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卓彬炳是越來越想在長安城的三位老兄弟能回來幫他了,因為和三位絕對不會被魏嘉榮收買,可是人家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搭理紅杉軍里面的事。
揮退了傳令兵,卓彬炳也來不及休息了,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一天一夜的時間,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對時間的極大的浪費了。
卓彬炳這邊緊鑼密布的安排著一切,魏嘉榮這邊也通過飛鴿傳書將這邊的情況送往了‘天地院’的總部,不過他自己都知道,等到那幫大佬們回音,也得過幾天之后了,畢竟‘天地院’的老窩距離泉州可是挺遠的。
再看路朝歌這邊,他現(xiàn)在是屁事沒有,就等著恭叔進和沈鵬展過來見他了,這兩位若是誰不來,他直接就會帶人去抓人,他就是這么信任南疆的邊軍,這都是他一手訓(xùn)練出來的,更何況這些人都是南疆子弟,他對自己在南疆百姓心里的地位一清二楚。
“進去看看?!睗M大街閑逛的路朝歌看見一家首飾店,自顧自的走了進去,袁和通三人也跟著走了進去:“掌柜的,來生意了,大客戶。”
路朝歌這也算是出趟門了,怎么也得給家里的小祖宗們帶點禮物回去,要不然回去都被人嫌棄。
“見過大都督?!币粋€看著年歲不大的婦人領(lǐng)著孩子從柜臺內(nèi)走了出來,‘噗通’就跪在了路朝歌面前,按著小丫頭的腦袋,就要給路朝歌磕頭:“快給大都督磕頭?!?/p>
小丫頭看著五六歲的模樣,什么時候見過這場面啊!那眼淚都含眼圈了,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從她出生的那天開始,人家就沒跪過,見了長輩也不過就是躬身行禮,哪怕是逢年過節(jié)給長輩拜年,也未曾跪過。
要知道,她出生的時候,路朝歌已經(jīng)控制了整個南疆了,而且人家廢除了跪拜禮,南疆的百姓執(zhí)行的那叫一個徹底??!不僅見了官員不能跪,就是祭祖的時候也不許跪,誰要是說這是對祖宗的不尊重,人家直接就把路朝歌搬出來,就明白的告訴你,大都督說不能跪那就不能跪,見了祖宗一樣不能跪,誰要是不服可就有人要跟你好好說道說道了,那些還活著的祖宗輩能弄死你。
“趕緊……趕緊起來?!甭烦璨缓萌プ菋D人,畢竟男女有別,但是他還是把孩子給抱了起來,輕輕的給小丫頭擦了擦眼淚:“這跪拜禮都廢除多少年了,怎么見了人還跪,你這是不把我的話當(dāng)話了?”
“大都督,不是我要給您磕頭,是我父親,讓我若是有一日能見到您,一定要給您磕個頭?!眿D人站了起來,說道;“他說,若是沒有您,我們一家早就餓死了,哪還有今天,應(yīng)當(dāng)給您磕一個頭的。”
“這不是胡說八道嘛!”路朝歌說道:“沒有我你們的日子該怎么過還怎么過,我就不信這些當(dāng)官的,誰敢把你們餓死,連治下的百姓都養(yǎng)不活,他當(dāng)什么官?!?/p>
“可是,之前我們確實是要活不下去了。”婦人說道:“若不是您帶人打退了南疆宵小之輩,后來又給我們發(fā)糧食分土地,我們怎么可能有好日子過,您當(dāng)受我一跪。”
“當(dāng)家的,當(dāng)家的,你快出來,看看誰來了?!闭f完,婦人沖著后門大聲喊道。
路朝歌也沒在意,逗弄著懷里的小丫頭:“丫頭,告訴叔叔,叫什么名字???”
小丫頭雖然沒見過眼前的人,但是她知道這個人是誰,康州城內(nèi)有一個祠堂,里面有一尊石像,眼前這個人就和石像上的人一模一樣,逢年過節(jié)她都要跟著家里人去敬拜。
“我叫丫丫,今年五歲了。”小丫頭很是乖巧的說道:“叔叔,你是神仙嗎?”
“我可不是神仙?!甭烦栊χf道。
“可是你跟祠堂里的神仙長得一模一樣?!毖狙菊f道:“過年的時候,我們一家人都要去敬拜神仙的,你和他長的那么像,肯定是神仙?!?/p>
路朝歌知道康州城的那個祠堂,里面確實有一尊自己的等身石像,其實不僅僅康州城內(nèi)有,下面的縣城也有,甚至百姓家中都有,就在路朝歌第一次離開南疆后不久,他的石像就已經(jīng)供不應(yīng)求了。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叔叔?!甭烦栊χf道:“五歲了,可認字了?”
“有認字,我都認識好幾個字了。”丫丫說道:“我還會寫自己的名字呢!都是我哥哥教給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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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哥哥幾歲了?”路朝歌笑著問道。
“我哥哥七歲了,都已經(jīng)上學(xué)堂了,他可厲害了,還會背詩呢!”丫丫覺得眼前的人特別親切,所以說話的時候都沒那么緊張了:“我哥哥說,等他學(xué)會了所有的字,他就要去長安城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