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這一刀沒敢用全力,他真怕自己這一刀勁太大了,把人給劈成“兩個半”人。
那人背后受創(chuàng),大喊道:“來兩個人跟我拖住他,其他人去救人。”
為首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胡秋然。
聽了胡秋然的話,又有兩個人沖了過來,與路朝歌纏斗在了一起,路朝歌會放他們走,可是一個人也不殺就顯得有些假了,更何況這些都是敵人,他殺起來毫無心理負擔(dān)。
三個人圍著路朝歌,路朝歌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持刀狠狠地的像著胡秋然劈了過去,胡秋然只是為了拖住路朝歌,肯定不會和路朝歌硬碰硬,而是選擇了閃開。
那兩人借著路朝歌攻向胡秋然,想要背后偷襲路朝歌,不成想路朝歌仿佛背后長了眼睛一般,向著旁邊一個滑步躲開了兩人劈過來的刀,反手一刀將一名殺手砍翻在地,隨后又蕩開另一人的刀,用刀柄狠狠地擊打在那人的面門之上。
只是一下,那人的整個臉已經(jīng)被打的變了形狀,這個時候,胡秋然再次沖向了路朝歌,路朝歌不退反進,一腳踢在了胡秋然的肚子上。
胡秋然直接被踢飛了出去,直到撞在了廂房的墻壁才停了下來,胡秋然一口血噴了出來,打濕了他的面巾。
胡秋然奮力的站了起來,這時前去救人的幾個人抬著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趙智興沖了出來,喊道:“撤?!?/p>
胡秋然也不拖沓,跟著隊伍就想撤離,可路朝歌哪能就這么輕易的放他們離開?
路朝歌攔住眾人去路,胡秋然拖著重傷的身體,道:“我來攔著他,你們快走?!?/p>
這個時候的胡秋然,不管怎么說都算是一條好漢,至少他沒有因為個人的私怨而耽誤了任務(wù)。
幾個人抬著趙智興,胡秋然揮刀殺向路朝歌,路朝歌這次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就與胡秋然纏斗在了一起,這一打倒是打了個有來有回,雖然胡秋然被路朝歌砍了好幾刀,可這幾刀都不致命。
胡秋然也看了出來,路朝歌就是在戲耍自己,憤怒之下又有些無奈,眼前這個人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直到趙智興消失在路朝歌的視線里,路朝歌才退后了幾步,道:“你們這么拼命的救人,你知不知道他已經(jīng)把你們出賣了?我不殺你,我放你離開,讓你們回去自相殘殺豈不是更好?”
“挑撥離間?”胡秋然冷聲道:“你覺得我會信?”
“你信不信不重要?!甭烦栊χf道:“于婉晴信就可以了。走吧!我不殺你?!?/p>
“你今天不殺我,將來我一定會殺了你?!焙锶灰膊患敝x開,他就是要拖延時間。
“你說你能活著回去,于婉晴會不會懷疑你呢?”路朝歌道:“我有多能打,我想你們應(yīng)該知道,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可你怎么就活著回去了呢?”
“你……”胡秋然現(xiàn)在是恨路朝歌恨的牙根直癢癢,可他也沒有辦法,打又打不過,只能干挺著。
路朝歌收起戰(zhàn)刀,不在理會胡秋然,胡秋然自然也不想死,至于回去之后怎么解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胡秋然拎著刀轉(zhuǎn)身就走,這個時候在府外的路朝歌的親兵才沖了進了,路朝歌喊道:“不用管他,讓他走就是了,讓他們回去自相殘殺去吧!”
趙智興被救走了,路朝歌卻不知道,就因為他為了挑撥‘天地院’內(nèi)部的關(guān)系而放走的胡秋然,居然在不久的將來,給整個涼州道的‘天地院’帶來了覆滅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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