”
“受教了?!备涤裆奖卸Y道。
“少將軍。”顧炎朔押著石康樂走到了路朝歌的面前,說道:“石康樂抓住了?!?/p>
“初次見面,你就成了我的俘虜,還很是有意思?。 甭烦璺硐埋R,來到石康樂面前,說道:“你兄弟廖泰初當(dāng)初也是,第一次見面就成了我的俘虜,讓我想想下一個是不是孫經(jīng)義呢!”
“我兄弟一定會為我報仇的?!笔禈防淅涞恼f道:“你只不過打敗了我而已,我紅杉軍還有數(shù)十萬大軍等著你呢!我就不信你這點人能把我紅杉軍殺個干凈?!?/p>
“給你報仇?”路朝歌笑著說道:“你說是林成祖給你報仇,還是孫經(jīng)義給你報仇?”
“他們都會給我報仇?!笔禈氛f道。
“林成祖現(xiàn)在恨不得你趕緊死,還給你報仇?!甭烦栲托Φ溃骸爸劣趯O經(jīng)義,他都自身難保了還怎么給你報仇?”
“路朝歌你休要胡說,上將軍待我如親兄弟一般,豈能想我死?!笔禈凡恍嫉恼f道:“你這種挑撥離間的小伎倆,就不要在我面前用了,你以為我會投降于你嗎?”
聽了石康樂的話,路朝歌頓時大笑了起來,就是那種不受控制的狂笑,這讓石康樂一時摸不到頭腦,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哪里好笑,竟讓路朝歌笑的如此的放肆。
路朝歌笑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看著不知所以的石康樂,他還真是為這個單純且頭鐵的男人感到無奈,從現(xiàn)在掌握的情況來看,林成祖確實是要借刀殺人,借路朝歌這邊刀,把他手下跟著他起兵的那幾位將軍都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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