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的就是這股子氣勢?!甭烦璧溃骸凹热荒阍敢饨邮芩信蹪傻奶魬?zhàn),那從今天開始,這面‘天下第一’的大旗就立在這里,以年終考核的成績?yōu)闃?biāo)準(zhǔn),誰年終考核第一,誰就把這面旗扛回去?!?/p>
“好……”一眾人爆發(fā)出熱烈的歡呼聲。
“丑話說在前面?!甭烦鑹毫藟菏郑屗腥税察o了下來,說道:“這面旗可不是一直在某一個營的手里,一年考核一次,有本事你就守住這面旗,沒本事的就趁早讓出來,有沒有意見?”
“沒有……”眾人齊聲喊道。
“既然都沒有意見,那就這么定了。”李朝宗開口道:“各軍、營將人帶回,開始訓(xùn)練吧!”
“啟稟大都督。”這個時候于吉昌又開口道:“既然是全軍都要參加,那各地駐軍是不是也可以派人來參加?”
“這是什么餿主意,肯定不行?!甭烦杷伎剂似?,說道:“各地駐軍不能輕易調(diào)動,真把人都調(diào)回來了,出了事誰能負得起責(zé)任?!?/p>
“也不能這么說嘛!”李朝宗笑著說道:“大規(guī)模調(diào)動肯定不行,調(diào)動回來一部分肯定沒有問題?!?/p>
“你還真準(zhǔn)備調(diào)動?”路朝歌低聲道。
“有何不可呢!”李朝宗笑著說道:“各地駐軍可以選派一旗人馬過來參加考核嘛!你覺得怎么樣?”
“倒也不是不行?!甭烦柘肓讼胝f道:“那就這么定了吧!趕緊給各地傳令,省的他們趕不上。”
“那就散了吧!”李朝宗大聲說道:“年底考核,誰能把這面軍旗扛回去,我拭目以待?!?/p>
說完,李朝宗和路朝歌兩個人走下高臺,在走下高臺的途中,兩個人各舉起一只手,在空中相互擊掌,這一幕正好被那些沒離開的將軍們看到了。
“我怎么感覺上當(dāng)了?”白小白低聲道。
“你看出來了?”于吉昌低聲問道。
“他倆要是不擊掌我還真看不出來。”白小白說道:“可都這么明目張膽的擊掌了,這肯定就是個坑??!”
別看白小白剛才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但是那只是為了榮譽罷了,私底下人家關(guān)系不差,戰(zhàn)兵就是這樣,爭榮譽的時候一個個那是誰也不讓誰,私底下不會影響他們的關(guān)系。
可就算是知道上當(dāng)了又能怎么樣,還不是該接受還得接受,這不過一個是被動接受,一個是自己主動接受罷了,結(jié)果是不會有改變的。
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出了大營就一起回了懷遠城,在半路上卻遇到了準(zhǔn)備去大營溜達的袁庭之,這老頭現(xiàn)在天天在家待著,沒事的時候就愿意往大營跑,最開始還讓人和李朝宗知會一聲,后來李朝宗直接給遞了話,他老人家愿意什么時候去大營就什么時候去,不用專門讓人到都督報備。
袁庭之在家休息了小一年的時間,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挺好,每天起來練練刀練練槊的,沒事就滿大街去溜達,可是時間一長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常年在邊關(guān)每天不是練兵就是想著怎么收拾西域的那幫蠻夷,總之天天都有事干,可是回來之后就沒事干了,讓他這么天天閑著他自己都不得勁。
這不實在是閑不住了,就起了去懷遠城大營溜達的想法,他也就是試著跟李朝宗說了那么一嘴,李朝宗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至于原因也很簡單,眼前這位在西疆擔(dān)任大將軍那么多年,別的本事沒有但是練兵帶兵的本事整個大楚之內(nèi)絕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讓他去大營溜達還能指導(dǎo)指導(dǎo)那些領(lǐng)兵的將軍,這對于那些將軍來說那真是可遇不可求。
“干爺爺,您這是去哪溜達?。俊甭烦杩吹皆ブ?,趕緊翻身下馬。
“臭小子,你回來這么多天也不知道去看看你干爺爺干奶奶。”袁庭之背著手看著路朝歌說道。
“我這不是一直都沒出門嘛!”路朝歌笑著說道:“您這是去大營?”
“我現(xiàn)在沒事就去溜達?!痹ブχf道:“我在家里閑不住,倒是去了大營渾身舒坦。你們這是去大營了?”
李朝宗走過來把剛才的事跟袁庭之說了一遍,袁庭之聽了之后連連點頭,笑著說道:“你們回去了給牧云之去一封信,讓他也派人來參加年底的考核?!?/p>
“這合適嗎?”李朝宗問道。
“怎么不合適呢?”袁庭之說道:“西疆大軍名義上還歸屬于朝廷,其實不就是在你哥倆的指揮之下嗎?這種事你得讓他們也參與進來,讓他們不斷的增加對涼州軍的認同,你以為天天送糧送銀子的就行了?人心,人心你們哥倆還不懂嗎?就跟涼州的百姓一樣,你讓他們跟著別人反你哥倆,他們能干嗎?”
李朝宗和路朝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人對于西疆邊軍一直都是給與最高的補給,對于他們的訓(xùn)練什么的從來都不干涉,他們以為這樣就夠了,可是他們忽略了一點,西疆邊軍終歸不是他們一手帶出來,不管是在身份上還是心理上,都隔著一層?xùn)|西,若是不打消這層隔閡,西疆邊軍永遠都不可能融入到?jīng)鲋蒈娭小?/p>
喜歡征伐天下請大家收藏:()征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