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現(xiàn)在根本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就這么跪了一整夜不說,還不讓睡覺,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想什么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錦衣衛(wèi)沖進了正堂,來到路朝歌身邊,在路朝歌耳邊壓低了聲音道:“少將軍,在尤家的書房發(fā)現(xiàn)了密室,密室里找到了尤家和‘天地院’的往來書信。”
聽了錦衣衛(wèi)的話,路朝歌看向了跪在那里的尤禹城,尤禹城此時耷拉著腦袋,并沒有發(fā)現(xiàn)路朝歌看向了他,而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確實將路朝歌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里。
“二叔,是不是出事了?”李存寧來到路朝歌身邊問道。
“沒事,你們先在這里盯著。”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出去一趟,這些人你看處理就是了?!?/p>
又交代了幾句話,路朝歌就出了道府衙門,一路趕到了尤府的密室。
這間密室并不算大,里面也沒有過多的陳設,除了一個簡易的書架之外,就只剩下一張桌子一張椅子。
路朝歌隨意的拿起了一封書信,看著上面的日期,發(fā)現(xiàn)是最近才送過來的,而這封信上面有一句話,引起了路朝歌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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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瀘州道已經(jīng)被打亂的散兵游勇,配合舉事?!本瓦@么短短的一句話,讓路朝歌想到了元稹和尚以及他們收留的那些散兵游勇。
“尤家人除了尤禹城之外,還有人知道這個密室的人嗎?”路朝歌轉(zhuǎn)頭看向了一名錦衣衛(wèi)問道。
“暫時不知道?!蹦敲\衣衛(wèi)說道。
“把尤禹城的大兒子尤誠安給我?guī)н^來。”路朝歌拉開了那張椅子坐了下來說道。
“是?!蹦敲\衣衛(wèi)應道。
待那名錦衣衛(wèi)離開之后,路朝歌拿起桌子上的信件,一封一封的看了起來,在眾多信件里面,最近一段時間的聯(lián)系逐漸變得頻繁,說的最多的就是瀘州道被打散的散兵游勇。
“果然,這‘天地院’已經(jīng)滲透到了各個地方。”路朝歌將信件扔在了桌子上,自言自語道:“想把這么大的一個組織連根拔起,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唉……”
“少將軍,人帶來了?!眱擅\衣衛(wèi)押解著尤誠安走進了密室。
尤誠安被押解進了密室,他并沒有他頭四處打量,看模樣應該是知道這間密室的存在的。
“尤誠安,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路朝歌也不廢話直奔主題:“這間密室,你知不知道?”
尤誠安這個時候才抬起了頭,看向了路朝歌,他滿眼的憤怒,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讓他從尤家大少爺,變成了階下囚,他不可能不恨路朝歌。
“路朝歌,都是因為你,若不是你,我們尤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庇日\安憤怒的說道:“你還想讓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的?!?/p>
“看來,你是知道這間密室的?!甭烦杩孔诹艘巫由?,說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你告訴我想知道的,我放過你,讓你能繼續(xù)活下去,如何?”
“不如何?!庇日\安說道:“路朝歌,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什么也不會說的,你就別在我這里費白功夫了。”
“其實你應該感謝我的。”路朝歌說道:“我放過了你的妻子和兒子,保證了你們尤家的血脈得以延續(xù),難道你就不應該報答我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庇日\安說道:“你放過他們,不過就是因為曾永德的面子罷了,你不想得罪了曾永德,所以你不得不給他一個面子,就算是我什么都不說,你一樣不會把他們娘倆怎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