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嗎?”李朝宗笑著說道:“那幫人現(xiàn)在應該還被關在冀州大牢里呢!他們的家眷誰敢輕舉妄動?!?/p>
“就扔在那不管了?”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現(xiàn)在存寧沒功夫搭理他們。”李朝宗說道:“那么多事等著他忙呢!過兩天崔仲康他們幾個要科舉的也要回來了,他身邊能用的人就更好了,現(xiàn)在抓緊一切時間處理手里的問題,好歹還有個跟他商量一下,等崔仲康幾人離開之后,他可就沒有人能商量了。”
“不行給他派點人過去吧!”路朝歌想了想:“鍛煉也不是這么個鍛煉法,這要是累壞了可咋辦。”
“心疼了?”李朝宗笑著說道。
“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能不心疼嗎?”路朝歌嘆了口氣:“總是說鍛煉一下孩子,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心里多多少少的還是有點舍不得?!?/p>
“那就等這次科舉之后吧!”李朝宗想了想:“這一批官員多往冀州那邊送過去一些,也能分擔一下他的壓力?!?/p>
“也只能這樣了?!甭烦枵f道。
“那幫前楚遺民還沒到晉州嗎?”路朝歌問道。
“也就這幾天的事了。”李朝宗說道:“走的是陸路,若是走水路倒是能快上幾天,可我擔心出事,耽誤點時間就耽誤點時間吧!”
“休屠也回去一段時間了,沒給你寫信?。俊甭烦枵f道:“這老小子還管我要倭國奴隸呢!”
“寫了好幾封信了?!崩畛谛χf道:“吵著要回長安,說忠州道那邊要什么沒什么,比不得長安城繁華?!?/p>
“你猜有幾分真情幾分假意?”路朝歌問道。
“我倒是覺得真情多一些。”李朝宗說道:“錦衣衛(wèi)那邊也傳來了消息,他回去之后就把那些小妾什么的全給送回家了,還給了不少的銀子什么的,有幾個死活不走的算是留在了他身邊,孩子什么的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他和這些人說明白了,以后什么單于之位是肯定沒有了,家財?shù)故悄芊纸o他們一些,老老實實的當個富家子弟,誰要是有想法,那就自己去作死吧!”
“那讓他回來?”路朝歌問道。
“在待兩年吧!”李朝宗想了想:“忠州道那邊還需要他穩(wěn)定一下當?shù)氐陌傩眨瑑赡陼r間怎么也夠了。”
“他媳婦孩子都在長安城,想回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甭烦枵f道:“可惜??!他現(xiàn)在還不能回來。”
“對了,你那個府上的廚子給他送去幾個?!崩畛谡f道:“天天念叨著要吃狀元樓的飯菜,幾封信的最后都說了這件事,他也不白要你的人,他說每個月給這些人一人一百兩,你送去多少他接收多少,還給你準備了幾匹好馬,說是之前看你的大黑馬有點老了,也該換一匹馬了?!?/p>
“廚子倒是小事,我回去問問誰愿意去,讓他們自己選擇?!甭烦枵f道:“反正在那賺錢不是賺,休屠給的還多呢!我一個月才給人家十兩銀子?!?/p>
“這次把吐谷渾解決了,你決定怎么安置吐谷渾單于啊?”路朝歌問道:“總不能像對待休屠那么對待他吧!”
“那就不可能了?!崩畛谡f道:“你知道的,第一永遠比第二受歡迎,咱的大軍若是剛剛動手的時候,他就直接內(nèi)附,我可以給他稍微好一點的待遇,可是他們抵抗的很激烈?。〉鹊綀猿植蛔×四阍趦?nèi)附,那是不是就有點那種我打不過你先向你屈服,等你不行了我在轉(zhuǎn)頭弄死你的感覺?”
“你就直接?”路朝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說的不算,你說的也不算?!崩畛谛χf道:“我不是已經(jīng)把兵權交給存寧了嗎?他愿意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吐谷渾活著也好被弄死也罷,咱哥倆就當沒有這么一回事,愛怎么樣怎么樣,出了事咱倆給孩子擦屁股就是了。”
“也對哈!”路朝歌笑著說道:“當甩手掌柜的感覺就是好啊!什么都不用操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