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跑到關押戰(zhàn)俘的地方,此時牧云之等人已經趕了過來,路朝歌走到囚籠前,就看到那名新羅將軍此時已經沒了聲息,整個腦袋都撞碎了,可見他撞的力氣有多大。
“死的透透的了?!蹦猎浦_口道:“這個應該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p>
“把樸在煥帶過來。”路朝歌開口道。
樸在煥就被關在不遠處,這位將軍撞死的時候他都睡著了,他也是被這位將軍用頭撞擊囚籠的聲音吵醒的,等他清醒過來,人就已經死了。
樸在煥被帶走過,路朝歌看向樸在煥,說道:“你一家老小的命,你是不想要了是吧!”
“不是他給我傳的信。”樸在煥說道:“這一帶你我可以肯定,給我傳信的人根本就不在這里?!?/p>
“把鐘永淵給我?guī)н^來?!甭烦栌终f道。
片刻功夫,鐘永淵被帶了過來,和其他人昏昏欲睡不同,鐘永淵可是精神頭十足,畢竟他的那個囚籠一片漆黑,他沒事干就睡覺唄!
“鐘永淵,看看這個人你是不是認識?”鐘永淵被押送到那位撞死的將軍面前問道。
鐘永淵借著火光看了看躺在那里的人,仔細的辨認了片刻,道:“看不出來?!?/p>
此時的路朝歌本來就在氣頭上,看到他那副無所謂的表情,那股火‘噌’的一下就冒了上來,抬腳就踩在了鐘永淵的腦袋上,將他的頭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你最好給我仔細看看?!甭烦枰е蟛垩溃f道:“你真以為我把你關起來你就沒事了是吧!那只不過是我現在心情還算不錯,有時間個和你玩玩,別讓我心情變差,我要是不想跟你玩了,你連想活著的勇氣都沒有,你信不信?”
“路朝歌,你也就這點本事了。”鐘永淵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把自己的頭從地上抬起來,畢竟他現在距離那名撞死的將軍實在是太近了,在向前一點點就會碰到那一灘還未凝固的鮮血。
“你不是什么錦衣衛(wèi)的祖師爺嗎?”鐘永淵在小黑屋里待的時間并不長,還沒有意識到那東西的威力,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你可以用在我身上,看看你能不能從我的嘴里套出東西來?!?/p>
“行,行,行?!甭烦柰蝗恍α似饋恚瑢⒉仍阽娪罍Y頭上的腳拿了下來,說道:“鐘永淵,你既然這么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你?!?/p>
“魏子邦,在這給我搭一個帳篷?!甭烦栊χf道:“今天,我就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死是最沒有痛苦的?!?/p>
魏子邦應了一聲后就去了輜重營,差不多一刻鐘的功夫,一間營帳出現在眾人面前,路朝歌揮了揮手,讓人將鐘永淵帶了進去,隨后又叫人準備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你們都回去休息吧!”路朝歌看著眾人說道:“反正我明天也沒什么事,我跟他好好交流交流?!?/p>
牧云之憐憫的看了一眼鐘永淵,錦衣衛(wèi)的恐怖他們是知道的,路朝歌是這幫人的祖師爺,有多恐怖就更不用多說了,涼州的那些將軍對這東西沒什么興趣,一個個的都回去休息了,但是又不信邪的,就比如姜煥之和陸鳳梧兩人。
他們兩個也就是聽說過錦衣衛(wèi),但是錦衣衛(wèi)到底如何他們是沒見識過的,所以他們兩個人留了下來,準備看看路朝歌的手段到底如何。
“你們兩個不回去睡覺?”路朝歌看著留下來沒有離開的兩人問道。
“早就聽聞了錦衣衛(wèi)的手段,可就是沒見過,今天有機會我們也想見識見識?!苯獰ㄖχf道。
“那你們跟進來吧!”路朝歌說道:“但是別亂說話?!?/p>
兩人跟著路朝歌走進了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見里面并沒有什么可怕的刑具,就在兩人一臉疑惑的時候,路朝歌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竹簽子,來到了鐘永淵的面前,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你是不是以為我的手段,就是用這些東西讓你受傷讓你痛苦?”路朝歌笑著將手里的竹簽子扔在了地上,說道:“那你可就小瞧我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用那么粗暴的手段,太沒有意義了?!?/p>
“有什么手段你盡管來就是了?!辩娪罍Y冷笑道:“我如實皺一下眉頭,我跟你路朝歌姓?!?/p>
“你可別跟我姓,我要是有這么大個兒子,回家跟我媳婦解釋不清了?!甭烦璨恍嫉恼f道:“接下來,我就讓你看看你到底是慫包還是軟蛋?!?/p>
一刻鐘之后,姜煥之和陸鳳梧兩人一臉生無可戀的從帳篷里走了出來,而此刻的帳篷內,一陣陣怪叫聲傳來,兩個人相視一眼之后,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