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路朝歌的肚子終于是好了,昨天一晚上給他折騰的可不善,好在他身體素質比較好,那點藥對他的影響也沒有多大,一早上起來該練刀練刀該吃飯吃飯什么都不耽誤。
而昨晚上發(fā)生在李府的事,自然會有人來告訴路朝歌的,畢竟兩家挨著不算遠,兩家的門房沒事還聚在一起聊天呢!
其實在這兩家當門房那是相當輕松的,這兩家一般沒人會登門拜訪,就算是有也會在固定的時間過來。
“小樣,跟我斗?!甭烦枳灶欁缘暮戎啵骸澳銈儍蓚€還嫩點,不信弄不服你們兩個?!?/p>
“你說你,都二十歲的人了,怎么還跟個孩子一樣?!睅吐烦鑺A了一個包子的周靜姝笑著說道;“別把兩個孩子折騰壞了?!?/p>
“不能夠。”路朝歌笑著說道:“我都有分寸的,傷到他們的事我我干不出來?!?/p>
這個時候,李凝語才知道,自己的二叔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大哥和二哥的小院附近了,不過她也沒想什么,反正這件事跟她也沒關系。
吃了早飯的路朝歌就往禁軍衙門去了,這一路上不少人都提醒路朝歌,說他臉色不太好,應該好好休息什么的,他也沒過多解釋,接受了人家的好意并且表達了謝意。
到了衙門口,就看見衙門的大門已經(jīng)打開了,李存寧和李存孝兩個小伙子已經(jīng)在正堂等著他了,他也沒多想邁步就走進去了,這一步踏出就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掉進了一個事先挖好的坑里,這個坑可不算小,他路朝歌站起來只有腦袋能漏在外面。
不用想,這個坑肯定是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挖的,還在下面很細心的鋪了一層厚厚的稻草,還是那句話,人家玩歸玩鬧歸鬧,但是絕對不會讓路朝歌受傷。
兩個小伙子來到坑前,看著坑里的路朝歌,李存孝蹲下身子,道:“這是誰干的?怎么能在衙門門口挖坑呢?你看看給我二叔摔的,二叔我拉你上來?!?/p>
路朝歌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李存孝,也是跟著笑了起來,說道:“這好在是我踩上了,這要是讓別人踩上了,傷著了怎么辦,還行……沒什么事。”
有些事,看破不能說破,這是彼此之間的默契,說破了不就不好玩了嗎?
李存孝將路朝歌從坑里拉了出來,又叫人把坑給填上了,那些幕僚早就知道那里有個坑了,只不過礙于李存寧,他們沒敢提醒路朝歌,他們都不知道李存寧和李存孝這是要干什么,反正人家叔侄之間的事,他們盡量別摻和。
“這個陷阱挖的不錯?!甭烦瓒自诳舆?,說道:“就是偽裝上,還差點意思?!?/p>
說著,路朝歌隨手拿起坑邊的一根稻草,說道:“這根稻草肯定不是我?guī)С鰜淼?,這就是遺留下來沒處理干凈的,這要是上了戰(zhàn)場,給人家挖陷阱,這很容易就被人看出來了,所以,以后你們要是挖這種陷阱,一定要將周圍處理好,讓人看不出來才行,這是最基本的常識?!?/p>
“再說上面的這一層偽裝,很成功?!甭烦枥^續(xù)說道:“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所以除了這幾根遺留的稻草,整個陷阱是很成功的?!?/p>
沒錯,路朝歌不僅沒生氣,還在一旁指導起了兩個小伙子,這種事他們肯定不長干,能做到這樣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但是該教的路朝歌還是會教給他們的,這是當二叔的責任,玩歸玩鬧歸鬧,該傳授的東西路朝歌從來不會對這兩個孩子藏私,這是他從小看到大的,感情不一樣。
“還有?。 甭烦枵f道:“我若是被埋伏的人,中了這個陷阱之后,我一定相信,在這個陷阱的后面不會有陷阱了,畢竟人的思維就是這樣,兩個陷阱不會靠的太近。”
說完,路朝歌站起身,向前走了兩步,然后停了下來,輕輕的踩了踩,說道:“這個地方,你們可以在放一個陷阱,在敵人最意想不到的地方,這就是出其不意,明白了吧!”
那些幕僚都看呆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少將軍不生氣也就罷了,還開始了現(xiàn)場教學,這不正常??!
“還有??!”路朝歌繼續(xù)說道:“做這種事的時候,不能讓別人看見,用威脅的手段控制別人,并不是一個好的辦法,畢竟你不能保證每一個人都會被你們威脅,對吧!”
這么大的工程,要說沒人發(fā)現(xiàn)那是假的,沒人告訴路朝歌,那肯定是因為這兩個小家伙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威脅人家了,這都是正常的事。
“你們兩個昨晚上睡的好嗎?”路朝歌突然問道。
“挺好??!”李存孝說道:“從來就沒有這么好過,就是昨晚上洗澡洗的次數(shù)有點多啊!”
這兩個小伙子,昨晚上被豬尿泡拍了一臉,那股子味讓兩人想睡覺都睡不著啊!
沒辦法,兩個人就拼命洗澡,換了十幾次水,才勉強將那股子味洗掉,不過兩個人也快洗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