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的說法,用了不就死定了?”周靜姝問道。
“我把棺材里的長釘縮短了?!甭烦枵f道:“只有傷害但是不致命。”
“你別說了,這正吃飯呢!”周靜姝笑著說道:“對了,你別忘了提醒一下錦衣衛(wèi)那幫人,小心‘天地院’的人滅口,雖然他們的頭被抓了,但是‘天地院’在雍州肯定還有人,可能還是一個高手,劫獄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想辦法殺了祖新業(yè)和胡志還是有可能的?!?/p>
“那我得調(diào)兵?!甭烦柘肓讼耄骸拔覀冞@里有高手嗎?要不我親自去坐鎮(zhèn)?”
“你覺得錦衣衛(wèi)之內(nèi)沒高手嗎?”周靜姝說道:“賀光明那樣的人都能在錦衣衛(wèi)當(dāng)中,其他人也不是不可能啊!我是提醒你要小心一些,別讓人鉆了空子?!?/p>
“也對?!甭烦柘肓讼耄骸拔疫@就叫人給徐永州送個消息,做好防備?!?/p>
一家三口一邊吃一邊聊,快吃完飯的時候,去送飯的管家回來了。
“怎么樣?”路朝歌隨口問道。
“他倒是挺滿意的。”管家說道:“就是,他好像挨揍了,還被打的挺慘的。”
“挨揍了?”路朝歌愣了一下:“不能?。∥易叩臅r候人還好好的呢!”
“那我也不知道?。 惫芗艺f道:“反正我看他肯定是挨揍了,但是燈光有些昏暗,可能是我看錯了?!?/p>
“啊……我知道了?!甭烦椟c了點頭:“賀光明、賴家慶,你們兩個王八蛋,我就知道他們不帶消停的,行啊!打就打了吧!沒把人打死就行?!?/p>
“這又怎么了?”待管家離開后,周靜姝開口問道。
路朝歌也沒什么瞞著周靜姝的,就把錦衣衛(wèi)那邊發(fā)生的事告訴了她,周靜姝聽后也是笑了起來。
賴家慶這個人她太熟悉了,絕對是路朝歌的死忠中的死忠,就恨不得為路朝歌赴死的那種。
“賴家慶這個人對你確實挺忠心的?!敝莒o姝說道:“他夫人找過我?guī)状?,說他手里有一份放妻書。”
“這事我知道,勸了好幾次了,沒用?!甭烦枵f道:“這種事勸不動就算了,沒必要糾結(jié),愿意留著就留著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哥也知道這件事,不也沒說什么嗎?大哥沒說什么,咱就當(dāng)不知道?!?/p>
“有時間你該說說他還是要說說他的,畢竟這天下是大哥的天下。”周靜姝說道:“大哥自然是不會懷疑你的,他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若是大哥真想動你,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了,他一點到晚下想的也是多了些?!?/p>
“行,該勸我肯定會勸?!甭烦枵f道:“他是我第一次來長安城的時候發(fā)展的,對我確實挺忠厚的,見不得我受點委屈,這一點倒是和大哥挺像的,這么多年跟著我也沒撈到什么好處,在長安城的時候幾生幾死的熬到了現(xiàn)在,他挺不容易的,比我不容易。”
路朝歌可不是在抒發(fā)情感,他是真覺得賴家慶不容易,當(dāng)年在長安的時候,賴家慶哪一天不是活的小心翼翼的,而且路朝歌把人扔在長安,一扔就是好幾年,雖然經(jīng)費從來沒段缺過,但是也沒說給予什么實質(zhì)性的幫助,但是這貨絲毫沒有怨言不說,還把錦衣衛(wèi)在長安城的人手打理的井井有條,這要是換成別人,沒準就成了朝廷的鷹犬了,可他愣是將所有人都留住了,甚至將這些人都發(fā)展成了路朝歌的心腹。
在李朝宗和路朝歌接管長安城之后,賴家慶才算是迎來了自己的春天,他雖然只是一個千戶,但他是所有千戶之中最特殊的那一個,他的調(diào)動升遷,李朝宗都不會多說,只會去詢問路朝歌的意見,而這么多年路朝歌也沒給他升官,一直就是個千戶,以他的資歷來說,錦衣衛(wèi)副指揮使早就應(yīng)該是他的了,李朝宗已經(jīng)和路朝歌說過幾次了,但是路朝歌都沒同意,他不想讓賴家慶坐的位置太高,因為他路朝歌要避嫌,路朝歌他太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