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當(dāng)時說,只要休屠渤尼能打出彩,七萬騎兵活下來多少就給他多少戰(zhàn)兵員額?!睏钛诱颜f道:“不能吧!他真豁得出去?七萬人真打干凈了,陛下的戰(zhàn)兵員額可就收回去了,他應(yīng)該會省著點(diǎn)打吧!”
“省著打才是錯。”夏侯仲德說道:“陛下要的是休屠部的態(tài)度,你連死人都不敢死,還要保存實力,那你覺得陛下還會留著你嗎?你要是往死里打,以陛下的為人以及胸懷,給他七萬的戰(zhàn)兵員額是問題嗎?”
“好像也是這么回事哈!”楊延昭想了想:“夏侯大將軍,你說這休屠渤尼最后能剩下多少人?”
“不會超過三萬?!毕暮钪俚抡f道:“只要休屠渤尼腦子里面沒進(jìn)水,他會用四萬人給陛下一個態(tài)度,讓陛下知道,休屠家是忠誠于大明忠誠于陛下的?!?/p>
“四萬人,值得嗎?”楊延昭問道。
“站在休屠渤尼的位置上,值得?!毕暮钪俚抡f道:“楊大將軍,休屠渤尼和我們并不一樣,我們的軍權(quán)是陛下的,而休屠渤尼的人,很有可能只忠誠于休屠渤尼,這可不是陛下想要看見的,而這一次也是陛下要試探休屠渤尼,一旦休屠渤尼的人表現(xiàn)出只忠于休屠渤尼,那接下來休屠渤尼的日子可能就不好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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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陛下的胸懷,不至于吧!”楊延昭弄不懂這些。
“這和胸懷沒有關(guān)系?!毕暮钪俚抡f道:“陛下要的是忠于大明忠于自己的軍隊,而不是一直隨時都會反噬主人的惡犬,大明戰(zhàn)兵自是不用多說,都在少將軍的掌控之下,誰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最先知道的一定是少將軍,他也會第一時間出手干預(yù),可是休屠部不一樣?。 ?/p>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是這么說的吧!”楊延昭說道:“他們不是已經(jīng)內(nèi)附了嗎?”
“當(dāng)年穆斯塔法將軍內(nèi)附的時候,少將軍可是防了他好幾年??!”夏侯仲德說道:“內(nèi)附和臣服是兩回事,如今的穆斯塔法將軍,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大明,可是休屠部還沒有??!不管是陛下還是少將軍,都需要休屠部的投名狀,這次的霍拓國之戰(zhàn),就是休屠家上交投名狀的最佳時機(jī)。”
“那若是休屠部這次沒按照陛下所想呢?”楊延昭問道。
“那他就錯過了?!毕暮钪俚抡f道:“這種機(jī)會只有一次,一旦錯過了可就再也沒有了,也許休屠家會繼續(xù)存在,但是絕對不會被重用,將來軍隊就算是建成了,幾年之后也會落到別人手里?!?/p>
“夏侯大將軍,我其實有個疑問。”楊延昭說道:“以大明目前的情況來看,根本就不需要大規(guī)模擴(kuò)軍,可為什么陛下還要擴(kuò)軍,怎么感覺有點(diǎn)窮兵黷武的感覺,不是說窮兵黷武是亡國之道嗎?”
“窮,才是窮兵黷武?!毕暮钪俚抡f道:“但是大明不窮?。∽钪饕囊稽c(diǎn)是,霍拓國被納入大明版圖之后,需要一支機(jī)動性極強(qiáng)的軍隊駐守在那里,大明如今只有一支騎軍,那就是穆斯塔法的驍騎軍,這支軍隊放到了霍拓國,那國內(nèi)可就沒有機(jī)動部隊了,所以陛下的意思也是,在組建一支機(jī)動性軍隊,機(jī)會已經(jīng)給了休屠渤尼了,他能不能抓得住,就看他自己了,若是他抓不住,一定會有其他人抓住的。”
“誰?。俊睏钛诱褑柕?。
“忠州道可不僅僅只有休屠渤尼啊!”夏侯仲德說道:“曾經(jīng)他麾下的萬戶可不少,這些人總會有一個能看清眼前形勢的,你說對不對?”
“倒也是?!睏钛诱腰c(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我絕對休屠渤尼能看明白,就算是他看不明白,他夫人也能看明白,他夫人可厲害了,我媳婦和他夫人有過幾次接觸,我媳婦說那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若是個男人,他的成就比休屠渤尼會高很多,甚至可能取代休屠渤尼?!?/p>
“那個女人我并沒有接觸過,但確實聽說過她。”夏侯仲德說道:“我在北疆的時候就聽說過,一個很了不起的女人,一個能讓男人自慚形穢的女人?!?/p>
“我媳婦對她的評價很高?!睏钛诱颜f道:“對了,朝歌的夫人對她的評價也很高。”
休屠渤尼的夫人確實算得上是女中豪杰,她給休屠渤尼出的主意,可是救了休屠渤尼好幾次,就包括當(dāng)初內(nèi)附大明的意見,也是休屠夫人提出來的,這才有了如今的忠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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