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眲⒆域v說道:“他這樣的人雖然沒有什么野心,但是他喜歡管閑事,看到自己看不過去的事情,他就一定會管,若是我們之中有這么一個人,那我們這個組織距離分崩離析也就不遠了?!?/p>
“看來你們干的缺德事可不少啊!”劉子騰說道:“你們這么大個組織,你就不怕我登基稱帝之后,反過來就弄死你們嗎?”
“所有人都想弄死我們,可到目前為止,只有李朝宗和路朝歌最接近能弄死我們?!蓖踵庞⑿χf道:“可惜,他依舊沒能弄死我們,想弄死我們,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你也別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那樣只會害了你?!?/p>
“我倒是真的開始好奇了,你們這個組織,到底龐大到了什么地步?!眲⒆域v說道。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蓖踵庞⒄f道:“好了,說正事吧!現(xiàn)在,路朝歌能調(diào)動的軍隊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確定了,接下來就看你那支軍隊,能不能把那位調(diào)離了,只要那位能離開,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只要我們能進入大海,路朝歌就抓不到我們了?!?/p>
“你怎么知道,路朝歌就一定落到你的圈套之內(nèi)了?”劉子騰說道:“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戰(zhàn)場經(jīng)驗可不是開玩笑的?!?/p>
“放心吧!”劉子騰說道:“他現(xiàn)在一定以為,我們是要從草原離開,可我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把他的軍隊調(diào)離,我們就可以開開心心的離開大明了?!?/p>
“至于你現(xiàn)在失去的這些,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蓖踵庞⒗^續(xù)說道:“你早晚都會奪回來,正所謂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
“我要是沒記錯,這句話最先說過的應該是路朝歌。”劉子騰說道。
“確實?!蓖踵庞⒄f道:“其實,他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可終究是敵人?!?/p>
“你就確定那個楊嗣業(yè)會按照你的想法帶兵離開嗎?”劉子騰問道。
“他一定會的?!蓖踵庞⒙冻隽艘荒▌e樣的笑容:“他是一個極為謹慎的人,可人一旦太過謹慎,就很有可能那某個特定的情況下變的不再那么謹慎,若是平州道被你的人襲擊,甚至出現(xiàn)了大量的人員傷亡,他一定不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哪怕他知道我接下來的計劃,他也會帶兵離開的。”
“到時候我們帶著這些人和你的家眷直撲益陽港?!蓖踵庞⒗^續(xù)說道:“那里有足夠的戰(zhàn)船和運兵船,你這四萬精銳可以帶走,你的家眷也可以帶走。”
“就是可惜了我攢的那么多的金銀了?!眲⒆域v說道:“都他娘的便宜了路朝歌?!?/p>
“只要你在,你的軍隊在,你就能拿回這些東西。”王嗯英說道:“只要能活著離開這里,這些東西都是應該付出的代價,若是那么多的金銀你帶在身邊,你覺得我們會耽誤多少時間?有這些時間,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沒錯,為了能順利逃離,王嗯英讓劉子騰將那些金銀細軟全都扔在了冀州城,他的身邊除了四萬精銳,和少量的金銀之外,可以說是一無所有,這些隨身攜帶的金銀,也不過就是兩個月的軍費開支罷了,劉子騰可沒傻透,若是沒有足夠的軍費,他去了南疆之后可就真的變成人家的掌中物了。
而剩下的那些從世家大族手里搜刮來的金銀細軟,則全部留在了冀州城,這些東西最后一定會落在路朝歌的手里。
而他手里這四萬精銳,在挑選的時候,他就留了個心眼,要的全是那些沒有家眷的,一旦人有了家眷就有了牽掛,你讓這些人跟著你離開,根本就不可能。
如今這四萬精銳,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忠于劉子騰,死心塌地的要跟他干出一番事業(yè)來。
“益陽港?!眲⒆域v笑了笑:“可能,路朝歌打死都想不到,我們會出現(xiàn)在那里吧!也希望他想不到,我可不想現(xiàn)在遇見他。”
“放心吧!”王嗯英說道:“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氣,布了這么大的一個局,若是還能被他輕易看穿,那他就不是人了,他就是俯視眾生的神了?!?/p>
“最后一支軍隊什么時候派出去?”劉子騰問道。
“不急,再等等。”王嗯英說道:“現(xiàn)在,路朝歌麾下的那些軍隊距離益陽港還是太近了,一旦讓路朝歌的斥候發(fā)現(xiàn)我們的行跡,路朝歌肯定會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以他對你的恨意,他就算是單槍匹馬都會殺回來弄死你的?!?/p>
“等到什么時候?”王嗯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