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皇帝付出的代價也不可謂不大,先是下令滅了李家和謝家的滿門,在老皇帝的堅持下,李朝宗和謝靈韻逃出了長安城,這一逃就是七年的時間,謝靈珊嫁給了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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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沒有什么機會的庶長子劉子鈺被立為了太子,禁軍將軍夏侯仲德賦閑回家,唯一沒有受到牽連的就是羽林軍將軍鄭洞國的父親鄭孝儒。
老皇帝從那天開始不問政事,變相的被幽禁在了寢宮之中,一切的權(quán)利都交給了劉子鈺這個太子。
從那天開始,老皇帝就知道了,想要鏟除‘天地院’只能依靠幾位皇子了,可幾位皇子卻仿佛不開竅一般,不但沒有發(fā)現(xiàn)‘天地院’的存在,甚至為了龍椅,而開始了各種爭奪,唯一沒有參與到其中的劉子睿則是深居簡出。
就在老皇帝已經(jīng)失去所有希望的時候,劉子睿找到了夏侯仲德,并說出了那句要鏟除‘天地院’的話。
老皇帝也知道,這個天下還沒有大亂,那是因為自己還活著,自己的這些兒子就算是爭也會在可控制的范圍內(nèi),可一旦自己咽了氣,那這些皇子們就再也沒了顧忌,那個時候才是天下大亂的時候。
“要想鏟除‘天地院’,就要完全擺脫它才行?!毕暮钪俚碌溃骸爸灰蚱片F(xiàn)在的牢籠,才能從根源上覆滅‘天地院’,這也是為什么陛下要用整個大楚換取‘天地院’覆滅的原因?!?/p>
此時的李朝宗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翻起了驚濤駭浪,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家族的被滅滿門,是‘天地院’在背后一手操縱的,而下達命令的老皇帝,不過是為‘天地院’背黑鍋罷了。
“我會的?!崩畛谄届o的開口道:“我會讓‘天地院’付出代價,我會將‘天地院’連根拔起?!?/p>
“一步一步來吧!”夏侯仲德嘆息道:“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的。朝宗,陛下讓我代他像你說一聲對不起,他當年沒能護住李家和謝家。”
“我知道,我不怪他?!崩畛诓]有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他雖然也恨老皇帝,李家和謝家被滅門,老皇帝有么有責任?
有,若不是他想覆滅‘天地院’,李家和謝家也不會迎來滅頂之災,可他又能理解老皇帝,誰也不想自己的國家隨時被一個組織操控著,就像一把懸掛在大楚頭頂上的利劍一般,隨時都能將大楚、將劉家拉入無底深淵。
一頓飯從最開始的輕松到現(xiàn)在變得凝重,李朝宗和劉子睿將已經(jīng)喝醉的夏侯仲德送回了家中,兩個人沒有坐車,而是慢慢的向家里走去。
劉子睿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雖然李朝宗說是不恨自己的父皇,可哪里可能真的不恨?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崩畛诼曇粲行┑统恋恼f道。
“我在想什么?”劉子睿問道。
“你想安慰我,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對吧?”李朝宗道。
“讓你猜到了?!眲⒆宇?嘈Φ溃骸爱吘估罴液椭x家是因為我父皇的原因才滅門的。”
“其實我不可能不恨陛下。”李朝宗道:“可相比于陛下來說,我更恨的是‘天地院’?!?/p>
“你倒是分的清主次?!眲⒆宇5溃骸澳悄阆朐趺崔k?”
“夏侯將軍說的話是對的,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能辦成的?!崩畛诘溃骸耙齺聿攀牵葋硎帐皼鲋莸赖摹斓卦骸?!涼州道內(nèi)的‘天地院’大概情況已經(jīng)摸得差不多了,那個叫于婉晴的女人交代了不少消息出來。”
“現(xiàn)在動手,你就不怕‘天地院’在將涼州道攪的雞犬不寧?”劉子睿道。
“涼州道的情況和當初陛下面對的情況不一樣?!崩畛诘溃骸艾F(xiàn)在的涼州道雖然不能說是鐵板一塊,可也不是‘天地院’能夠擺布的?!?/p>
這話確實沒錯,現(xiàn)在的涼州道百姓富足,對李朝宗的支持是空前絕后的,而且涼州道內(nèi)的官員相對簡單,沒有涉及到那么深層次的利益關(guān)系網(wǎng),即使有也會被李朝宗第一時間控制住,這些官員想要在涼州道內(nèi)興風作浪,不能說是癡人說夢,但也差不了多少。
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軍隊完全掌握在李朝宗的手里,他手下的那些將領(lǐng)成分特別簡單,李朝宗相信只要牢牢控制住涼州道內(nèi)的軍隊,那么對付‘天地院’并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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