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安靜?!标淘獝鹫f道:“我們的水軍從他家門口過的時候,他們的水軍直接縮回軍港不出來了,這幾天傳回來的情報也是差不多,劉子騰那邊出了訓(xùn)練水軍就是訓(xùn)練水軍,好像除了訓(xùn)練水軍,其他的事和他都沒有關(guān)系一樣?!?/p>
“他是鉚足勁要跑了?!甭烦栲托Φ溃骸八?,一旦落到我手里,他絕對沒有好下場,我跟他的那筆賬還沒算呢!殺了我那么多的百姓,想跑……我呸!”
“那劉子墨那邊,我們是直接打過去,還是等等看他的態(tài)度?”晏元愷知道路朝歌有多恨劉子騰,當(dāng)時劉子騰下達(dá)這些命令的時候,他就在劉子騰那邊潛伏著呢!所以他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
“他能有什么態(tài)度?”路朝歌說道:“他除了拼死反抗,他還能有什么態(tài)度,你以為他會投降?”
“青州那邊可是傳來了消息,劉子墨好像想和你聊聊?!标淘獝鹫f道:“人都派出來了。”
“和我聊?拖延時間?”路朝歌沉思了片刻:“給自己爭取更多的調(diào)兵遣將的時間?”
“很有可能。”晏元愷說道;“也不排除他有投降的可能性啊!”
“你可拉倒吧!”路朝歌說道:“他要是能投降,也沒必要扛到現(xiàn)在了?!?/p>
“這樣,你派人去給劉子墨捎個信。”路朝歌繼續(xù)說道:“讓他給我讓開一條路,讓我的軍隊能從青州順利通過,我這次就不揍他了。”
“他不能同意?!标淘獝鹫f道:“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你這壓根就是不安好心??!”
“我都要弄死他們了,我還能有什么好心。”路朝歌說道;“按我說的去辦吧!”
“是。”晏元愷應(yīng)了一聲,隨后將路朝歌迎進了中軍帳。
“陳杞呢?”路朝歌看了一圈,卻沒發(fā)現(xiàn)陳杞。
“他去城里安排今天的接風(fēng)宴了?!标淘獝鹦χf道:“說是想要巴結(jié)巴結(jié)你,讓你給他安排個領(lǐng)軍將軍。”
“就這點出息了。”路朝歌笑道:“行了,他不在就等一等吧!你們很多人都挺長時間沒見了,給你們一個時辰自由活動的時間,一個時辰之后回來咱說說計劃?!?/p>
“那您……”晏元愷早就忍不住了,于吉昌他們都是一起進的涼州軍,一起加入的路朝歌的親軍,一起去的西域,他們的感情深厚著呢!
“你們?nèi)グ?!我想點事?!甭烦枵f道:“一個時辰之后集合,散了吧!”
說完,就沖著眾人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都離開了,他確實有些事要想一下,劉子騰一點動靜都沒有,打死他他都不信,劉子騰就不是這么老實的人。
晏元愷等人離開了中軍帳,一個個頓時就跟變了一個人一般,哪還有將軍的樣子,一個個這個抱一抱,那個來一腳的,就像是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般。
“老于,我可是聽說了,你媳婦有身孕了?”晏元愷摟著于吉昌的肩膀:“這眼看就當(dāng)?shù)?。?/p>
“那可不,我都讓少將軍幫我兒子起好名字了?!庇诩Fず搴宓恼f道:“倒是你,你也該成親了,怎么一直沒動靜,我這可是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我一個人挺好的。”晏元愷笑著說道:“等真的天下太平了之后再說吧!也不急這么兩年?!?/p>
“沒事,等會跟少將軍說一聲,讓他給你相看一個?!秉S玉軒說道:“少將軍干別的不行,當(dāng)媒婆那絕對是一等一的,他給我們這幫人找的媳婦,一個賽一個的好?!?/p>
“你這話可別讓少將軍聽見?!标淘獝鹦χf道:“人家最擅長的是領(lǐng)兵打仗。”
“老袁,你咋不說話呢?”晏元愷看向袁和通問道。