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北疆邊軍現(xiàn)在已經(jīng)歸到了涼州軍的麾下,路朝歌就不會吝嗇在他們身上進行投入,畢竟他們守住了北疆那漫長的防線,也能給李朝宗和他減少很多很多的麻煩。
不管是李朝宗還是路朝歌,他們現(xiàn)在的目光必然要全部盯在楚國之內(nèi),對付異族那是將來的事情,只要四疆邊境不出現(xiàn)問題他們就可以將精力放在國內(nèi)。
想要讓邊軍變得越來越強大,首先要改善的就是裝備,按照盧紹銘的說法,現(xiàn)在北疆邊軍急需一批盔甲以及兵器,自從劉子騰全面接管了北疆邊軍之后,這幾年北疆邊軍就根本沒有更換過盔甲兵器。
不過這一點路朝歌也能理解,劉子騰到了北方之后,那么大規(guī)模的征兵,盔甲和兵器肯定奇缺,本來是應(yīng)該供應(yīng)給邊軍的盔甲兵器,就先留下來自己使用了,這才造成了北疆邊軍這幾年都沒更換過裝備。
“我很好奇,裝備都供應(yīng)不上,你們是怎么擋住草原國家進攻的?”路朝歌確實很好奇,幾年時間沒更換裝備,也沒有裝備補充,他們是靠什么打仗的,而且還能保證北疆這么多年平安無事。
草原國家并不弱小,反而是一個很強大的存在,數(shù)百年前大楚剛剛立國,大楚太祖為了打擊草原國家那囂張的氣焰,親率二十萬大軍北征,這一仗足足打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大楚太祖的二十萬大軍戰(zhàn)死了近十萬,勉強和對面的草原國家打了一個平手,若不是因為國內(nèi)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估計這場仗還是會接著打下去。
大楚太祖皇帝在撤軍的時候,將那些跟著他的戰(zhàn)兵留在了北方,組成了現(xiàn)在的北疆邊軍,這北疆邊軍一代一代人走到今天,雖然沒從草原國家手中得到多少土地,但確實這是做到了寸土不失。
“北疆防線大楚經(jīng)營了數(shù)百年,雖然不敢說是固若金湯,但草原人想打進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北R紹銘站出來說道:“我們的兵器盔甲雖然有些不足,但是我們還有堅固的城池和壁壘,只要利用得當,擋住敵軍也不是做不到?!?/p>
“就是付出的代價要比從前大很多就是了。”蕭建陽嘆了口氣,說道:“尤其是今年,因為新兵實在有些多了,傷亡也越來越大了,不過好在沒讓敵人踏進幽州半步?!?/p>
“倒是為難你們了?!甭烦枰彩歉鴩@了口氣,說道:“不過從今天開始,什么盔甲兵器糧食物資,你們都不需要在操心了,只要你們還是我涼州的邊軍,大都督一定會不遺余力的給你們提供一切,而且給你們的一定都是最好的,再也不用兄弟們用人命往里填了?!?/p>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盧紹銘詳細的將北疆的情況介紹給了夏侯仲德聽,路朝歌在旁邊也是聽的認真,這些現(xiàn)在可能他用不上的東西,誰知道將來會不會用得上,提前了解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
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后,盧紹銘才將北疆邊軍的詳細情況介紹完畢,夏侯仲德也是對他連連稱贊,畢竟作為一個副將,了解的情況比勞實仁了解的還清楚詳細,確實值得稱贊。
“大將軍,是不是也給兄弟們訓(xùn)個話?”魏鴻飛見盧紹銘已經(jīng)將北疆的情況介紹的差不多了,趕緊接過了盧紹銘的話茬,說道:“畢竟您剛到這里,讓兄弟們認識認識您?!?/p>
“也好?!毕暮钪俚抡f道:“正好少將軍也在這里,讓少將軍也講幾句,給大家提振提振士氣?!?/p>
片刻功夫之后,軍營之外已經(jīng)站滿了北疆邊軍,也沒有什么高臺,路朝歌和夏侯仲德以及盧紹銘幾人站在幾個木板箱上面,看著眼前陣列整齊的北疆邊軍,確實有點凄慘了。
重甲騎兵那絕對算是北疆邊軍精銳中的精銳了,可是看著他們那有些殘破的盔甲,也不怪路朝歌覺得凄慘,就這身行頭和玄甲軍一比,和要飯的也差不了多少了。
不過即使裝備破損的如此嚴重,可就是這些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股子氣勢,玄甲軍都比不上,玄甲軍算得上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可是北疆重騎的這些人,打的仗比玄甲軍還多,殺的人更是不在玄甲軍之下。
這種血里火里磨練出來的氣勢,可不會因為裝備的破損嚴重就會打折扣,這些人只要站在那里,就連鬼神都要退避三舍,因為他們身上的殺氣實在是太重了。
“北疆邊軍的弟兄們。”路朝歌作為涼州的二把手,這第一個講話的肯定是他。
“呼”,隨著路朝歌的話音落下,站在下面的數(shù)萬重甲騎兵齊聲吼道。
“從今天開始,你們將歸屬我涼州麾下?!甭烦枥事暤溃骸凹葰w我涼州麾下,那就不會讓你們再過以前的苦日子,你們會享受到和西疆邊軍一樣的待遇,西疆邊軍有的東西你們也會有?!?/p>
“呼”,又是一聲呼和。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只需要想三件事就行?!闭f到這里,路朝歌豎起了一根手指,道:“你們只要想著,怎么把戰(zhàn)斗力提升省去,怎么能殺死更多的異族,怎么守住北疆這綿延的邊境線,剩下的事不需要你們操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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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滔滔不絕的說了好一會功夫,才將自己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隨著路朝歌的話音落下,頓時迎來了一陣巨大的歡呼聲。
北疆邊軍這些年過的確實憋屈了些,尤其是重甲騎兵,他們可是北疆精銳中的精銳,可看著過的不是一樣也憋屈嗎?可是現(xiàn)在好了,他們看見新的希望了。
接下來就是夏侯仲德,他說的沒有路朝歌那么慷慨激昂,他主要說的是治軍方面,不過一樣贏得了巨大的歡呼聲,畢竟賞罰分明在軍隊之中格外重要不是嗎?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路朝歌帶著自己手下的親兵以及玄甲軍挺駐在邊軍大營外。
他之所以不離開,就是在為夏侯仲德鎮(zhèn)場子,畢竟夏侯仲德只帶了百十親兵來赴任,要是他把人送到了就離開,萬一出了什么事,他后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